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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飄到了許文修的褲子上,隨即燙到一般趕緊別過眼去。他在想什么鬼!隔壁還有小孩子啊喂。溫玉雨的耳根又開始紅了。一個多小時轉瞬即逝,吃過東西的許彤彤很快就困了。許彤彤想要午睡,躺倒長椅上后,扯著溫玉雨的衣服,不讓溫玉雨離開。舊愛許文修哥哥只好一個人孤零零地收拾燒烤后的一地狼藉,將租借用品清洗干凈后還給老板。臨睡前,困意濃郁的許彤彤扯著奶音對溫玉雨說:“你知道為什么我要叫小許哥哥嗎?”溫玉雨沒聽懂這個病句,但這并不影響他的回答,“為什么?”“因為這樣就很般配啊?!闭f著,許彤彤說話聲越來越小,竟是睡了過去。般配嗎?溫玉雨轉頭看向遠處的許文修。許文修正在將燒烤臺里的煤炭夾到垃圾袋里。許文修的身高在南方人里,可以說是非常出挑。修長的手指在清理煤炭時,也像蒙塵的珍珠,給人低調的貴氣。還有,很多很多的特殊……眼睛,身手,AI保護系統(tǒng),馬賽克能力……哪怕自認超凡脫俗的溫玉雨,也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人,配他完全可以。收拾完東西,許文修終于可以休息了。他坐到溫玉雨身旁,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然后露出一個無奈又想自己先笑的表情。完美表達了什么叫做寵妹哥哥被親愛的meimei坑后的樣子。但被坑,他也甘之如飴。兩人對視一眼,都莫名地想笑。別過頭,兩人都還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這種單一個眼神,就彼此明白所說所想的感覺,溫玉雨覺得并不賴。身在室外,哪怕溫玉雨有午睡的習慣也不會這時候睡覺。兩人干坐了一會兒。最后竟是許文修先耐不住寂寞,小聲問溫玉雨?!按蛴螒騿幔俊?/br>“你有下載游戲?”溫玉雨疑惑地問。他知道的許文修是個不玩游戲的人。當然,不排除這是許文修的好好先生設定。“下了幾個比較流行的?!痹S文修打開屏幕。溫玉雨看到軟件最后一頁的幾個游戲,就知道這肯定時許文修臨時下的。“不會連賬號都沒注冊吧?”溫玉雨懷疑極了。“都過新手任務了?!痹S文修也沒有硬充什么大頭,老老實實地說。“噢。虐菜啊。我喜歡?!睖赜裼暾业搅艘粋€欺負許文修的好辦法。“不是該你帶我浪,帶我飛嗎?”許文修沒有半點要面子的意思,笑著問。在游戲方面,許文修確確實實不如溫玉雨厲害??蛇@不代表許文修的技術就垃圾了。幾場下來,溫玉雨發(fā)現(xiàn)許文修僅僅是不如他而已,若許文修自己一人單排依舊能carry全場。“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子啊?!睖赜裼昕洫劦?。許文修怎么說都是一個剛過新手任務的菜雞,有他五成能力已經很強了。許文修卻是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睫毛壓下一片陰影,叫人看不出情緒。他的聲音非常輕,“我應該做過黑客,或者和電腦有關的職業(yè)。”因此哪怕沒玩過游戲,他對相關機制也非常了解。溫玉雨沒有再說話,臉色有些不好。許文修看到溫玉雨的表情,知道自己不該再提這種事。他的確有想要和溫玉雨拉近距離,而刻意地說出這些話的成分。他已經離開了系統(tǒng),可以暢所欲言,想說就說。但溫玉雨不可以。更不說,這樣一提再提,會給人一種故意套話的感覺。理智上再清楚,也不能毫無戒備地接這個話題。兩人一直玩游戲玩到許彤彤午睡醒來。得知許文修玩游戲的許彤彤咋咋呼呼的,吵著下次要和小許哥哥一起玩。下午爬山,許彤彤活躍得像個小蝴蝶,沒有城市孩子的半分嬌氣。就是苦了許文修這個哥哥,要鞍前馬后地看著小蝴蝶,免得小蝴蝶一不留神摔個狗吃屎,把牙給摔崩了。青山綠水,綠樹成蔭。人造的石梯和用水泥仿造的木頭扶手,和任何一個自然景區(qū)并沒有差別。溫玉雨和許文修看過太多世界,對這樣平凡的世界沒有太多情緒起伏。這樣的他們,倒不如一個小孩子來得快樂。只是簡簡單單的一頓燒烤,一次爬山,足以讓她快樂好久。一口氣爬到了山頂。攝影團隊已經在拍攝山頂的美好風光。幾個嘉賓坐在椅子上休息,是已經完成這部分攝影的模樣。溫玉雨看了一眼正陪許彤彤玩耍的許文修,掏出小型單筒望遠鏡朝山下觀望。他的目的非常明確,朝向馬賽克的位置,旋轉調整倍率。望遠鏡里的視野不斷放大,加倍到了非常清晰的度數。果然。不見了!任由溫玉雨如何尋找,都找不到黑色馬賽克的影子。那茂密的草叢郁郁蔥蔥,可那一條黑色馬賽克卻任由溫玉雨怎么尋找都找不到。整塊草地,竟是恢復了原來的面貌。其原因為何,非常顯然。譚悠悠等人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次行動非常小心。而除此之外,就是他和許文修兩個人。在正常情況下,正常人都會把自己的嫌疑排除出去。這一點上,溫玉雨自己也不例外。不過比起黑色馬賽克的消失,更重要的是譚悠悠等人的記憶是否還在。可他還沒有想到,譚悠悠的記憶會以何種方式消失。按照合理性推算,黑色馬賽克先收回還是后收回都無所謂,因為在害怕被洗掉記憶的情況下,已經拿回手機的眾人不會再去那里多看一遍。而譚悠悠等人還會與他有一定的接觸,許文修在擔心他接近譚悠悠的情況下,不會選擇洗掉譚悠悠的記憶。而與此同時,許文修也必然會防備著他。不讓他輕易接近譚悠悠,套譚悠悠的話。溫玉雨還未收起望遠鏡,手里的望遠鏡便被許文修拿了過去。都已經將望遠鏡拿起,放在眼前朝溫玉雨曾看過的方向觀看,許文修卻依舊問道:“在看什么呢?這么專注?”“那樹上,好像有個鳥窩?!睖赜裼瓿耙恢?,非常自然。望遠鏡并沒有許文修所想的能看那么遠。以溫玉雨剛才的所調的數值,最遠確實就是溫玉雨所說的那棵樹。再遠到山底外,他們曾經站過的草叢,卻是模糊不清的。想要看到那么遠的距離,除非有特殊的能力。“那好像不是鳥窩。是偽裝過的手機信號塔。”許文修認真地看了幾眼。許文修的視力自然比溫玉雨要好,他的眼睛能像動物般可以大幅度調節(jié)瞳孔。“看什么看什么?我也要看!”好奇的許彤彤聽到鳥窩,也鬧著想要看看。許文修只好抱起許彤彤,教許彤彤使用單筒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