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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心思已是司馬昭之心了,就順慶自己還將meimei看作長不大的孩子。這會兒好容易有了機(jī)會見面,就算是想要討好未來舅爺想來也不會來替他頂班的,這沒有媳婦哪來舅爺啊。 李寶剛迫于二人的壓力,只好點頭同意了,順慶用力摟了下李寶剛厚實的肩膀,說道:“還是小舅舅你夠意思,哪似那小子就知道偷jian?;綍r義氣話說的山響,到真格的時候就軟蛋?!?/br> 李寶剛扯著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瞄了景泰一眼,景泰無奈,只能聽之任之,誰讓自己現(xiàn)在真是偷jian耍滑呢。不過要是讓順慶知道自己是為了見她meimei一眼,估計是得把皮繃緊點了,這小子護(hù)妹的緊—— 先不提和諧之處,單說選秀這邊,敏佳自從見到順慶英姿,那抹挺拔的身影總是在心底徘徊不斷。雖然明白選秀才是自己的前程出路,可大姑娘哪個不懷春,那般英俊威武的男子!??!哎呀,不能在想了,實在是羞剎人了。 敏佳在儲秀宮里鎮(zhèn)日一副思春之色,不是對著窗外癡癡的輕笑,就是拿著塊玉佩瞅個沒完??蓜e誤會這玉佩是順慶之物或是他送的,那可就是太冤枉了,這東西和他可沒半個銅板的關(guān)系。只是這物是額哲特家還在邊關(guān)時下面的人孝敬的,來了京城之后,家中值錢之物變賣大半,也就是還指著敏佳能有點出息,所以才給她留下些撐場面的東西。 因為兩家都在邊關(guān)住過,這玉佩又是從那得的,勉強(qiáng)勉強(qiáng)勉勉強(qiáng)的算是和順慶有點連帶的東西??粗衽?,想著兒時與順慶的點點滴滴,敏佳一時癡了。突然間有點怨恨父母的攀權(quán)勢利,則然興許這會自己跟順慶早已是對神仙眷侶了。 可她這幅樣子,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拿著信物空相思的癡樣,想著之前京城中的流言蜚語,本就無事還想找點絆子擠跑對手,現(xiàn)在更是被有心人利用了,一時間小小的儲秀宮又是謠言漫天。 就算敏佳再怎么神經(jīng)大條,一走一過就有人再背后指指點點,還有些勢利的來對她說三道四。 “呦,這可真是一種米養(yǎng)百養(yǎng)人啊,還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心里想著別的男人還敢進(jìn)宮參選,你當(dāng)這滿大清朝的男人都似你那廢物大哥呢,什么破鞋爛襪子的都往家劃拉?!?/br> 達(dá)明安自爆出不舉之事,那婚事也是再無指望了,可卻沒想著就是有人愛他這樣的廢人,上趕子捧著嫁妝上門提親。那女子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蕩婦,據(jù)說還沒成人時便夜夜離不開男人,家中男仆和一左一右的浪蕩男人均是她的入幕之賓。這還沒嫁人呢,孩子都蹦出兩個了,名聲那可是臭了大街了,就連附近的賴疾頭都不削娶她進(jìn)門。正巧這家不知在哪聽聞還有達(dá)明安此人,遂便捧了大把的嫁妝來替女兒求親,額哲特夫人左右一盤算,反正兒子也已然這樣了,把錢抓在手里才是正經(jīng)。倆家一拍即合,女方麻利的收拾收拾,送瘟神似的就把女兒送了過來,還附贈了兩個小蘿卜頭,美其名曰留著給不可能有后的達(dá)明安養(yǎng)老送終。 可憐達(dá)明安曾也是堂堂熱血青年,只因一時貪歡卻終身凄涼,都說身體有殘疾的人長時間壓抑多數(shù)都心里變態(tài)(劇情需要,不代表個人觀點)。