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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業(yè)一怔,像是沒料到萍子會提這樣的要求,猶豫只有一閃而過,他很快點頭,“好啊!”一場酒席,季業(yè)收到無數(shù)威脅,鄙夷,嘲諷的眼神,唯獨身邊的少女笑靨如花。她走到哪里都拖著自己,手里還一直抱著那束櫻花,一臉幸福。讓人不得不誤會,要不是季業(yè)清楚的記得那張字條上寫著,“你像我生命里的櫻花,美麗卻不屬于我?!彼家`以為他們倆是一對了。他想斷了女孩的念頭,但是一想到那份名單上錄取的人是萍子,他就不得不笑著作陪。就這樣,一晚上,一邊罵著自己無恥,一邊又忍不住想問萍子,能不能把那個名額讓給自己,直到宴會結束,季業(yè)也沒能找到機會問出口。萍子約他明天下午在櫻花路見面,季業(yè)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名額搶過來,如果萍子不讓的話,他就只有一條路能走了。按時赴約的季業(yè)沒有料到萍子居然帶了畫板和調料,她穿著最鮮艷的飛鳥和服,整個人美得好像從畫里走出來的一樣。“讓你久等了?!奔緲I(yè)歉意的笑了笑。“沒關系,我已經習慣了?!逼甲游⑽⒁恍?,“開始吧,不是答應了要給我畫畫嗎?”“好?!奔緲I(yè)也不啰嗦,直接提筆。很久沒碰畫筆,他的手都有些生澀了。“季業(yè)君沒有什么想問的嗎?”萍子擺好姿勢,站在櫻花樹下,像是無聊的開始找話題。季業(yè)調色的畫筆一頓。他已經決定了,即使是用最不得以的辦法也不能欺騙一個女孩的心。他明明不喜歡就要拒絕,如果因為自己的一些愿望就去欺騙女孩子的心,這樣傷害的還有自己心底留著的那個人啊。只是現(xiàn)在萍子又主動提起,他不知道該怎么接話,愣了半響,終于答道:“沒什么?!?/br>“可是我有誒?!逼甲犹吡颂吣_下的石子,順著話茬兒說,“季業(yè)君原來是學美術的嗎?畫畫很好呢?!?/br>季業(yè)心頓時提了起來,他來日本之后沒有暴露過自己原來的身份,即使畫畫也很小心。萍子是怎么知道的?心里縱使再怎么緊張,面上還是半分不顯,蘸了蘸顏料,答道,“對啊,小時候的夢想是畫畫,還想過要當一個畫家,到處開畫展呢?!?/br>“那你為什么會放棄畫畫呢?不是說它是夢想嗎?”萍子歪著頭有些不明白,好奇道。季業(yè)頓了頓,嗓子眼里像是有千言萬語,但是到了嘴邊又不知道怎么說才好。怎么說呢?年少時以為可以堅持一輩子的夢想,長大的路上會發(fā)現(xiàn)那不過是夢而已。夢想之所以是夢想,只不過是你做了一個夢,而身邊愛你的人為你撐起一個可以做夢的地方。而一旦長大,就意味著,你必須清楚的意識到,你該醒了!季業(yè)給背景里的櫻花樹上添上重重的一筆,將最繁茂的枝頭畫完,終于答道:“因為啊,有時候有比夢想更重要的東西啊?!蹦锹曇粼谶@個微風不躁的下午很是清脆,擲地有聲,季業(yè)甚至有些懷疑,那是不是自己說的話。“季業(yè)君喜歡的人是什么樣子呢?”萍子的手把玩著和服上的系帶,紫色的系帶在指尖饒了一圈又一圈?!耙欢ê芎每窗??!?/br>“嗯。”季業(yè)點了點頭,笑了,他也不知道哥那樣子的算不算好看,應該是好看的吧,全東北的女孩都想嫁給他,“很好看呢,有很多人喜歡他呢?!?/br>萍子沒有聽出異常,她看著季業(yè)頓時溫柔的眉眼,心里有些無力,也許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無法取代他心底的那個位置了,“你不怕嗎?你離開這么久,萬一有她喜歡上別的人怎么辦?”“站好了。”季業(yè)抬頭提醒了一句,專心自己面前的這副畫,美人圖不是從畫了,但是櫻花的美好卻和以前遇到的每一個都不一樣,想起萍子的問題,他笑得更開心了,“不會怕啊,反正他又不會喜歡我?!?/br>“怎么會?有人不喜歡季業(yè)君的嗎?”少女很是吃驚,這樣美好如斯的少年怎么會有女孩能拒絕,就是男人也沒幾個能拒絕月季的誘惑,讓萍子更不理解的季業(yè)的反應,“她不喜歡你的話,你還是喜歡她嗎?”“不是喜歡,是愛?!奔緲I(yè)極為認真的給畫上的女孩的衣角上色,順便糾正道,“我愛他和他愛不愛我有什么關系呢?他不知道也沒關系,他不回應也很正常,只要我愛就好了?!?/br>萍子繞著手指的線突然松開,她徹底放棄了掙扎,那個留在季業(yè)心底的人,她永遠也無法取代,然而季業(yè)的話也給她很大的震撼。從小,她接受的教育就是,喜歡的東西就要握在手心,從來沒有她求而不得的東西。季業(yè)是第一個,她才會對他更關注,越關注,陷得越深。她每天繞在他的身邊,帶他逛遍東京的大街小巷,在全校學生都厭惡他的時候靠近他,甚至為了讓他主動低頭,找母親要了研究院的名額。只是昨夜,他果然像自己預料之中的來找自己和好了,只是那張字條上的話讓她失望。她準備做最后一次努力,但是季業(yè)說,愛不是占有,而是放手。萍子感覺自己心底那個被封得嚴嚴實實的井口,突然松了一點,有細碎的光漏進去。她定了定神,抬起眉神采飛揚,“好了沒有?季業(yè)君你好慢呀!”“快了,你站好?!奔緲I(yè)一邊細細的勾勒著周圍的環(huán)境,一邊看著畫幅中甜美安靜的少女。遠處,那個笑意盎然的少女好像就是從畫上走下來的似的。“季業(yè)君,我不會放棄的!”少女小心地抱著懷里的畫,笑起來兩邊的梨渦微陷,春風輕拂,櫻花如畫?!澳莻€名額本來就該是你的。不過,反正你整個人都會是我的,所以,那個名額就讓給你了!”季業(yè)沒有反駁,他笑著揉了揉少女的發(fā),“沒關系,我和老師說好了,可以進研究院的?!?/br>萍子驚詫的抬頭,研究院這次的這個項目很是重要,說好了一個人,絕不會多加一個人。那么季業(yè)君究竟是如何才能進入研究院的?萍子心中疑竇漸生。她猜測過很多種可能,獨獨沒有想到季業(yè)居然是作為實驗研究對象進去的!后來,萍子很長一段時間沒能看見季業(yè),她求了母親很久,才被允許作為研究員的助手進入研究院參觀,只是萍子怎么也沒有料到,再見的時候,季業(yè)會是這副模樣。青年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被注射各種醫(yī)療試劑。他的臉色慘白,抿著的嘴角強忍的痛苦,微微蹙著眉,指導著一個護士將那些藥劑打入自己的身體里。萍子走進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