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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究竟是什么?!?/br>田蕓沒有搭理霄逸秋的警告,篤定了宋辰在他手里他現(xiàn)在不敢輕舉妄動。不過聽到灰袍人的話,他神情一怔,陰沉了些許,“我的條件?可以,我只要宋辰一個人,你們不要多管閑事?!?/br>“別聽他說的,霄逸秋,把他身后的棺材打開,里面裝的一定是柳郎的尸體。”宋辰大喊,霄逸秋一眨眼領(lǐng)會到了他的意圖,田蕓表情一變,“你在胡說什么?”“我胡說什么了?”宋辰努力斜著眼看著田蕓的臉,他因為喘不過氣,臉已經(jīng)有些紅了,宋辰咳嗽兩聲,艱難地說道,“我說得不對嗎,這個村子只能進不能出,柳旭竟然死了,尸體就一定還在這,最大的可能,稍加推測就知道是那個棺材?!?/br>霄逸秋點點頭,往棺材走去,田蕓一下子急了眼,“你不準過去?!?/br>“田蕓!”宋辰有些悲哀地問道,“他背叛了你,你明明都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為什么還可以輕易原諒他?僅僅是因為喜歡么?”“我……”這話卻問倒了田蕓,他悵然若失地自嘲一聲,“我……僅僅是因為喜歡他啊。”田蕓陷入沉思之中,手中的力氣輕了些,宋辰抓緊時機,一下抓住田蕓握著他脖子手的手腕,往后一掰,一回身,田蕓被他圈在了身前,宋辰?jīng)]有猶豫,把他往前一推,趁此機會自己則提起裙子跑到霄逸秋面前。“沒事吧?”霄逸秋收斂起臉上的擔心,宋辰安慰一笑,搖搖頭。“通道鑰匙在柳旭手里?!彼纬揭荒樥?jīng)地跟霄逸秋說,他想到田蕓給柳旭的鑰匙,“離噩夢結(jié)束還有多久?”“五分鐘。”宋辰驚訝地睜大眼,“不會吧,我覺得沒過多久啊。”“你在幻境里不清楚外面的時間流動,這兩個不是同一個空間,時間自然不一樣,說不定你再晚點出來,出去的時間都錯過了?!?/br>宋辰一抹額,原來還有這樣,趁著田蕓沒回過神,宋辰霄逸秋對灰袍人使了個眼神,灰袍人點點頭,兩人跑到棺材邊。其實棺材離他們的位置很近,只是宋辰陷入幻境之后,有了挺遠的錯覺。“棺材蓋太重,推不開!”宋辰嘗試推了一下,鼓足力氣還是不行。“我來。”霄逸秋站在另一邊,黑黝黝的眼珠子盯著那棺材蓋,深吸一口氣,用勁一推。有門!宋辰眼睛一亮,蓋子移動了一條縫。“我來幫你?!彼纬较鲆萸飪扇撕狭ν疲懔藙?,好一會兒后,棺材里的人就呈現(xiàn)在了兩人面前。宋辰定情一看,真的是柳郎,但是已經(jīng)腐爛了的尸體爬滿了蛆蟲,看上去就令人作惡,宋辰嫌棄地別過腦袋。田蕓已經(jīng)清醒,被灰袍人擋著,無法靠近他們半步。田蕓臉上青筋密布,灰袍人面色難看,還是盡量為兩人拖延時間。見棺材蓋已開,田蕓更是憤怒,一用力氣就拍翻了擋路的灰袍人,霄逸秋:“鑰匙在哪?”“他口袋里?!彼纬交仡^看著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田蕓,記得柳郎是隨手放在了口袋。“找到了。”霄逸秋快速翻找一下就拿出了鑰匙,與此同時,田蕓歪著頭,也桀桀地笑著,走到了兩人面前。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葡萄帶逸秋、辰辰、錢玫和黔羽祝大家五一快樂!!霄逸秋:還是那句話,別忘了學習。宋辰:五一開心點玩兒!!錢玫:學霸的光環(huán)籠罩你們。墨黔羽:五一到了,我的卡,隨便刷。譚白麟“走的掉么?”田蕓微笑,那笑容美麗而危險,霄逸秋與田蕓正對而立,宋辰覺得他這句話有點奇怪。田蕓沒有動作,卻見遠離幾人的徐彩欣突然面容痛苦起來。她捂住腹部不住地悶哼,怎么回事?宋辰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腦海卻突然想起一件事——徐彩欣似乎也吃了田蕓的rou。徐彩欣覺得身上奇癢無比,手指甲摳破了皮rou,卻還是不滿足,表情猙獰地倒在地上,霎時她身上突然長出很多個黑點,像有生命似的,在她皮膚上拱來拱去,不一會兒就帶著鮮血撕開了皮膚,原來是黑色的尸蟲,尸蟲已經(jīng)布滿全身,徐彩欣在幾人面前,眼睜睜地因為流血過多而死去,而在場的所有人都無能為力。“你……”宋辰不能說田蕓什么,他只感覺到悲哀,無盡的悲哀,或許是對徐彩欣,或許,是田蕓。田蕓裝出失望的表情:“原來在場也就只有她一個人吃了我的rou,我很好奇,你們又是怎么躲過去的?”霄逸秋冷眼看著他的幸災(zāi)樂禍,上去一拳就把田蕓打得重重飛到地上。田蕓吃痛,卻爬起來繼續(xù)笑。“叮咚~”就在這時,空中傳來的虛無的聲音,讓所有人噤了聲,整個靈堂都安靜下來。“十二點時間到,逃生通道準時開啟,時間為兩小時,請大家抓緊時間逃生?!?/br>田蕓低著腦袋,臉上輪廓分明的線條勾勒出他清秀的面龐,摸索不清他此時的心情,但是敗了,時間已到,宋辰卻看見他翹起的嘴角,像個老狐貍,像是在盤算著什么。“你們快看!”灰袍人指著大門的位置,語氣滿是凝重,宋辰霄逸秋往他所指的大門處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村民都已經(jīng)圍在大門處,把大門堵的嚴嚴實實。宋辰看向田蕓的表情,田蕓一副預料之中的樣子,他仔細看村民,發(fā)現(xiàn)每個人臉上都是統(tǒng)一的木訥,如同披著一張人皮的木偶。一個,兩個……在三人驚異的視線中,每一個走進靈堂的村民都變成了紙人,依次一個個排成兩排,站在了靈堂兩側(cè)。“田蕓,村民呢?”宋辰在問出口之后,自己瞪大眼睛,他心里突然得到一個恐怖的結(jié)論,“難道從一開始……”田蕓眉頭一挑,宋辰拉下臉,從什么時候開始村民就變得不對勁了?從他們一進村開始,整個村莊都按照田蕓的意愿在運行著。對田蕓的事閉口不提的村民,卻每家都掛著一盞悼念亡者的白燈籠。原本與世隔絕的地方,卻有著不似這地方的衣物和家具。田蕓討厭整個村莊,卻唯獨在死了幾年后他們來時才害死殺了他的人,這一切都沒有邏輯,如果換個思維方式,從一開始,整個村莊就已經(jīng)陷入了田蕓的掌控,從一開始,田蕓就殺害了所有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