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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爬,小童哥你看著吧,你現(xiàn)在才一部戲。下部戲的發(fā)布會,就得給你粉絲組團了。”大概是因為在這部戲花得心思多,最后一場戲拍完,童延松了一口氣,但也有些舍不得。最后一張劇照,場記板上他角色名后的白字改成了殺青,合照拍完,他走完了角色的人生。可童延無故覺得,那個人會在他看不見的角落一直活下去。沒給他喘氣的時間,就是這天下午,鄭總監(jiān)把他叫回公司,扔了本給他,名字是。童延捧著一看,鄭總監(jiān)相好的角色給他劃出來了,心里連說了幾個艸,啞巴?這是一下給他跳到地獄難度呢?縱是如此,鄭總監(jiān)問:“怎么,不行?”他隨口就答了,“行!”童延默默算了下,接下去他又要挨古老頭幾頓罵。又聽見鄭總監(jiān)說:“電影一月底開拍,但從今天開始你就得節(jié)食,懂了嗎?”行,有什么不行?童延草草翻了折起書角的幾頁,其中對這個角色的外貌描寫:高瘦清癯,蒼白面容像是久不見陽光。不對,他突然抬頭,“你剛才說什么?電影?”童延下樓的時候,人都快長翅膀飛起來了。電影,這是他的第一部電影。離開前鄭總監(jiān)說了句話,“公司的片子,角色暫時定給你,但強捧損陰德,你得快速把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到對得起這個角色的程度。否則,我也不敢保證沒變數(shù)?!?/br>這都不算事兒,只要給他機會,他拼了命也要抓住。童延大喜過望、心花怒放。下樓,飛奔出電梯,還打算接著往外飛奔,突然聽見身后傳來男人的聲音,“站住?!?/br>是聶錚,他急忙剎住腳,轉(zhuǎn)身。見聶錚帶著女秘書剛出電梯,也沒顧男人在公司還得端著老板威嚴的架子,開了個玩笑,“今天這么早下班,過節(jié)去吶?”聶錚眉頭微鎖,但神色似有些忍俊不禁,“原來你趕著去過節(jié)?!?/br>11月11日,光棍節(jié)。一個鐘頭后,童延坐在餐廳包間對著滿桌子的佳肴,只覺得給自己挖了個坑,他得節(jié)食。聶錚在對面,慢條斯理地吃,優(yōu)雅斯文。男人的吃相不會讓人食欲激增,可桌上的菜品著實折磨人啊,烤雞酥皮金黃,牛rou醬汁濃郁,蝦蟹的色澤只是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rou食動物童延面前擺著個碗,湯里飄了幾片青菜葉子。見接完電話回來的女秘書神色好像也不那么快活,覺得找到了隊友,大喜,“jiejie,你心情不好?”女秘書坐下,“跟你們一起過這種節(jié),我應該高興?”說著,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蟹,“算了,化悲憤為食欲?!?/br>童延很快就嗅到蟹rou令人垂涎的氣味:“……”他干嘛嘴賤提過節(jié)。而對面,一貫進食不語的男人把嘴里的東西嚼完,放下筷子中場休息,眼睛望著他,贊賞道:“不錯,雷厲風行,說開始節(jié)食就不耽擱?!?/br>童延把背脊挺得筆直,那還用說?純爺們吐口唾沫都是釘子。今天看到好吃的就想著把節(jié)食往明天拖,明天又嘴饞了再拖到后天?還有完沒完!此時,聶錚眼神突然瞥向女秘書,“蟹的味道怎么樣?”女秘書說:“鮮,美。吃了想住在這兒不走?!?/br>覺得當這兩人面咽口水太落下風,童延扯出個一閃而逝的笑,低頭,用筷子把青菜葉子卷進了嘴里。磨煉!這是磨煉!熬過了就好了。聶錚惡趣味起來簡直讓人牙癢,這天,當著節(jié)食者的面大快朵頤還不算,臨走還讓人給做了個鱸魚打包。出門時,沒吃到rou的rou食動物手里還拎了條魚,心情自然不怎么美妙。女秘書去了洗手間,還沒出來。餐廳的位置僻靜,人也不多,聶錚到一邊去接電話,童延干脆在門口花園邊等邊吹風醒腦子。但他意外的是,他在原地待了不到一分鐘,從餐廳出來一熟人。好久不見的小白花。童延把臉到一邊,他不想知道小白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更不想打招呼,不,他連眼角都不想賞給這廝。可小白花被雪藏了這么久,傻逼一如既往,從他身邊路過時腳停下了,“看見我現(xiàn)在這樣,你得意了?”童延火氣直冒。雖然他接了小白花的角,但小白花自己不作死,誰能尋到由頭把這傻逼弄下去。他哼笑一聲,沒說話。小白花卻不依不饒,“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蠱惑了聶先生,但你記住,你這么無恥,是會有報應的?!?/br>童延終于沒忍住,“我無恥我驕傲,我就纏著他,你不服憋著。”聶錚接完電話回來剛好聽到這兩句,眉頭忍不住皺起來,腳卻一直朝童延靠近,行,今天他就教教這孩子架該怎么掐。他靠近時,童延和另一位同時把頭轉(zhuǎn)過來。聶錚踱到小白花面前:“坦白說,我是單身?!?/br>小白花眼神頓時直了,眼里跳出一絲光,“聶先生……”聶錚又瞟一眼童延,“童延也是?!?/br>小白花神色立刻茫然。聶錚神色依然嚴肅,“兩個單身在一起,無恥在哪?你這是毀謗?!?/br>童延:“……?。 惫?,這都行?。小白花面如死灰,乘著風都搖曳不起來了。一分鐘后,車里。聶先生考究功課似的問:“什么心得?”童延還在樂,“他正確,我得比他還正確,反正胡謅都得給自己掰正確。”神了,聶錚平時一本正經(jīng),遇事兒比他還能瞎掰。聶錚看上去還算滿意,“總之,別親口給人把柄。”這一晚,女秘書喝了點酒,童延沒想到這位職場女強人酒量竟然這么不好。路上,酒的后勁兒上來了,下車時女人步子都有些踉蹌,總不能勞動老板,童延只能把人攙著送回屋。女秘書一進房間就倒床上,四仰八叉地把鞋踢開,跟平時精明干練樣簡直不像一個人。童延替她把枕頭塞脖子后頭,“jiejie,你這樣我都不敢認了。”女秘書眼神放空望向天花板,“愁啊,三十歲了還是光棍一條?!?/br>童延說:“有什么好愁,不還有聶先生作陪?”女人立刻豎起眉,“誰要他陪啊!求求你,我這輩子的愿望就是賺夠錢,過混吃等死的日子?!?/br>說著就把話匣子打開了,開始口沒遮攔:“我跟你說,我跟他從中學時開始同學,那會兒他是學校的傳奇人物,放現(xiàn)在就算是學霸校草吧,我那時候挺普通,跟他來往不多。大學畢業(yè)那年,跟他在一個舞會上碰見,他突然問我要不要當他的秘書。”童延說:“多好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