達(dá)明安抑郁之后也陰狠起來,總覺得自己這樣都是吉吉害的,如不是她百般勾引,自己怎么能落到如此下場。當(dāng)時額哲特夫人一頓板子沒把吉吉打死,落在了達(dá)明安手中這幾年可說是凄慘無比,什么火燒鞭撻竹簽叉的換著樣來。跑了幾次后達(dá)明安干脆就把她鎖了起來,但凡心中煩悶,都要好好招呼她一頓才能順暢。 那浪蕩女子嫁進(jìn)額哲特家后也是本分幾日,可時間長了發(fā)現(xiàn)這一家人除了錢什么都不認(rèn),又都村頭土腦的好拿捏的緊,便又露了本性。額哲特家仆雖然散了不少,可也留了些有力氣肯干活的,大都是簽了死契的異族混種之人。這可美死了她這新嫁奶-奶,這種男人高達(dá)魁梧不說,連那玩意兒都比旁人粗壯勇猛,又長期干重活攢了一把子力氣,這遲來的新婚之夜饒是讓她性福無比。這久未沾葷之人,一下子可算是開了齋了。 這新奶奶辦事根本就不忌諱旁人,額哲特一家的院子本就有些窄吧,雖說將門戶關(guān)了嚴(yán)實,可這賣力叫春的聲音還是飄飄忽忽的傳了老遠(yuǎn)。達(dá)明安每到這時候都會去找吉吉發(fā)泄一通,有次卻被新奶/奶給撞了個正著,這新奶/奶登時就跟貓見到魚腥一樣,求著夫君也與自己試上一試。 新奶/奶雖說肩不能抗手不能挑,可這伺候男人的本事卻大了去了,達(dá)明安□的她舒暢,她也用各種手段讓不舉幾年的達(dá)明安盡了回興。倆人這可算是臭魚找爛蝦投對了味,經(jīng)常帶著吉吉和男仆一起關(guān)起房門胡鬧。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更何況是額哲特這樣的話題人家,一干丑事盡是被人傳了個便。 一干秀女一聽這話,都心下明了,捂著嘴竊笑,敏佳一看這樣心火更是旺盛,總覺得好似有什么全天下都知道了,唯獨瞞著自己似的。 也別怪墻倒眾人推,實在是敏佳在她那教習(xí)嬤嬤那沒學(xué)到什么好作派,扭扭捏捏一副小家子氣不說,還根本搞不清楚狀況,各種禮儀也是運用的亂七八糟,用餐時的講究用到了品茶上,節(jié)慶的穿著用到了待人接物上。一屋的秀女與她攀談過后,全都認(rèn)為這就是個村的,本是見她長的還算脫俗,想著攀點關(guān)系為以后鋪路,哪知道卻是個繡花枕頭純擺設(shè)。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擠兌我也就罷了,休要在帶上我家里人!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钡降资沁吶L成的閨女,彪悍的本質(zhì)難去,什么規(guī)矩禮儀,早被憤怒的火焰燃燒殆盡了。 “我擠兌你?!現(xiàn)在滿京城隨便提拉出來一個都知道我說的是大實話!還是你們有臉做卻沒臉聽人說?!哼!”那小姐一臉的鄙視,又道:“還有臉冤枉人家曹家的順?gòu)剐〗?,無非是看人家沒與你那混爹在官場上行個方便,又不削與你這樣的繡花枕頭結(jié)親!一家子的破爛貨,哥哥娶了個人盡可夫又帶著拖油瓶的破鞋,meimei也是不知廉恥的削想男人!”這小姐看來也不是什么善茬,盡挑著打人臉的話說,不過也能聽出來這是個順?gòu)沟姆劢z,話里有些維護(hù)之意。 敏佳這種力量型的選手論嘴皮子哪能說得過人家,更何況這些話像天雷一樣劈的她是外焦里嫩,讓她根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見周圍的人指指點點,說的盡是這些事情,一時讓她分不清真假。只恨那女子臭嘴,對??!定是她滿嘴胡沁??!敏佳輪著拳頭就沖了上去,想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