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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別哭了!你今天是怎么傷心的,我回頭會讓那些人十倍百倍難受的?!?/br> 田恬拿著小手絹可憐巴嚓的擦干眼淚,又吸吸鼻子,仍帶著哭腔說道:“算了,我自己要是應(yīng)用點兒,讓人抓不到話柄,誰想說也說不出來啥。 可是那樹太難砍了,比我腰都得粗十圈兒不止,一斧子砍下去,就跟劈到鐵板上一樣,手也太疼了!”趕著說呢,田恬又咧嘴要哭了。 這下高原都憋不住了,笑了兩聲后說道:“你啊,頭一次聽說有人因為干點活兒能哭這樣的。一會兒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給你安排點別的事做?!?/br> 田恬睜著哭紅的兔子眼瞪他,說道:“你還笑我,你到底是哪伙兒的啊!人家在家拿的最沉的東西就是筷子和勺子,哪干過這些啊,一上來就拿我跟老同志比,哪怕讓我先適應(yīng)一下也行??!” 被這么個大萌物含淚指責(zé),高原是真心hold不住了,什么都想不了顧不了了,趕緊半蹲半跪在田恬面前,蜷起食指替她拭淚。 “我當(dāng)然是你田大小姐這伙兒的!是她們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明白就會胡咧咧,早晚有一天得讓她們吃點苦頭?!?/br> 他這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反倒把田恬逗笑了,高原刮了下她的鼻子,說道;“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你才小狗呢!”田恬垂著哭紅的眼睛,輕輕扭晃了下身體,不好意思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說一千道一萬,現(xiàn)在都還是大集體勞動,高原這個當(dāng)干部的,都沒辦法逃避勞動,更何況是田恬這樣的了。談話再多也有個結(jié)束的時候,發(fā)泄完了,還得苦逼的回去繼續(xù)砍樹。 在群眾雪亮眼睛的注視下,田恬不敢找倒霉,真是玩了命使出吃奶的勁兒和大樹開始死磕。沒多會這倆胳膊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再沒有知覺了,就是機械性的擺動。 眾人看她虛心接受了批評,也就不再多關(guān)注了,又過了一會兒,高原假意過來巡視工作,其實找機會對田恬說:“一會兒你跟她們一起抬木頭下山,我想辦法把你留在山下?!?/br> 因為周圍都是人,高原沒敢多說,扔了這一句話,用手套拍拍身上的木屑,轉(zhuǎn)身就走了。 他走的是不帶走一片木屑了,卻沒有看到田恬在他背后,那張生無可戀的臉。比她腰還粗十倍的木頭??!要抗山下去,怎么不說直接讓她去死呢。 但和留在山上繼續(xù)沒完沒了的砍樹,田恬選擇了早死早超生,興許一木頭還能把她砸回現(xiàn)代去呢。 眾大媽大姐聽說田恬要抗木頭,鄙視了一下她的小身板兒后,又哄堂大笑了。 “小田兒?。≈酪獜娛呛檬?,可也要量力而行,剛學(xué)會走就要跑,可有點好高騖遠(yuǎn)了。” “大姐們!就讓我試試吧!”田恬不像現(xiàn)在的人那樣,普遍都是感情內(nèi)斂,人和人之間除了語錄和最高指示,好像就沒其他的溝通方式了一樣。田恬是又撂得下臉子,又賣得了萌,就是后世常說的現(xiàn)用現(xiàn)交的那種臭不要臉的人。 人人都有愛美之心,被這么樣個漂亮的人一撒嬌,又不是什么關(guān)乎原則的大事,大家就都同意了。不過這幾個大姐也夠缺德的,跟田恬說抬前面輕,讓她去抬前面。田恬一過去,直接就被壓跪地下了,要不是后面她們在撐著,估計直接就能砸扁她了,這幫大姐也果斷又笑的前仰后合的。 田恬從木頭底下爬出來,拍了拍衣服,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可笑的,顯牙白??!” “好了,好了,大小姐不禁逗,咱們趕緊干活吧,不然就被其他小隊落下了。小田兒你就在最后面搭個邊兒就行,適應(yīng)適應(yīng)看看能不能干?!?/br> 這幫大姐雖然嘴不好,又愛開讓人掛不住臉兒的玩笑,但她們卻一點壞心眼兒。 下山這一路,前面這幾個大姐,扛著木頭依舊健步如飛。田恬到最后,就是用手摸著木頭在攆著她們一起跑,就這還要分神注意腳下,免得一不留神就摔倒。 幾個人扛著木頭來到山下的鐵道旁,就看到高原和一個陌生人在,看裝扮應(yīng)該是火車上的工作人員。高原見到田恬,沖她招呼了一聲,說道:“小田兒同志你過來下,協(xié)助列車員同志一起記錄一下木材的數(shù)量。” 按說這種工作,應(yīng)該是會計或者高原自己來做的,但這不是為了田恬能干點輕省的么,高原費盡唇舌把會計忽悠上山勞動去了。一會兒等田恬上手了,他也到山上砍樹去了。 別說田恬以前的高學(xué)歷了,光是這輩子的高中水平,對付這幾根木頭也是綽綽有余。 她還給畫了個簡易表格,就算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人,一看也覺得淺顯易懂。也正巧這個列車員是個不喜歡管理這些麻煩瑣事的主,有田恬這么個明白人幫手,可給他省老事兒了,還特意和高原提了一嘴,說之后都讓田恬過來幫忙過數(shù)。這也正中倆人的下懷,哪有不同意一說,真是皆大歡喜。 伐木的事,進行的挺順利的,但是中途發(fā)生了兩個插曲,一個讓人哭笑不得,一個讓人心驚膽顫。 王英蘭在林子里解手的時候,叫野狼把屁股給咬了!因為躲的比較及時,咬的沒多嚴(yán)重,就是擦破了一層油皮兒。但當(dāng)時因為太害怕,她連褲子都沒來得及提,就那么光著月定,白花花的就往外跑。 等看見人兒了,她才反應(yīng)過勁兒來,雖然沒兩個人撞見吧,但也夠她羞憤難當(dāng)?shù)牧?。她跑去找高原請假,又怎么可能讓她躲起來,就是要讓她也感受感受被人指指點點是什么感覺。 之前也說過,王英蘭是特別要強特別心高氣傲的女孩子,這次她眾目睽睽之下出了這么大的丑,羞得她感覺像是臉皮被翻過來在太陽底下暴曬一樣。 以前她特別享受別人以她為中心,事事都求她幫忙的優(yōu)越感,如今哪怕是吃飯,她也是一個人找個背人的地方。因為見到別人看她,她總是在想,這人心里會不會在偷偷的笑她。 當(dāng)高原把這事講給田恬聽的時候,可把她樂得不行,她在高原面前早就不藏著捂著了。這可不是她幸災(zāi)樂禍,換誰知道總讓你下不來臺的人倒霉了,都會這種反應(yīng)吧。 只是后來有一次,她見到高原去后山喂狼,總覺得好像疏漏了那件事情一樣…第二件是發(fā)生在張干事身上的事,她被熊瞎子給舔了一面太陽xue,連頭發(fā)帶rou,都卷熊肚子里去了。 ☆、第51章 按說這種天氣,熊早就該冬眠了才對,但今年不是災(zāi)荒么,熊吃的不飽,睡的不踏實。加上山上的人一鬧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