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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道,最后都抵不過天道,入魔成仙又有和區(qū)別?”“小業(yè)業(yè)還不知道吧,當年季家的滅門慘案就是你最敬重的師傅一手造成的,不然你以為他怎么會剛巧救了你?”那魔修翻出底牌,盯著季業(yè)的表情。“那又怎樣?反正以后見面生死陌路!”季業(yè)面上冷漠,心里也不由感嘆,這事要是擱在原主身上,怕是真的會崩潰吧。本就對衡蕪失望之極,又得知自己悲慘的身世是敬重的師傅做的,這最后一根稻草讓他徹底入了魔了。魔修沒有料到季業(yè)聽到這樣的秘密還能保持冷漠,看來他真的錯估了季業(yè),看著季業(yè)遠走的背影,魔修也不阻攔,反正日后會再見的!姜白言醒來盯著草地上已經(jīng)干涸的黑色血跡出神,周圍已經(jīng)沒了他的氣息,自己這回怕是做的過來!但是重來一回,所有事都小心翼翼,唯有對‘仇人’動了真心,甚至還……他一向果決,既然做都做了,就不要讓獵物脫離自己的掌控。他站在原地笑了笑,手勢一邊,袖子一揮,將那一大片草地連皮帶土都用冰凍住放進乾坤袋,這可是很有意義的紀念品呢。而另一邊的季業(yè)憑借著強大的武力值在魔界白手起家,占山為王,一時間也成了聲勢浩大的新起之秀。整個仙界魔界保持著微妙的平衡,衡蕪山還是以前的樣子,姜白言像是完全不在意季業(yè)的消失,每天只知道閉關修煉,倒是董離出去找了好幾回,甚至殺到魔界,但是一直杳無音訊,也不得不放棄。但是卻一直在外游歷,不在回長白峰。仙界還有另一件大事,瑤臺大比的第一名瑤焰嫁人了,嫁的就是衡蕪山掌門的首徒,兩大派聯(lián)盟,這件大事一時也成為仙界的一件美談。聽到這個消息的季業(yè)只是對著手下的人嗤笑一聲,就不在意了。季業(yè)在魔界漸漸有了些名氣,打敗了不少成名已久的老魔頭,擠進了魔界戰(zhàn)榜前十。他的山頭也漸漸匯聚了一大批能人,他收手下只有一個要求惡貫滿盈,因而他的地盤也稱作惡人谷,成了魔界鎮(zhèn)守一方的霸主。魔界魔尊對于季業(yè)卻好像沒有任何反應,倒是仙界近來有些蠢蠢欲動,兩大仙派結(jié)盟,讓一眾正派人士起了一舉剿滅魔教的念頭,已經(jīng)有好幾個魔界小將被滅了山頭,據(jù)說這件事挑頭的正是一向不問世事的衡蕪山,出戰(zhàn)做先鋒的不是別人,而是衡蕪長白的董離大師兄。季業(y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好挑了排行第七的魔頭,依舊是不管一眾小弟,直接擺駕回府。第16章修仙師徒仙魔兩界的大戰(zhàn)終于還是開始了,只不過這一次不同往日,是由仙界挑起,魔界迎戰(zhàn),而且基本是一邊倒的戰(zhàn)局!雖說這次正道集結(jié)了一大批有生力量,而且是由一向以武力值稱霸的長白董離做先鋒,但是魔教幾乎毫無反抗之力就大片的淪陷也讓很多準備隔山觀虎斗的中立人士震驚不已。打聽過后才知道魔教近來興起了一個叫‘惡人谷’的新起之秀,他們?nèi)藬?shù)不多,但是大多惡貫滿盈,而且戰(zhàn)斗力都很強。尤其是他們的老大,一個才不過十來歲的黃毛小子竟然已經(jīng)到金丹后期,這么恐怖的天賦一定是血脈純正的魔族!而且這位名叫‘月季’的首領不但長相妖艷,而且極其好戰(zhàn),一個月內(nèi)已經(jīng)連續(xù)挑了好幾個山頭,在魔界戰(zhàn)榜上的排行一下子竄到了前五。而正道打過來的時候,那些魔頭大多剛剛被月季蹂.躪過,還沒有恢復過來元氣,就又被正道一鍋端了。而且前后的時間相差無幾,一時間魔教人人自危,有傳言說,月季花開到哪里,哪里就有鮮血遍地。還有傳言說這個惡人谷是仙界安插在魔界的臥底,先踩點,后抄家,配合的天.衣無縫。董離已經(jīng)歇了一陣子了,魔教三十六山只剩下最后的六座,無一不是天賦極強的大能,只有現(xiàn)在排行的第四的月季是個新人。他心里便定下了要今天要拿這個新人來看刀,本已整裝待發(fā),但是接到師門來信,白言仙尊出關了,正往這里趕來。今天的領頭人換成了白言仙尊,這讓一眾正派聯(lián)盟討伐隊更加信心高漲。魔界的風都是靜止的,整個山像是從天上倒掛下來,顯得整個氣氛也陰沉沉的。惡人谷的構(gòu)造跟一般的山頭不一樣,它更像是一個個洞窟。山谷里種著大片的月季花,火紅一片,像是鮮艷的血在流淌。踩過那些大片的月季花,姜白言的周身散發(fā)開無盡的寒氣,冰霜從他的腳下開始蔓延,將大片的月季花凍結(jié)起來,那些妖艷的搖曳著的花兒像是一瞬間失去了生氣,被凝固封存起來,成為最完美的標本。季業(yè)的身影出現(xiàn)在月季花叢的最后。手下的人短兵相交,而兩方首領只是靜靜的對峙,不發(fā)一言。季業(yè)抽出腰間的霜花劍,在冰凍的月季花叢翻轉(zhuǎn)起一股紫色的氣流,那些冰層像是被剝離開來,花兒還是嬌艷的盛放。季業(yè)打了個寒顫,不知道為什么這個重逢的畫面特別像被拋棄的丈夫千里追妻般的怨念非常,這一定是他的錯覺!“師傅,好久不見?!奔緲I(yè)一身紫衣還是記憶中的那副模樣,盈盈一笑。姜白言緊盯著季業(yè),時隔三年,他越發(fā)長開了,身形頎長,腰肢纖細,站在大片的火紅色月季花叢中笑得很是單純,反襯出一股出奇的誘惑,姜白言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自控能力越來越弱了。也許只是對他吧,糾纏兩世,他終究是逃不過自己的手心?!鞍I(yè),你變了?!?/br>“弟子只想問師傅一個問題,之后生死不論。”季業(yè)看著姜白言對他火熱的眼神,心里大罵這個混賬,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但是走劇情認真做任務的第一原則讓他不得不很白蓮花的說話。“阿業(yè)是想問三年前的事嗎?”姜白言無數(shù)次想起那個奢靡的夜晚,這三年的閉關無數(shù)次徘徊在生死邊緣都是因為心里的心魔漸漸幻化成了季業(yè)的樣子,他拿得起放不下的,這么些年只有季業(yè)一個人。一開始來的時候,姜白言不知道自己這一次來是想一舉斬斷前緣,消滅心魔,還是想把那個日思夜想的人綁到身邊。但是真的見著這個人了,心里的那些旖旎念頭翻出來,好像自己只剩下一個選擇了。“嗤。師傅倒還記得當年的事?!奔緲I(yè)扯出一個失望的笑容,好像對于他來說三年前的那個夜晚是人生里摸不掉的屈辱,“我不在乎你心里的那些齷齪心思,只是想問,當年你救我,到底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