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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些頭箍塞進許文修的手里。想他這樣的青年才俊,怎么可能戴這樣的……內(nèi)心戲都還沒演完,溫玉雨的腦袋再一次頂上了熒光頭箍。只是這一次,頭箍上是兩顆五角星。“真的很適合?!痹S文修的表情非常認真,認真里帶著情深。尤其是那墨色的深瞳,似乎能從對視里,燙到溫玉雨的內(nèi)心。“我也覺得很合適你,怎么你不戴。”溫玉雨不敢再直視許文修,微微側(cè)開頭。腦袋上的星星微微晃動了兩下,讓傲嬌的溫玉雨顯得格外可愛。許文修并沒有撒謊,溫玉雨真的很適合這頭箍。雖然在內(nèi)心里,許文修覺得貓耳可能更襯溫玉雨一些。“我也戴。你陪我戴,好不好?!痹S文修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說不出的誘惑,如同夜深勾人的魔鬼,只要內(nèi)心有一絲的不堅定,就聽從魔鬼的低語,吃下伊甸園的禁果。當然,這不包括溫玉雨。溫玉雨的思想,堅定得很。他揚起下巴,再次帶動星星。那腦袋上的小星星一閃一晃,溫玉雨的聲音帶著絲許甜,“你讓我陪我就陪,我豈不是很沒面子?!?/br>許文修也不強迫溫玉雨,只好從溫玉雨的頭上將頭箍拿下來。還沒放回袋子里,就被溫玉雨拿了過去。溫玉雨將那個頭箍戴到許文修的腦袋上,再從袋子里拿出另一個頭箍自己戴。“我是不陪你戴的。你陪我戴吧?!闭f完,配以一聲輕哼,似乎有些撒嬌的意味。放其他男人身上,這可能太娘娘腔??稍跒榉奖闼⒑酶卸L著娃娃臉的溫玉雨身上,許文修非但不覺得反感,好很好笑。許文修笑得身體都開始打顫,捂著抽疼的肚子。他的話不含任何諷刺意味,“求你正常點?!?/br>溫玉雨也不知道許文修的笑點在哪里,可看到對方眉眼彎彎的模樣,溫玉雨的心情就不由自主地好了起來。許文修忍住笑,他低頭在溫玉雨的耳邊道:“求你正常點,不然我就以為你是我男朋友了。”距離把握得很好,溫玉雨沒有感覺到被冒犯??赡钦f得非常直白的話語,還是讓溫玉雨臉紅心跳,身體發(fā)熱。許文修說得沒錯,他的確有點將自己以許文修的男友自居了,否則也不會那么隨意地說那些話。而許文修的話,就是直接地試探他們的關系。面對這樣的試探,溫玉雨沒有回答。他只是指了指遠處的垂直過山車,以趕緊去排隊為理由,轉(zhuǎn)移了話題。以逃避的方式處理這個試探。不接受,也不拒絕。他只想好好地享受一天非任務的戀愛關系,卻不想因為許文修的存在,影響了他對未來的選擇。這樣的自己,就連溫玉雨都覺得自己非常的渣男。太過聰明的人也就這時候不好。溫玉雨的舉動讓許文修瞬間明白其中含義。內(nèi)心是確實被傷害了。他落寞地低垂著眼,最終依然沒有逼迫溫玉雨馬上給出答案。他很清晰知道,這個選擇很快就會來到,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讓溫玉雨選擇。他現(xiàn)在要做的,僅僅是給予溫玉雨美好的回憶。哪怕溫玉雨最后選擇離開。他沒有選擇。這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繁星歡樂世界的垂直過山車在當?shù)匾菜阈∮忻麣?。軌道全長達一千八百米,最大高度差達八十米。內(nèi)含兩個360度回環(huán),眼鏡蛇回環(huán),垂直俯沖等,讓乘客有身體漂浮在宇宙中,近似失重,無法左右自己的驚險感受。兩個帶著發(fā)光星星頭箍的男生排隊注定不會很寂寞,尤其是在一個還是網(wǎng)紅臉的情況下。過了大約半小時,兩人終于到過山車上。等待開車前,許文修還是多此一舉地問了一句,“你怕坐過山車嗎?”“不怕啊?!睖赜裼昊卮鸬梅浅W匀弧?/br>許文修點點頭。他想也是。穿越不比過山車更驚險直到過山車到達第一個彎道,許文修才知道自己錯了。他完全想不到,溫玉雨竟然叫得像頭被殺的豬。聲音洪亮又慘烈,與其余座位上的男男女女沒有任何不同。只是按理說,溫玉雨不該害怕。許文修想側(cè)頭看一眼溫玉雨。然而俯沖時風力大得無法控制,等爬坡時,溫玉雨又是那一副淡然的模樣。這讓許文修分不清溫玉雨究竟是真怕,還是隨口喊喊。幾分鐘的過山車并不久。兩人很快就回到平地。“真的挺刺激的啊?!蹦_踏實地的溫玉雨伸了一個懶腰,就像剛才睡了一個覺,和那個叫得殺豬般的人沒有任何關系。“……嗯。”許文修沒有說什么,只是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溫玉雨,又無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出口處有販賣剛才過山車照片的店面。打印一張就得一頓快餐的錢,有些小貴。只有一些熱戀期的情侶,或是想要留住孩子丑照的家長去購買。許文修也僅僅看了一眼就無視。倒是溫玉雨看到后,非常興奮地拉著許文修,說要去將許文修坐過山車時的丑照打印下來。兩人從數(shù)碼屏幕里快速找出有他們的三張照片。看到照片里他們的樣子,兩人都笑了。三張照片,許文修全程木著一張臉。那高速運行的過山車無法讓許文修有絲毫變化。若不是四周那些滿臉扭曲的乘客襯托許文修的貌美如花,所有看照片的都以為許文修所坐的過山車還沒開始運作。而全程尖叫的溫玉雨就更過分了。他早已超越了所謂的不怕的程度。前后兩張都拍到了溫玉雨敷衍的樣子,那些叫聲都無法掩蓋溫玉雨眼里明顯的無聊。而中間的照片,溫玉雨更是對攝影機比了一個剪刀手,露出無比清澈的笑容,成為了這一列過山車里,最靚的那個仔。他們兩個,果然不適合坐過山車。“印了印了,這三張,各印個十份?!睖赜裼昴贸鍪謾C,當即掃二維碼付賬。“拿那么多干嘛?”許文修問是這么問,可掃二維碼付賬的速度非常干脆,“和他一樣,也是各印十張?!?/br>“三份收藏,三份陪葬,三份送禮,剩下一份平日里翻翻。”溫玉雨謊話張口就來,吹得許文修都差點信了。他反問道:“那你呢?”許文修卻勾了勾嘴角,不懷好意地說,“三份留著早上看,三份留著中午看,三份留著晚上看,剩下一份放相框里給客人看?!?/br>“嘖?!痹倨胀ú贿^的話,溫玉雨卻是聽出了內(nèi)涵的意思。他嬉笑道:“系統(tǒng),這里有人開黃腔,快扣他積分?!?/br>許文修笑了出聲。和溫玉雨聊天,總是這么自然,舒服。從來不用擔心對方聽不懂自己說的話。系統(tǒng)不知道這是開玩笑。它認真地試著扣了一下許文修的積分,自然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