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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現(xiàn)出沈鈺竹平時說話的神色,“很多,”他微笑著,看著人山人海的粉絲,一些列套話脫口而出。“那么汪導(dǎo)覺得江羽是個怎么樣的人呢?”主持人又問汪拙。汪胖子抱著肚子笑得彌勒佛一樣,“有些人天生就是吃這一口飯的,天賦卓絕,別人羨慕也沒有,在我眼里,江羽就是這樣的人,只要在都影再好好深造一下,前途不可限量?!?/br>江羽于是彎腰感謝導(dǎo)演。后面就是一群演員的各種商業(yè)互吹,間雜著一些主持人和嘉賓的游戲,大伙兒言笑晏晏,非常和諧。而江羽則站在角落里當(dāng)好自己的花瓶,問到自己輪到自己就笑瞇瞇的回答,沒有他的時候,就從頭到尾乖乖坐著。和這群一線或者頂級流量相比,他的人氣雖高,咖位卻還是太低了,很多時候,根本輪不到他。兩個小時的綜藝結(jié)束,末尾播放了的預(yù)告片。[我跨過了數(shù)不清的時空和界域,不遠(yuǎn)萬里,向你奔襲而來。]一身白衣的女子走過白霧,走出竹林。笛音寥寥,一只白鳥飛過樹梢。[其實,只是想告訴你,我回來了,我錯過了晚餐,但我從不曾放棄過你。]青衣的男人躺在她懷里,鮮血淌了一地,染紅了滿地的梨花。[只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片尾曲響起,低沉的女聲配合著悲傷的曲調(diào)響徹大廳。白無常酩酊大醉,躺在黑衣男人腿上,曼珠沙華搖曳著,萬丈黃泉里,無數(shù)冤魂掙扎沉浮。[而這萬丈黃泉,才是我最終的歸宿]一身白衣,女人大笑著,一步一步淌入其中,冤魂咆哮著撲了過來,很快,女人就不見了蹤影。[你說,我們存在的理由到底是什么?]蕭勾月飾演的白無常站在黃泉邊,詢問著一臉淡漠的男人,[算了,]他笑,[你連你為什么逗留在這里都忘記了,我還問你作甚?]男子不答,茶褐色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奔騰不息的黃泉水。九天暴雨,黃河泛濫,冤魂哭嘯著游蕩在人間,尸體懸浮在越漲越高的水面上,老鼠嘰嘰喳喳地踩著浮尸,偶爾餓了,便啃上一兩口。黑衣的男人看著這一切,忽然笑了出來。畫面到這里,畫面一片黑色,而預(yù)告片中,女人的高音也恰好消失在這里。。男女主第一世的對話在黑暗中傳了出來,那是又一場回來就在一起,卻又是一次,再也不曾歸來。預(yù)告片落幕,現(xiàn)場掌聲雷鳴,江羽跟著鼓掌,腦海里,白無常那句我們存在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卻總是揮之不去。人生,從來就是一場由生到死的旅途,人活著,不過向死而生罷了。綜藝落下帷幕,宣傳也到此結(jié)束,學(xué)校已經(jīng)放假,江羽拒絕了謝瀾送他回去,一個人戴著口罩站在路口,看著四通八達的路口,忽然覺得,這世上天大地大,然而,他卻連一個可以稱之為家的地方也沒有。夜深了,車流漸漸稀少,行人也沒有幾個。元旦了,大家都在準(zhǔn)備回家過年,那么他呢?手機里和沈鈺竹的短信還停留在兩周前,江羽打開看了一眼,沿著路邊慢慢走。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響在他耳邊,“喲,小兄弟,”幾個小混混模樣的人攔住他,“有錢沒有,借哥兒幾個花花?!?/br>江羽回神,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知不覺走到了某個小巷子里,“小子,你踏馬傻了?叫你聽不到是不是!”見他半天沒反應(yīng),中間那個高個子不耐煩想要去扯江羽的口罩。江羽撇開臉,往后退了一步。那人使了個眼色,另外幾個混混便成合圍的姿勢包圍住他。“別不識抬舉,哥兒幾個,可是殺過人的!”男人眼神兇悍,手里的尖刀在路燈下閃爍著幽幽冷光。然而江羽只是抬了抬眼皮子。“瑪?shù)?!”男人怒目圓瞪,罵了一句帶著生殖器官的臟話就撲了上去。江羽淡淡地看著他,在來人撲來的一瞬間猛得一腳踹了出去,“殺人?”他嗤笑,陰沉的笑聲在夜里聽起來有股詭異的陰森,“我一個死過的人……怕你一個殺人的?”他那個“過”字咬得極輕,“死”字卻咬得極重,是以聽在人耳里,便如在說“我一個死人”一樣。都說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聽到這話,這群混混們心里當(dāng)時就咯噔了一下。然而就在他們呆住的瞬間,江羽猛得撲了過去,一腳踹在拿刀的那人下半身,那人忙不迭躲開,拿刀的手便不由自主朝前,江羽看準(zhǔn)時機,一把奪了過來。男人大驚,下意識地看了眼空蕩蕩的右手,就趁現(xiàn)在!江羽一拳揍在這人腹部,同時右手尖刀刺出,直接戳穿了男人的肩膀。剩下的人都被這saocao作看呆了,天知道以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娘炮,結(jié)果居然是個暴力狂!于是全都撲了過來,然而他們一過來江羽就把男人拎到了跟前,尖刀猛得從男人肩膀里抽了出來,這一次,他對準(zhǔn)了男人的脖子。這群人停下了。“來啊,”江羽的聲音很溫柔,甚至說,還帶著股他平時都沒有的撒嬌,“你們過來啊,”說著,尖刀鋒利的刀口往里刺了一點。霎時間,鮮血噴壺一般。這群人登時不敢動了,江羽手里的人嚇得臉色煞白,雙腿抖得跟癲癇一樣,“來啊,”江羽笑了,笑聲透過口罩傳出來,低低的,詭異非常。“別……別過來!”男人哆哆嗦嗦的,“大,大哥!我,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能不能放過我?”“放過你?”江羽悶笑,“好啊?!?/br>“嘿嘿,謝謝大哥,謝謝大——啊啊啊!”刀尖順著鎖骨一路劃到右胸,又從右胸一路劃到左胸,貼著心臟的位置,江羽往里頭慢慢戳了進去。男人死了爹一樣又哭又叫,一股sao臭味兒傳來,他失禁了。“沒用的東西……”江羽聲音輕蔑,拔出尖刀,又從胸口一路劃到了腹部,“你說,我如果從這兒戳進去,你的腸子會不會掉出來?”男人渾身發(fā)抖,翻著白眼,眼看就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