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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睡一覺吧,想吃什么,我買給你。”周密搖頭,眼淚堵在眼眶里,小可憐兒似的,“不……不用了,”她勉強地對江羽笑著,“我想先去睡一覺?!?/br>“去吧,”江羽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目送她離開。身后,厄爾搖著狼尾巴吸著哈喇子,“寶貝,如果我沒有幫你,你準備怎么辦?”“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辦法?!?/br>“嘿嘿,”厄爾自動忽略了他的話,“所以說,還是我比較靠譜對不對?”江羽“……”“寶貝兒,”厄爾眼珠子一轉(zhuǎn),大尾巴搖啊搖,“你想知道這個jiejie為什么撕她meimei嗎?”“不想,”江羽回答地干脆利落。“讓我猜猜,”厄爾忽然俯身,那張娃娃臉驟然放大在眼前,江羽被嚇一跳,好險沒一聲叫出來。“你不想猜,是不是又準備讓那群人幫你查?”厄爾輕笑,“寶貝兒,你還有多少錢可以讓他們幫你查?”沒管江羽雷劈似的的表情,厄爾繼續(xù)道,“你兩部戲都不是主角,片酬根本沒有多少,你把你三叔他們現(xiàn)在住的房子抵押了對吧——你準備一石二鳥,讓銀行替你拿回房子,然后再把它買回來對吧?這期間,抵押那座房子的錢,就被你用來找那群人幫你辦事了對吧,”連續(xù)三個對吧讓厄爾很開心,他邪笑著,伸出右手,死死禁錮在江羽腰上,江羽被帶了一個趔趄,臉色慘白。“那位進監(jiān)獄的鐘二少,只怕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小兔子,那群人的價錢可不是一般的貴啊,你現(xiàn)在還有多少錢托他們辦事?”“不勞你費心,”江羽冷著臉,用力掰厄爾的手,“放開!”“不放~”此時,厄爾的聲音幽幽的,娃娃臉上也沒了慣常的笑,雙眼盡是冷漠,他用江羽聽不懂的什么語言嘀咕了一句,然后右手用力一掐,登時,江羽覺得自己腰都要斷了。“寶貝,你最好乖乖跟我走哦,否則……你說,狙擊手開槍的瞬間,你能不能救到上樓的那位可憐meimei?”江羽猛得仰頭,“你!”“噓——”厄爾裂開嘴,笑容甜美,單手摟著江羽的腰往另一條無人的小路拖,“乖乖和我走一趟啊寶貝,我保證她不會出事的好不好?乖~”“我去你媽的!給勞資放開!”厄爾停下來,左手比了個握槍的手勢,“嘭——”江羽“……”“真乖,”厄爾心滿意足地摟著人走了。快出校門的時候,他把江羽的手機拿了過來,就近找了塊大石頭,三兩下砸成了渣。“好了,安全了~”他把碎成一堆的手機扔到垃圾桶,沖著路燈上的學校監(jiān)控比了個耶。“現(xiàn)在,只差最后一步了,寶貝要不要猜一下我下一步準備干什么?”厄爾興致勃勃。江羽“……”不管你干什么,總之不會讓他好過久對了。“你可真蠢,這都猜不過來,”厄爾嫌棄,同時右手從江羽腰間放開,在江羽還沒來得及遠離他的時候,一手刀砍在了江羽后頸上。忽然來這么一出,江羽只來得及翻個白眼就軟在了地上。“嘿嘿,”厄爾雙眼放光,興奮地繞著趴在的江羽走了好幾圈才把人抱起來往校外走。而另一邊,就在江羽的手機信號完全消失的那刻,沈鈺竹用辦公室的座機打了電話。“行動,”他沉聲道。這一夜,除了可憐的江羽外,所有人,注定無眠。市局大隊警車集體出動,特裝武警從郊外飛快行駛,某軍區(qū)出動兩輛直升機,四個全副武裝的特殊作戰(zhàn)部隊成員跳了上去。秋棠從地下室走出來,端著一杯紅酒,向天邊敬了敬。秋溯摔了書房里的一個鎮(zhèn)紙,毛筆被帶動,散落了一地。廉塵站在院子里,呼吸著夜色中不知何處傳來的幽幽花香,用小提琴為自己拉了首。涼風吹過枯萎的枝干,夜梟在林間翻騰起舞,夜幕降臨,百無禁忌。第123章拉燈江羽又做夢了。夢里,他又一次迷失在那條詭異的路上,低著頭,垂著手,跟隨在一群和他同樣動作的人身邊,一起朝前走去。他們誰都沒有交談,所有人都默默行走在這條似乎沒有盡頭的小路上。不知過了多久,在江羽的神智越來越模糊的時候,他忽然抬頭。半空中,雕刻著不知名獸頭的石拱橋上,一個白衣男人佇立在那里。“江羽——”有聲音從遠方的濃霧中傳來,江羽恍惚了一下。“江羽——”江羽離開人群,下意識地跟著聲音往濃霧中去了。冰涼的液體從臉上一路滑往胸口,刺鼻的氣息撲面而來,江羽一個激靈,醒了。光芒刺眼,照得江羽眼前一陣陣泛黑,他忙不迭閉上眼,卻還是被強烈的光芒灼痛了眼睛。厄爾這洋鬼子在他耳邊用他聽不懂的話嘀嘀咕咕的,灼熱的呼吸噴在耳旁,江羽腰一軟,眉心緊皺,條件反射想給他一耳光。然而才一動,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綁著。鐵鏈的聲音伴隨著厄爾的悶笑清晰地傳來,“你醒啦~”厄爾的聲音低低的,還帶著幾分黏糊糊的曖昧。江羽不耐煩地別過頭,面上古井無波,“你想干什么?”“你猜呀?!?/br>壓在江羽身上,厄爾的臉使勁往江羽脖頸上蹭,另一只手從江羽衣服底下劃過,使勁捏了把他胸口。江羽疼地顫抖,“你到底是誰?”“沉沒有告訴你嗎?”厄爾不可置信。江羽不語,心里覺得有些難堪。“也是,沈這個人太謹慎了,怎么可能說給你聽?”厄爾搖頭,同時手下用力,一把撕開了江羽的衣服。布帛被撕碎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厄爾單手劃過江羽胸口的濕痕,將傾倒在上面的牛奶一點點舔舐干凈。江羽咬著下唇,死死掐著手心。他感受到身上的人起來,然后一個冰冷的東西貼著rou剪開了他的褲子。厄爾沖著他沉睡著的東西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