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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有愛慕之心的男子與自己同甘共苦,雖說二人心中都不介意搞些曖昧,可自己畢竟是女兒家,總要端著些才是。 順?gòu)箶n了攏衣擺,□的裙擺早就被撕扯一光,只著單褲。這單褲還是用在教堂換的洋棉布做的,類似于后世的針織布,帶些松緊,所以就縫制了貼身顯體形的樣子。要知道在現(xiàn)在這社會,穿些收腰的外罩都是孟浪了,更何況是這種顯露形體的惑人之物。 景泰也發(fā)現(xiàn)了順?gòu)沟膶擂?,雖是覺得她的穿著奇特,可也不敢多瞅一眼,更不敢多去想嫻meimei那修長纖細的大腿,恐怕褻瀆了她。緊忙把自己的外袍除了下來,遞給順?gòu)?,道:“meimei快把這穿上吧,免得著涼?!?/br> 順?gòu)挂膊豢蜌猓粊憩F(xiàn)在確實是有些涼嗖,再一個怕稍后有人來救,自己那樣衣衫不整實在難看??伤齾s沒想到,一個大姑娘穿了件男人的罩衣,怕是更引人議論的。 順?gòu)构疤挻蟮囊屡?,雖說有些泥污和血漬,可帶著體溫和陽光的味道,讓她又安定了不少。扭捏的側(cè)身坐在了景泰旁首,景泰也調(diào)整了下位置,將順?gòu)拐麄€攏在背后,擋在硬風(fēng)之前。 倆人心中都有些羞澀有些忐忑,一時間誰都不先開口說話,也是這崖里風(fēng)聲實在太大,就算是這樣背靠著背,想要說些什么怕是也得用上喊的。那樣實在是不配這滿是曖昧的氣息,所以誰都不想吱聲把它打破。 這雷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只消一會兒的功夫便又雨過天晴了,頭一次讓景泰埋怨天氣太好。這時崖上隱約傳出響動,好似有人說要掉下繩索下到崖底,激動的喊著不相信meimei和好友已經(jīng)死了。 二人聽出是順慶的聲音,知道是有人前來施救,趕忙喊道:“哥哥(慶哥兒),我們在崖邊的山洞里!!” 順慶聽見二人的喊聲,又看見順?gòu)箵]舞的布條,喊道:“我們這就下來救你們,你們沒受傷吧?” 待順慶德業(yè)一行將繩索固定牢靠,沒出一盞茶就將兩人拉了上來,景泰自不必說的,體能訓(xùn)練回回拔籌,雖說一只手受了點傷,可忍耐力也是一流的,幾個發(fā)力就爬了上來。順?gòu)垢呛唵瘟?,將繩索固定在身上,只等著崖上的人使勁拉上來便可。 順?gòu)挂簧蟻碇粺o意識的問了句:額娘怎樣。不知誰說了句只有些擦傷,無礙,便松了一股勁的暈了過去。只感覺被一副寬厚的胸膛抱在懷里,順?gòu)剐崃诵岷盟瓢數(shù)奈兜溃欧畔滦膩硪乐庾R睡了過去—— 事發(fā)后的幾日,曹府著實的雞飛狗跳了一陣子,當(dāng)家主母腦袋有些碰傷身上也有幾處擦傷,大夫是囑咐過了需要靜養(yǎng)的,以免得日后會留下頭疼的病根。曹家小姐也受了大驚,還受了些風(fēng)寒,加之驚嚇倒讓這些小病一下有些來勢洶洶。 平日里要是李氏沒有空閑,家中瑣事均是順?gòu)箒砹侠淼?,現(xiàn)在二人都在臥床養(yǎng)病,家中上下一時沒了主心骨。好在家中沒有什么調(diào)皮搗蛋的人物,雖不如往日那般井井有條,可也是各司其職。 