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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愧疚的把所剩不多的包子雙手捧到他面前,雖然是她的狗剩,可在食物短缺的現(xiàn)在,這半個rou包子,不管從誰嘴里摳出來的,都是好東西了。 “你吃吧,我都吃過了,這是特意給你留的。”高原將包子又推回給她。 田恬嘟著嘴巴又推了回去,說:“我不信!現(xiàn)在又不是以前,rou包子多到能用來打狗,這會兒這么皮薄餡大的包子,都夠接待總理的級別了,怎么可能讓你吃完又帶走的。 還是你嫌棄我剩下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是在太好吃了,一時沒忍住!不過我每天刷兩遍牙齒,絕對健康清新,你放心吃吧。” 如果高原知道傳、銷這一詞的話,絕對就能非常準確的形容田恬此刻的作態(tài)了,而且這還是一次非常成功的銷售??吹剿郎愡^來的臉,大眼睛晶晶亮的看著自己,就算他平時以理智冷靜著稱,也忍不住心頭一熱的想答應她任何的要求。 高原就這樣握著她的手腕,就這她的手,在包子上小小的咬了一口,說:“包子確實是特意留給你的!不過我真吃過飯了,還管飽的,所以吃不下了。我嘗一口就行了,剩下的你都吃了吧?!逼鋵嵥@還是說謊,就算吃了還管飽,他回村子也有小半天兒了。 在這種饑荒的年代,倆個人共吃一個包子,根本不純在什么愛昧不愛昧的問題。但作為一個思想活動特別豐富的宅女,就算餓著肚皮,也控制不住這多思的心思。 這個…就是傳說中的間接接吻了吧?。。≡谶@種純真年代,她思想這么齷齪真的好么?!堅持就是羞恥py??! 盡管田恬努力低著頭降低存在感,但敗筆就在于她長的白?。芍欢浜托揲L的脖頸,都粉紅粉紅的,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姑娘想歪了。 高原也是沒有過感情經(jīng)歷的人,二十年來就是為了生存和吃飽肚子奔波算計了,男女之間這點事兒,他也是開天辟地頭一遭經(jīng)歷。 就吃個包子而已,他本來是一點也沒多想,直到看到田恬在那羞答答的小口小口咬包子,他才如雷劈般的反應過勁兒來。 他吃了她吃的包子,她又吃了他吃的包子…是這么個節(jié)奏吧????! 高原不懂什么叫間接接吻,但這樣就已經(jīng)足夠刷新他對情感認知的極限了,讓從來都是冷情又理智的他,竟然也跟著鬧了個大紅臉。 要是有外人看見,絕對得以為這是什么傳染病呢,一個這樣兩個還這樣,傳播的速度還這么快。 “包子…好吃么?”在這種曖昧到尷尬的氣氛下,高原的智商也降到了歷史新低,問了一個讓倆人更加不知所措的問題。 田恬也好不到哪去,本來智商就捉急,現(xiàn)在更是集體離家出走了。把最后一口狗剩,臭不要臉的又舉到人家嘴邊,說:“挺好吃的,要不,你再嘗嘗?!” 剛才那一口,高原沒多想,咬一口不過是為了滿足她的要求。這一次不一樣了,雖然最后這一口包子被嗑的慘不忍睹,但并不妨礙它散發(fā)著的nongnong粉紅。所以,高原沒像之前那樣為了田恬能多吃點而推讓或只淺嘗,他毫不猶豫的‘啊嗚’一口,就把那塊被咬的七零八落,還包含著田恬口水的包子給吞吃入腹了。 末了他還露出森森的大白牙一笑,說道:“好吃!這包子真甜。” 所以,智商不在線的看來不止是田恬一個! ☆、第44章 因為要迎接參觀團,秋收的糧食就一顆不能動,幾個大隊的收成還要集中在一起,營造出大豐收的假象。參觀團在哪個大隊參觀完,下一個大隊就再把糧食連夜運到自己村子去,雖然榮譽是有了,但等到交糧的那一天,可就有好瞧的了。 參觀團里除了領(lǐng)導外,最受關(guān)注的就屬時報的記者田正了。田正因為過人的才華,一進時報就受到重用,加上人又長的彬彬有禮高大俊朗,走到哪里都是焦點。 田正自幼與田恬玩伴,倆人一起生活學習長大,他所接受的培養(yǎng),完全就是大家公子的教育。他既有富貴人家的氣度與內(nèi)涵,又有赤貧成份的好出身,在這個講究成份清白的年代,仕途自然是一路順暢。 別看田正在參觀團里表現(xiàn)的大氣沉穩(wěn),其實內(nèi)心卻無比緊張激動,要再見到大小姐了!現(xiàn)在的阿正也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阿正了,終于可以配的上她,堂堂正正的站在她身邊了。 參觀團到一大隊的時候,田恬作為歡迎隊伍,表演了由她創(chuàng)作的歌舞,我們走在大路上。 參觀團的領(lǐng)導也是來自田恬的家鄉(xiāng),對田家的事知之甚深,欣賞完田恬的歌舞后,他一邊鼓掌一邊對唯二知情的田正說:“果然是金子到哪里都發(fā)光!小田兒這個姑娘就是被家里帶累了,不然也一定會像你一樣,成為社會的棟梁之材!可惜??!” 聽到田恬被領(lǐng)導認可,田正這心里比自己得了先進還榮耀,也加深了他想要幫助田恬的想法,只是也很理智的沒有去說什么好話。如果有明顯的維護□□的行為,那他也沒啥好果子吃的,這年頭人人自危說的一點也不假。 之后的慶功宴,嘴上說時世不汲一切從簡,但這四菜一湯,就著實夠難為人的了。村民家有只大公雞,因為給家里立過大功,就算是饑荒災年,家里能吃的能殺的都收拾個遍,也沒舍得動這個公雞一根毛。 當初他們家的小孫子在屋里炕上睡覺,順著窗戶爬進來一條碗口粗的大花蛇。當時孩子還小,別說咬一口了,那么粗的蛇,生吞都能把孩子吞了。當時就是這只大公雞,愣是把這條蛇給叨走了,把孩子護下了。 這次來參觀團,村里拿不出什么像樣的吃的,就來跟他們家商量把大公雞貢獻出來。那一家人都是仁義人家,不管村長怎么許愿,人家就是不為所動,什么東西也趕不上救命恩公的一條命值錢。只要這大公雞不死,人家就打算給養(yǎng)老了。 可這幫造反派的小青年太討厭,聽說他們家管一只雞叫恩人,對這個扁毛畜生比中央還重視。就硬安那戶人家一個搞封建迷信的罪名,說是雞就是讓人吃的,楞當著人全家的面兒,把大公雞給抹了脖子,還給燉了蘑菇粉條子端上了桌兒。 這不領(lǐng)導這邊兒吃著飯,那邊兒就號上喪了,高原起身出去處理,田正也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 “田大記者怎么不在里面吃席?”高原問道。 這會兒在稱呼上加個大,是表示敬佩夸獎的的意思,并不像以后好像是在諷刺誰一樣。 “嗯,聽外面很吵雜,就想跟你一起去看看,沒準能鬧點新聞素材。我們搞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