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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捉j(luò)ian去,啊呸,是見老板娘去,也不對……還沒等他走到高閣之上,就聽見有個戴著金黃面具的男人站起聲道:“這家伙算個什么東西?不過一個銀色會員,怎么可能進想容公子的音閣?”季業(yè)停了下來,看來這個花滿樓還采取會員制,而銀色會員好像不怎么高。不過那又怎樣?既然皇上是幕后老板,自然應(yīng)該憑官員品級劃分,自己好歹也是一個正三品的御史臺臺諫,還怕誰不成!“你又算個什么東西?!”季業(yè)就站在上樓的雕花扶梯上轉(zhuǎn)臉對著下方睥睨囂張道,反正也沒有人看得出來自己,不用擔心ooc真好。季業(yè)道:“請我的想容公子,我要見的也是想容公子,和你有何干系?!你要是不爽,盡可以也像本少爺這么風(fēng)流倜儻,做想容公子的入幕之賓啊。”那金色面具的男人咬了咬牙,看著上首撫琴的想容公子,問道:“公子冒犯了,在下仰慕公子已久,不知為何至今不得一見。這人又比在下好在哪里?”“嗤,你們能和他相比嗎?”上首的想容公子停下手中的曲子,轉(zhuǎn)調(diào)就是一曲肅殺的,說出的話也暗藏殺機。有龜奴立刻帶上保鏢上前將那鬧事的黃金會員趕出去。季業(yè)見此下巴翹得更高了,頂著別人的身份做事就是爽,得罪了人也沒關(guān)系,反正也沒有人知道。這個想容公子倒是和他投緣的很,要是老板娘,哦,不是,是皇后娘娘是想容公子,也許后宮也不會有那么多雞飛狗跳的事情。不過這個聲音怎么有點耳熟啊。季業(yè)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這么清越的聲音,就跟著小廝走了上去,頂樓只有一間雅室,建的更是獨特,琉璃燈照頂,白流蘇點綴,淡紫色的紗簾,整個小閣樓顯得美得猶如仙境。小廝給季業(yè)倒了杯水,只說想容公子正在寬衣就退下了。倒是季業(yè)一個人在這男子的'閨房'中坐著有些不是滋味。這屋子十分雅致,看著不像風(fēng)塵人的那種庸俗,想容公子的品味著實很不錯,倒是梳洗臺上擺著幾件皇家出品的寶物,都是難得一見的珍藏,看來皇上為了討好美人倒也是舍得。這屋子大的出奇,季業(yè)正隨意亂逛著,突然他注意到床頭有一件很是眼熟的東西,再一細看,這不是自己送的佛珠手串嘛。他心里不由冷笑,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他還記得晃著他的手,像只小狗似的搖尾乞討的少帝,說夜里害怕,一個人睡不著,所以要了他的佛珠,說是放在枕邊心里會安定些,這轉(zhuǎn)眼間就到了情人的床上,果然在這里歇得最勤快是嗎?季業(yè)坐在床邊,看著佛珠陷入深深的沉思,心里要說沒有失望是不可能的。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季業(yè)剛轉(zhuǎn)過身就看見一個人影襲來,幾乎是餓狼撲食一般一下子趴到他身上,把他壓到床上!嚇!季業(yè)腦子一下子當機了,心里不由想到,皇上的情人也喜歡自己?!但是定睛一看,不是別人卻是少帝蕭維,穿著一身雪白的紗衣,整個人跟個樹袋熊似的掛在自己身上,目光里滿是盈盈的笑意。季業(yè)想起自己還帶著面具,那皇上是那種不管見到誰都往上撲的嗎?還是把他當作了想容公子?蕭維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終于落到他的掌心,心里別提多高興了。趴在季業(yè)身上,不動聲色的吃著豆腐。“我不是想容公子?!奔緲I(yè)解釋道,但是心里難免有些不是滋味,原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但是沒想到也不過如此。“我知道呀?!笔捑S閃亮的眸子盯著季業(yè),慢慢的摘掉季業(yè)的銀色面具,“你一進來我就認出你了,忘了告訴你,我最喜歡紫色了?!?/br>季業(yè)心里大嘆,一開始說攻略目標是少帝,特意去打聽了皇上的喜好,他喜歡紫色的事情幾乎是人盡皆知了,可笑自己還偏要穿個紫色。他的面具被摘掉,也不尷尬,就這么由著蕭維打量。“阿業(yè)啊阿業(yè),我最喜歡阿業(yè)了。”少帝撒著嬌,把頭埋進季業(yè)的胸口,他近來像是長高了不少,整個人已經(jīng)和季業(yè)差不多體型,窩在季業(yè)的懷里除了吃豆腐不作他想。季業(yè)也不在乎,反正也是為了攻略他來的,既然目標這么主動,又趕上這種天時地利人和,而且不需要維持人設(shè)的好時候,他也就順勢不管胸前寬衣解帶的某皇上了。季業(yè)看自己的外衣已經(jīng)被扒了,而皇上顯然喜歡上了這種愛你就扒你衣服的游戲,繼續(xù)解開中衣的帶子。季業(yè)一把抓住那只作亂的手,聲音很嚴肅,但是有一股nongnong的醋味蔓延:“那想容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啊?!笔捑S裝傻的看著季業(yè),笑得一臉天真。第5章古代君臣季業(yè)顯然沒有打算這么輕易放過蕭維,直勾勾的盯著蕭維,“想容公子到底是什么人?”這個來歷不明的情人,有這般大才卻屈居于此,不是真的愛慘了皇上,就是狼子野心必有所謀,怎么想都覺得是第二種可能比較說得通,因此季業(yè)不敢掉以輕心。蕭維本來就有些急不可耐,要不然也不會一下子撲倒季業(yè)身上,他被憋在深宮中這么多天,一直沒rou吃。為了怕給季業(yè)招惹麻煩,還要逼著自己再三的拒絕季業(yè)的覲見,這讓蕭維更加過得食不知味,以前還能一起吃吃飯,摸摸小手,以解相思,現(xiàn)在卻只能在上朝的時候隔著老遠看一眼,想想都覺得憋屈。這會子終于等到人,而且自己喜歡的人就在身下,衣服都解開了,簡直是天助我也啊,看著季業(yè)勾人的小眼神,蕭維覺得自己的褲子有點緊……但是媳婦發(fā)話了,還是得解釋清楚,他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一邊繼續(xù)解開衣帶,一邊答道:“沒有想容公子這個人?!?/br>季業(yè)更奇怪了,明明自己是被想容公子邀請來的,但是現(xiàn)在只有身上這只急色的家伙,哪里出了問題?難道,季業(yè)想到一個可能,但是沒等他繼續(xù)想下去,蕭維終于解開了衣服!胸口一陣涼意,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膛,一雙櫻桃似的紅點帶著誘人的色彩,像是朵嬌羞玉蘭,誘使他的采摘。蕭維一個沒忍住,就湊上前含住,放在牙齒間慢慢的撕咬,享受著。這可是難得的小言官沒有推開自己,果然是皇宮那個破地方壓抑了天性,在青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