老宅的那些人物是免不得趁著這個機會來做耍一番的,郭羅氏借著探病的由頭,想把她娘家不知哪桿子扒拉到的表侄女塞進來。 “哎呦弟妹呦,這可真是多虧了菩薩保佑了,攤上這么大的禍事竟然全頭全腦的躲了過去,怎么能不念聲阿米豆腐呢!” 按說這話旁人說了也是無妨,斷是不能想左了去的,可從郭羅氏嘴里出來,李氏怎么聽怎么晦氣。好似聽起來自己活了下來,是多么大的憾事似的。 “還勞煩額娘和大嫂惦記了,只是小事罷了,那額哲特也無非就是想嚇唬嚇唬,誰知道馬偏那時候驚著了。那額哲特也是好的,為了救嫻兒死命的拖那馬匹,自己卻掉進了懸崖。雖是可惜了,可也不枉夫君對他們家的情誼了,順慶那孩子當(dāng)日還與他們家做了個長生牌位,也算是善有善報了?!崩钍蠈⒄嫦嚯[瞞,這是一家人已經(jīng)商量好的說詞了,要知道能惹來那么大仇恨的人家,在旁人眼中也不會是什么好的,所以為了獨善其身,也只好給額哲特按個賢名了。 郭羅氏嗤笑一聲,心道這人也夠笨的了,仇沒報成卻為了那沒用的感激丟了性命。 “要不怎么說咱們是積善人家呢,這都是老太太積來的,福報到了兒孫頭上!”郭羅氏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呸吧,她能積的除了缺德沒別的,可李氏不能說出來,還得跟著恭維奉承兩句,心道這是來看問病人來了,還是給你們自家歌功頌德來了??尚睦镆裁靼坠_氏是夜貓子進宅,屬無事不來那伙的,李氏決定以不變應(yīng)萬變,權(quán)看著她如何戲耍,只當(dāng)她是彩衣娛親了。 郭羅氏也是覺著沒什么話說,便端了茶水來喝,吧嗒吧嗒滋味,才又道:“唉,莫不是弟妹病在床上,所以這府中的下人便沒了管束,怎地這茶水喝起來又苦又澀!弟妹平日光顧著拈酸吃醋,到了真格的時候身邊卻沒個幫手,現(xiàn)在知道這不便的地方了吧?。 ?/br> 這差本就是苦丁連心加甘草煮制的,最是清熱敗火了,一看就知道是個只認那黃白俗物的,一點沒有雅致的心性。 見李氏要接話,郭羅氏趕忙抓著她的手拍拍,搶著說道:“莫急,我可不是來戳你心窩子的,知道你容不得人!況且我這侄女是一等一的好,哪能給了都能當(dāng)人爹的小叔做小呢。還不是惦記你們家慶哥兒,你這當(dāng)娘的也不說幫著孩子cao辦cao辦,人事不知不說,這新媳婦一來那不就得把他拿住啊。我這侄女兒最最貼心不過了,有她在慶哥兒房里幫襯,絕對的還叫兒子與你是一條心” 郭羅氏覺著自己這話說的厚道,美滋滋的抿著茶水,好似真心為人打算一般。豈知道李氏早就氣的差點蹦了起來,什么叫拈酸吃醋,什么叫容不得人??!感情你一頓嘲諷,還得叫別人說這屁香不成!這不能把人塞進老子房里,現(xiàn)在又換打兒子的主意,就說怎么這么舍得提禮來探病,原來正事在這呢!我兒子再怎么不知人事,也比你那不是人的兒子強,一雙賊眼盡瞄著老子房里的狐媚女人,就連嫡親meimei也出言調(diào)戲,簡直是畜生不如。 不過看隨著郭羅氏來的丫頭倒是不錯,低眉順眼的也不出尖,只是一身行頭落魄了一些,想來是郭羅氏家那頭哪個窮親戚吧。孩子是好,可惜拜錯了門,不過倒叫李氏不好意思遷怒了。 “那倒是得謝謝大嫂的好意了!”李氏一席話說的慢悠悠的,叫以為將她說通的郭羅氏一度歡喜,剛要叫那女子拜見認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