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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攏嘴,又見李氏身邊的順?gòu)?,一身石榴紅裙好不喜氣,忙叫到跟前問道:“這是你家丫頭?長的標(biāo)志!怎么也不說早些領(lǐng)來認(rèn)認(rèn)家門!” 李氏忙解釋道:“這丫頭有胎帶的弱癥,一直在家將養(yǎng),這一年剛有些見好!這不老夫人一請,雪柔就趕忙就帶著她來沾沾老夫人的福氣兒,也好讓丫頭身子硬挺一些!” “這孩子身子弱就是需得多過過人氣兒才行,我身邊也沒這么個標(biāo)志的孫女,要是想沾我的福氣,以后便常來府上走動!”老夫人慈祥和藹,毫不介意孩子們會不會搶奪那些虛無的福氣,倒是喜歡金童玉女圍繞膝頭的感覺。 順?gòu)挂膊挥美钍咸狳c(diǎn),馬上咧開小嘴給了將軍夫人一個燦笑,道:“順?gòu)怪x老夫人賜福,老夫人和藹溫和又慈悲,就像座上的菩薩一樣四處降撒福祉!” “呦呦呦,這不止小模樣俊俏,連這小嘴也能說會道的?!睂④姺蛉撕臀堇锏膸孜环蛉艘煌ǜ袊@,老夫人又對著李氏說道:“聽說這小手也是靈巧非凡的?” 李氏謙虛道:“聽說哪能盡信,不過倒是好擺弄些針線,這次帶了幾樣,還望老夫人不嫌棄!” 先呈上了要送與將軍夫人的抹額,一展開便得到了一片稱贊,老夫人更是給盡臉面,當(dāng)場便喜歡的讓丫頭們換了發(fā)飾。 一對紅梅爭艷香包也得了滿場夸獎,一時叫李氏賺足了體面,雖心里得意不已卻又不得不故作謙虛,只是眉梢的喜意從頭到尾都未褪下。 36、八卦了 36、八卦了 漸漸的前來赴宴的夫人小姐們多了起來,今日宴請之人皆是卓克泰將軍的得用之人的家眷,老夫人和兩位兒媳做為主人不能厚此薄彼,囑咐了李氏日后再來,便應(yīng)酬起其它來人。 今日來的夫人有幾位李氏也是與其相熟的,便坐了一起閑話家常,但大都圍著李氏的穿戴打扮。不是問問這高低鞋,便是問問那木芙蓉珠繡和珠釵,李氏淡然的一一答之,又道都是小孩子把戲,上不得臺面。惹得一干夫人還是羨艷不已,紛紛想為自家女兒討教一番,都被李氏四兩撥千斤的擋掉了。 倒是有位千總夫人似聽不出來暗語一樣,一直纏著李氏問那珠繡和仿真繡的技法,還對鳥羽制成的抹額倍感興趣,見從李氏問不出什么,還纏著順?gòu)箚枛|問西。 “那鳥羽是怎么繡在抹額上面的?竟然看不見針腳卻紋理十足!珠繡是你自己想出來的么?聽說你師傅是江南第一針,她的仿真繡真是一絕,不過秘法應(yīng)該是很簡單吧,不然你一個小孩子怎么學(xué)的這樣的快!” “我們家中還有位小jiejie,正想給她找個小meimei一起做伴,我的女兒針線出挑,你有什么不懂她也能教導(dǎo)一二??茨阋彩莻€用工的,你們姐妹二人何不一起學(xué)習(xí),她大你幾歲學(xué)的也快,到時師傅不在了也能有個小師傅指點(diǎn)。” 順?gòu)共幌氪罾碛谒?,誰知這人還說起來不停,這么大的人要來騙小孩子的東西,還這么露骨,真是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皮的人了。真當(dāng)小孩子都是二白五吶,連你這么沒技術(shù)含量的套話都聽不出來。 不過根本用不著自己出手,自有李氏對付她,三兩句話便噎得她沒了言語,灰溜溜的去別處道人是非去了。 “那千總夫人真是討厭,誰家有點(diǎn)什么事都喜好打聽,翻出那些七百年古八百年糠的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之后再添油加醋的四處混說。這會兒還想謀人師傅,真真不看看自己女兒幾斤幾兩,據(jù)說和她是一路貨色,愚笨的可以?!狈蛉思渍f道。 “可不是,明明人家說的是白,被她一傳全都變成黑了,前些日子聽說還惹得她家小叔媳婦要上吊自盡呢。要不是左右鄰居明辨是非,均給那小媳婦打抱不平,真是斷了活生生一條人命了?!狈蛉艘艺f。 “???!自家的是非也到處去傳啊?真真長舌之婦了,這等婦人就該休了消停?!狈蛉吮f。 “那人伺候了家里公公婆婆終老,任誰也是休她不得的,又有兒女傍身,才這般有恃無恐。不過這樣的到哪也只是丟人現(xiàn)眼,沒見今兒大都帶著女兒,只她單獨(dú)一位么!據(jù)說是和父親小妾相爭,被抓花了面皮,正在家里將養(yǎng)呢!”夫人乙又道,幾位夫人聽完后皆暗暗諷笑—— 席間各位夫人也都是妙語連連,逗的老夫人直道一堆猴精兒,也不知是哪家小姐分外殷勤,一直在將軍夫人身邊端茶倒水布菜伺候。弄的一些不清楚狀況的夫人還以為那是將軍的孫女,雖沒有人明問可也惹的一眾夫人猜疑連連。 “莫不是將軍夫人的表親?不然又不是丫頭仆婦,這般貼身的伺候定是沾親帶故了?!狈蛉思字爻鼋?。 “剛才聽遲佳夫人說,那位是新進(jìn)守備的女兒,將軍對她父親有提攜之恩,做女兒的殷勤一些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狈蛉艘覉蟪鲂绿铰牭降南ⅰ?/br> “才不是,據(jù)說是新進(jìn)守備打算送來女兒給將軍嫡子做小,不然能這般的巴結(jié)!”夫人丙的爆料更加驚人! “剛才那小姐還許了也要做副新抹額給將軍夫人呢!聽說人家是從江南回來的,江南女兒擅織繡,看來這針線功夫必定是出挑的,不然怎敢和曹佳小姐比肩叫板呢!”同桌的另一位夫人說的陰陽怪氣,一副要有好戲看的樣子。 這真是城門失火殃及了池魚,悄聲不語的也能引起話題,李氏抽出帕子按了按嘴角,道:“這針線技藝誰家都是各有所長的,許是擅長山水,許是擅長花鳥人像,況且這一山還比一山高,那小姐比過嫻姐兒也不是不能的。況且嫻姐兒那些東西也都是小孩子技藝,并無許多功底,也就是看著熱鬧一些,但凡做了幾年針線的都比她要強(qiáng)些。” 李氏的不爭不惱倒叫那想看好戲的人鬧了個大紅臉,看著母女倆都是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沒想到是個不好拿捏的。這些夫人也都是人精兒,見無好戲可看便也將一場話題就這么掀過,都當(dāng)沒這事似的吃喝完畢打道回府了。 人家都說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今日一見這話還真是不假??!—— 一家四口坐著馬車往家返時,李氏朝德業(yè)問道:“大將軍最近是新提拔了位守備么?” “是提攜了位拜察大人,你怎么問起他來?聽到什么了?”德業(yè)有些不解。 李氏搖頭,道:“那位倒是沒聽人說起,倒是見過了他家小姐,很是出挑的一位。但好似急著讓人知道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