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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判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游戲?qū)⑦M(jìn)行到所有人淘汰為止,一切判決權(quán),歸我所有?!?/br>他的聲音冷冷的落下,這時,從樓梯上又走下來九個仆人,統(tǒng)一的黑色西服。“下面他們會帶你們?nèi)ツ銈兏髯缘姆块g。各位,晚上見。”他往后退了一步,九個仆人走到了他們每個人的身后,宋辰就盯著總裁判,看著他向后退去,像游戲里完成任務(wù)后的NPC,面無表情且僵硬地上了樓。“霄老師怎么會在這?還是什么總裁判?”錢玫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一幕太讓他震驚了?!拔椰F(xiàn)在又擔(dān)心是不是你們合起伙來整我?!?/br>“我比你還想知道他為什么在這?!彼纬桨l(fā)誓自己一定要逮著機(jī)會找總裁判問清楚,不管他到底是不是霄逸秋。其他的人都跟著仆人上了樓,宋辰轉(zhuǎn)過身讓仆人帶他上去,錢玫則跟在他后面。走廊很寬,兩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掛有油燈,頭頂上居然還是拱形的,兩邊墻上仍有黑色邊框的肖像畫,但這沒有窗戶,在黑暗的走道只有油燈照明了。“錢玫,收拾完后我來你房間一下?!?/br>錢玫的房間離樓梯不遠(yuǎn),宋辰卻還要再往里面走,宋辰跟他打了個招呼,告了別。“你知道總裁判住在哪個房間嗎?”錢玫問他前面帶路的仆人,仆人像沒聽到一樣,繼續(xù)在前面帶著路。宋辰也沒期待能聽到什么答案,打了個哈欠繼續(xù)跟著他走。“到了,您的房間?!?/br>宋辰走上前,仆人往后退了一步,微微欠身,讓出一個位置。門牌上寫著214,宋辰記下了,門沒鎖,一擰就開了。仆人恭敬地鞠躬,轉(zhuǎn)身欲離開。“等等。”宋辰叫住了他,“以后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來找你吧?”仆人頷首,“分內(nèi)之事,隨時可以?!?/br>背后人仆人頷首,“分內(nèi)之事,隨時可以。”“行,你走吧?!彼纬綋]了揮手,讓他離開了,仆人在原地鞠了一躬,幫宋辰關(guān)上了門。宋辰轉(zhuǎn)過身,開始打量著房間里的裝飾。房間里的家具是非常簡單的,在門口一眼就能把整個房間盡收眼底。一個房間,一個隔開的地方當(dāng)浴室,在主臥里只有一個床和一個大衣柜是最主要的家具,再靠門的地方則是一個透明的茶幾和兩張凳子。宋辰?jīng)]帶衣服,一想到要待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有點(diǎn)惆悵。不過這床異常的大,羽毛的被子,他把被子掀開,床墊也非常的軟。果然這城堡就是不一樣啊,比家里都舒服得多。宋辰在外面過的冬天,在這里卻過的春天,他把外套脫下來,打算放在衣柜里,衣柜一拉開,里面掛滿了一排衣服,不是那種當(dāng)時城堡貴族里流行的袍子,就是普通的衣服,好像是為宋辰量身定做的,他拿出幾件看,很符合他的風(fēng)格,尺碼也和他的一樣。穿的衣服有了著落,現(xiàn)在宋辰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去找錢玫。錢玫知道他要來,給他留了門,宋辰一推門就走了進(jìn)去。屋里錢玫正在收拾床,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回過頭去,讓宋辰把門順手關(guān)上。“我說哥們,你深藏不露啊,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呢?!彼驯蛔愉伷?,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就開始沖著宋辰發(fā)牢sao。宋辰走過去拉過錢玫身邊的椅子也坐下,他聳聳肩,“告訴你有用嗎?我自己都沒搞清楚。倒是你,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錢玫仔細(xì)地回想一下,“我記得我是在家里剛剛吃了飯,吃的撐了就去外面散步,我們那邊還下著雪呢。我在路上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條小路上,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我往回走已經(jīng)回不去了。就只能一直往前走,然后我面前就出現(xiàn)一個城堡,一推開門,就看到了你們?!?/br>那感情是誤打誤撞進(jìn)來了唄。宋辰暫時不清楚夢境選人的機(jī)制是什么,不過只要是被選上的,成功逃出了第一層夢后,那就會成為和他一樣的人,宋辰憑內(nèi)心講,錢玫是他的好兄弟,不希望他趟這趟渾水。“要不你……”話到嘴邊,宋辰想到這樣有點(diǎn)不厚道,于是他吞吞吐吐的遲遲也沒有把“要不你這次死了算了”的話說出口。錢玫看他支支吾吾的,話說一半也沒往下說,“要不我什么?你把話說完啊?!?/br>“你口袋里有張紙條,你先拿出來看看。”兩人相視一眼,錢玫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手拍自己的口袋。“我口袋里有紙條?我怎么不知道?!?/br>“你把手伸進(jìn)去看看?!?/br>“誒,還真有啊?!卞X玫聽他的話把手放口袋里掏了掏,果真還拿出一張紙條,“你放的???上面寫著什么呢?”錢玫把它拆開,宋辰眼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的手心。“恭喜您來到本次噩夢副本,希望您有個愉快的夢境體驗(yàn)?!?/br>“什么意思啊?”錢玫把手紙條放下一臉懵,宋辰見他這樣,咬咬牙,一副你怎么就看不懂呢的樣子。“你可以理解為我們現(xiàn)在正處于一個異世界,你看看你手中寫的?!彼纬桨阉痔饋?,鄭重地指了指,“噩夢副本,就類似于一場游戲,贏了就能活著出去,死了現(xiàn)實(shí)中也就是死了?!?/br>“不會這么嚴(yán)重吧,這不科學(xué)?!?/br>“誰以前還不是個唯物主義,而今到了這你還信仰什么科學(xué)呢,先學(xué)著怎么活命再說吧?!彼纬?jīng)]有管他的半信半疑,嚴(yán)肅地把一切注意事項(xiàng)給說了一通,聽得錢玫是一愣一愣的,到了最后,他思考了一遍還有沒有什么關(guān)鍵線索被他落下的。房間里沒有電視,宋辰入夢沒帶手機(jī),錢玫出來散步也沒帶手機(jī),錢玫提議先去洗漱,讓宋辰干脆晚上就在他房間過夜。趁著時間還早,宋辰回房間拿了一套換洗衣物,洗了個澡,又來到錢玫屋子里,直接爬上他的床。床是非常大的,睡兩個成年男子綽綽有余,宋辰蓋著被子坐在床上閉眼小憩了一會兒,沒多久錢玫也洗完澡出來了,宋辰聽到聲音,就睜開了眼睛。錢玫一直都喜歡打趣宋辰,他與宋辰初中到高中六年的情義,雖是一直一個宿舍上下鋪的關(guān)系,還真沒有同床睡過。他邊上床邊開玩笑的說,“咱倆在一起六年這是第一次同床共枕啊,小辰子,感覺咋樣?”宋辰“呵呵”了兩聲,就當(dāng)是回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