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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片刻,他還是說:“求你?!?/br>得到滿意回答的溫玉雨躺到床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后,道:“去之前,系統(tǒng)已經(jīng)給了我關(guān)于任務對象未來的大體預判。我就在那一天里,給任務對象寫了三十多封信。每一封信都把任務對象未來可能遇到的難題,以另一個故事形式寫了出來,附帶解決方案。我花積分委托了一個初級系統(tǒng)在那里做監(jiān)控,提防任務對象出現(xiàn)變故,并按時間寄給任務對象。”初級系統(tǒng)的能力更低,可監(jiān)測任務對象內(nèi)心的幸福指數(shù)完全足夠。而穿越者就是一個打工的,為了幫接單的系統(tǒng)組織完成世界派發(fā)的任務。因此,當然完成的速度越快,越節(jié)省資源,對整個系統(tǒng)組織都更好。而對于系統(tǒng)組織來說,綁定穿越者,就是最浪費資源的一件事。“可總有一天,那人會來找你吧?”許文修立刻想到其中的弊端。但不得不說,溫玉雨這個做法非常巧妙。因為很多任務的本身,都是為了改變?nèi)蝿諏ο蟮牟缓糜^念,并不是掐著對方的脖子要對方接受自己的理念。而溫玉雨是真正做到了引導。這才是完美的,不影響世界運行的穿越者。溫玉雨意味深長地道:“不被找到的白月光,才能真正地成為白月光?!?/br>說著,溫玉雨用手指戳了一下許文修的額頭,“不然你怎么會因為拉個屎就被扣好感值了呢?!?/br>許文修用那包成粽子似的手按住額頭,腦袋卻是被神點化了一般,有了某種新的思維。那些反派本身就是腦子有些詭異的,對白月光有著幾乎舔狗的行為。在他們眼里,恨不得自己的白月光就是一個不染凡塵的仙人。許文修為了遮蓋自己穿越者的身份,而讓自己更像個活人一些,反而會降低反派內(nèi)心的好感值,最終變成老鼠屎。“你說得對?!痹S文修喃喃著也躺到床上,回想起自己的許多任務失敗的時刻。只恨沒有早點遇到溫玉雨,否則他能完美完成很多任務。他不由得好奇起來,“那你為什么要退役?”按溫玉雨這樣的思維和能力,不到萬不得已,系統(tǒng)組織是不可能放人的。而在聊天過程里,許文修絲毫察覺不到溫玉雨的異樣??梢哉f,溫玉雨比正常人還正常人。“因為……”溫玉雨的聲音太低,許文修聽不清。他不由得支起身子,靠得更近。然而溫玉雨卻忽然掀起被子往頭上一蓋,聲音也大了起來,“我要睡覺了。不要打攪我?!?/br>“……”作為床主人的許文修完全懵掉了。他瞧見四周亂七八糟的衣服,轉(zhuǎn)頭又看了一眼躲在安全結(jié)界里的溫玉雨,最后目光落到自己包滿紗布的雙手上。他想知道溫玉雨退役的理由,但有可能知道真相的黑色亂碼就睡在許媽的房間旁邊。而溫玉雨就躺在這里。他想了想,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刷親密值的時間。他干脆躺到溫玉雨身邊,關(guān)燈睡覺。手指輕點床邊的開關(guān)。世界化為一片黑暗。*經(jīng)過兩天的激烈討論,系統(tǒng)組織終于通過在取得雙方同意下,通過了專門派遣系統(tǒng),前去世界做對照實驗的提案內(nèi)容。其實這提案并不難通過。隨著穿越者的不斷增多,導致的保密程度越發(fā)下降。系統(tǒng)組織無時無刻不在需要穿越者與如何保護自身組織安全中和徘徊。只是有失敗的經(jīng)驗在前,組織才久久沒有動作,再派遣系統(tǒng)單獨到世界進行實驗。如今出了一個黑色亂碼,甚至對方還給他們提供了代碼樣本,加上有兩個優(yōu)秀的穿越者給它們打掩護,組織覺得未來未必有更合適的機會。只是各個系統(tǒng)在去實驗的系統(tǒng)是否要改動代碼這一點上,出現(xiàn)了強烈的爭議。一方面,它們自身認為自己的代碼不足以應對充滿未知的世界。另一方面,它們也在害怕,胡亂改變自己的代碼,會導致病毒化。并且,這是一個對照實驗,若沒有一個原樣本,又做不了對比實驗。因此,它們經(jīng)過兩天的激烈討論后,得到了一個非常完美且合適,讓穿越者和它們自己都不會過于抗拒的解決方案。第二天一早,早起給孫子做早餐的許mama聽到門鈴響,擦擦手上的油跡,便火急火燎地去開門。她還當鄉(xiāng)下那種送牛奶、送報紙的人,卻沒想到門口竟然是兩個小豆丁。最為關(guān)鍵的是,其中一個長得和她的寶貝孫子一模一樣,只是衣服發(fā)型等不太相同。許mama第一反應是自己是眼花了。然而她揉了三回眼睛,看到的依舊是一個和自己寶貝孫子一模一樣的孩子。而另一個更小一些的孩子,看著竟然也有幾分自己兒子的模樣。那個和自家孫子一模一樣的孩子說話也很相似,沒有半點孩子的語調(diào),帶著機械和正式。他仰著白嫩嫩的小臉蛋,說:“許奶奶好。我們是來找爸爸的?!?/br>好在一開始許文修說的就是實驗室基因合成,許mama才能不至于嚇暈過去。但因為忽然多出的兩個孫子,她一整個早上都想是踩在棉花上,整個人都飄飄忽忽的。許家第二個起床的人,是她的孫子許和雨。當看到自家孫子穿著自己昨晚親手給他穿的衣服,坐到那兩個同樣詭異的孩子面前,卻彼此不說話時,許mama更覺得頭暈目眩。她已經(jīng)不敢再看了。直到回到廚房,看不到外面的景象,許mama的暈眩感才好了些。而那看似相對而坐,沒有說話的三個孩子,其實正使用腦電波進行了數(shù)據(jù)的傳輸和交流。最主要的,還是由溫玉雨綁定的系統(tǒng),將系統(tǒng)組織的討論轉(zhuǎn)發(fā)給黑色亂碼。再由黑色亂碼回以自己的想法。許爸爸是第三個起床下樓的人。他聞著空氣里傳來的香氣,十年如一日的幸福。只是剛走到樓下,看到那客廳里三個小娃娃,其中兩個還長得一模一樣時,他仿若走進了夢境。許爸爸嚇得一個激靈,也不敢多留,連忙走進了廚房。他指了指客廳,對許mama不停地打眼神,無聲地問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許mama也還暈乎乎的。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自己兒子做了幾百個基因復制,未來有幾百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孫子的場景。這些場景可一點喜得孫子的快樂都沒有,只有無盡的驚恐。彼此恐懼的兩老就窩在廚房里,一直沒有出去,等待著兒子下樓處理。球球然而等兩老把早餐做好,依然沒等到許文修和溫玉雨醒來。沒辦法,她只好給兒子打了個電話,將摟著溫玉雨睡得正香的兒子吵醒。“媽?”許文修帶著濃郁的鼻音,無法理解母親為什么給他打電話。按往常,母親會讓他自然醒,想吃早餐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不會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