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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首都醫(yī)院了,一下就配型成功了,已經(jīng)手術(shù)完好幾天了!我這是家里還有她們姐三個走不開,不然早去看了,正好小高你回來了,再請兩天假,去給你哥搭把手吧?!?/br> 高原點頭同意,要了那邊醫(yī)院的電話,可心里還是有點叫不準,難道真是陸桂芬良心發(fā)現(xiàn)了? 等回到單位后,他剛到辦公室坐好,一個小科員兒就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了,說:“主任!不好了,咱們會計卷款跑了!” 什么!他們這可是市政府財務(wù)部啊,銀庫里的錢可不算少,真要是被人卷跑了,他這個領(lǐng)導(dǎo)百分之百得攤責(zé)任。 高原急忙趕到財務(wù)部去看到底什么情況,一了解才知道,會計確實是跑了。但會計一個人單獨打不開銀庫的門,就只拿走了外面保險箱的現(xiàn)金,雖然也是個數(shù),但還在高原能控制住的范圍之內(nèi)。 高原趕緊讓比較了解情況的另外兩個會計到派出所報警,至于損失情況,要等警察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人后再說。公家的事,按章程處理就行,高原又回到了辦公室。 他坐下后,剛想繼續(xù)給張鳳革所在的醫(yī)院去電話,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把電話掛上后,出去又把剛才進來叫他的那個小科員兒給叫進來了。 “一會兒你出門,十分鐘后再進來,把剛才來找我時說的話再說一遍,語氣也不要變!懂了么?” 那個小科員兒看起來很激靈,連為啥都沒問,就點頭應(yīng)是,高原有說:“那行,你出去先演示一回?!?/br> 小科員兒果然沒辜負她那一臉機靈相,非常完美的還原了之前的場景,高原這才放心,又叮囑了她一遍,就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喂,哥!你那邊怎么樣了?我剛才去家里了,嫂子說小虎子親媽同意捐腎?” 高原這兩年工作越干越好,張鳳革為了更好的拉攏他,就跟他拜了把子,當(dāng)時還擺了幾桌呢。 張鳳革看看自己的周圍,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注意他這頭后,這才說道:“捐她麻痹,陸桂芬那個臭女人,都爛到心里了,自己親生骨rou都不救。□□是大丫,就是你上次回村子見到的那個王小紅的女兒,她和小虎子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弟。這倆孩子器官匹配率特別的高,手術(shù)完都好幾天了,小虎子一點不良反應(yīng)都沒有,大夫說這么高的匹配率,以后出現(xiàn)排斥反應(yīng)的幾率也低…” 興許是兒子得救了,張鳳革顯得話特別的多,恨不得為自己當(dāng)初的機智點贊。特別這個事還和別人說不了,也就能和高原聊一聊了。 張鳳山在電話那頭興致勃勃的說著,高原卻在心里直罵他祖宗十八代,舍不得割自己身上的rou救兒子,就霍霍那么點兒的孩子。以前他禍害大姑娘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這么點孩子都坑,這個老混蛋。 “那大丫以后,是跟著你過么?” “她啊,我跟劉建國說好了,大丫以后還是跟著她媽過,我每個月給他們打錢,還單獨給一筆營養(yǎng)費。其實人大夫都說了,一個腎對人的工作生活根本沒有影響,特別她還是個小丫頭,又不用出大力。我給她這筆錢,讓她媽好好培養(yǎng)她,只會讓她比以前過的更好?!?/br> 聽這意思,大丫還得感謝他割腎之恩累唄。 說道這兒,高原的門就被‘呼啦’一下推開,小科員兒跑進來,氣喘吁吁的說:“主任!不好了,咱們會計卷款跑了!” “你說什么!”高原這語氣也是演技滿分,他又對電話里說:“哥,單位出事了,我先過去瞅瞅,咱們回頭再說吧?!?/br> 那頭張鳳山也聽的清楚,忙說:“工作為重!” 高原掛上電話,吐出口濁氣,又對那個小科員說:“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br> 小科員連忙點頭說:“領(lǐng)導(dǎo)我懂!” 小姑娘機靈,高原也挺滿意的,在這之后就一直給她機會,以后倒幫了他不少的忙。 之后高原就借口要協(xié)助警方破案,一直沒去首都給張鳳山幫忙,他老婆也在他有意隱瞞下,也沒有過去。 伺候個病人可不那么輕松,特別病人還是兩個孩子,等張鳳山再回來,整個人都瘦的脫相了,看出沒少挨累。 ☆、第109章 +新章節(jié) 張鳳革這次回來,人雖然消瘦,但精神面貌特別的不錯。也是,唯一的、又那么看重的兒子得救了,換誰心里不高興啊。 孩子出院回家,倆口子去看他,田恬不知道□□是誰,也替小虎子高興呢。 “真好!要不說到什么時候總是說世上只有mama好呢,孩子有事兒當(dāng)媽的是真上啊?!碧锾窈蛷堷P革老婆聊天,卻在不經(jīng)意間捅了張鳳革一刀。 他老婆也是神補刀的選手,非常贊同的說:“可不是,男人拍拍屁股走了,留下女人偷偷生孩子。雖然同樣把孩子扔下了,但這個媽還算有擔(dān)當(dāng),孩子有事能站出來!同樣的情況,當(dāng)?shù)木筒蝗绠?dāng)媽的肯奉獻。” 張鳳革就坐在一邊,一字不漏的聽著,雖然他沒什么表情,但是隔著桌子,高原都能感受到張大市長滿滿的尷尬。 高原想笑又不好笑,捂著嘴咳了一聲,說:“時候不早了,我家小田兒也到點兒吃藥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聽他用這種借口,田恬暗地在他的腰眼兒上狠狠掐了一把,你才藥別停呢! “對了,還真忘問你們了,這次你們?nèi)タ床?,大夫怎么說的?”這時候大部分人的觀念還停留在‘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上呢,結(jié)婚三年的小兩口沒孩子,旁人看了都替他們捉急。 “說是有祖?zhèn)髅胤?,給我們又針灸又泡澡的,臨走還給開了一堆的藥,現(xiàn)在我們也是病急亂投醫(yī)了,好不好使都先試一試?!备咴嗖蝗菀装。瑸榱硕泓c事兒,謊話一個接一個的。 “說不上哪塊就治正道了,你們別著急!又沒什么實病,就算不治,興許哪天突然就有了呢?!?/br> “嗯,我們也不著急,正好趁年輕多干幾年。” 又寒暄了幾句,倆人真要走了,張鳳革又囑咐一句,說:“對了,明天來我辦公室,跟我仔細說說卷款逃跑的那個會計,派出所是怎么處理的?!?/br> “書面兒材料已經(jīng)放您辦公室了,明早我再去派出所問問有沒有新進展,到時候再一起跟您匯報?!?/br> 倆人出來后,高原騎著大二八帶著田恬往家走,田恬也都習(xí)慣一年四季出行都是這種環(huán)保交通工具了。從善如流的從小包里拿出個小墊子,放在了車后座,高原騎上車,她隨后也蹦了上去。 有人就得問,公家不給配車么,為什么不開。真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