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仰頭樂不可支地搖旗吶喊:沖得好看,再來一個。見聶錚眼光平靜,神色未明,童延只當男人在又在醞釀什么變態(tài)招數(shù),被男人反鉗住手壓在桌上,心里頭還有個小鼓捶得砰砰響,余光一瞟,又見一旁擺著張邀請函,精美的印刷品,下方正中,有一個醒目的LOGO。這下輪到童延愣了,眼光回刮在男人身上,“哇,他們邀你演講?”聶錚順著掃了一眼,“嗯?!?/br>童延立刻毫不掩藏地贊嘆出聲,“你真厲害,這可是名校啊……”聶錚眼神跟童延對視片刻,突然松手把大男兒手上的纏縛解開了,童延的眼神他能看懂,除了替他高興,就是對他的崇拜。這孩子惦著他的恩是真的,對他有孺慕之情也是真的。聶錚腦子突然就清醒了,不是童延看輕自己,真實是,在他面前,這孩子可能重不起來,至少現(xiàn)在是。所處的位置決定視角,這甚至不是,他說點什么就能解決的問題。禽獸衣服沒脫,退回衣冠禽獸的面目只是瞬間的事,聶錚把領帶折起來扔到一邊,往后,端坐在花梨木椅時,心情已經(jīng)完全平復。而童延還沒平復,起身,揉了下手腕,不明所以、又像是指責他只撩不艸,“怎么了?”聶錚沒出聲,心情相當復雜。也是,他在糾結什么?他只是排斥在不穩(wěn)固的關系下隨便,可眼下的情況,他負責引導童延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童延也能體察他的苦心,這種牽絆本身穩(wěn)固,他們的關系其實比那些讓人偏執(zhí)、毫無道理而且虛無縹緲的東西,更雋永。是的,他們之間,其他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一件事,他得好好引導童延強大。聶錚只是入神幾秒,童延大概是沒聽到回答,轉瞬,上前一步,妖孽似的跨坐到他身上,“我來!”他終于能開口,聲音溫和了許多,帶著幾分縱容,“你想干什么?”寬大的木椅,兩男人疊著不算擠。童延還真從褲兜掏出了一管潤滑劑,解開他的褲扣,把冰涼的膏體倒在了他身上。被揉搓幾下,聶錚硬了,伸手扶住童延的臀。被吞入的時候,他悶哼一聲。聶錚最鐘愛背入式,因為那樣的姿勢能讓掌控欲最大限度地得到滿足,但此時也沒推。望著在他身上起落的小妖孽:小妖孽頭上冒了汗,桃花眼眼角都暈著紅,難以描述的媚。聶錚掐進軟rou里的手指又收緊了些。這一番云雨,一個鐘頭過去了。一個鐘頭后,聶錚把童延送回房間。見童延躺在床上,姿態(tài)懶懶的,還在把胳膊朝他脖子上掛,聶錚握住童延的手腕,在床側坐下,“以后,一周,兩次?!?/br>這一年二月,童延才十九,還沒滿二十。這個年歲,一來,還是長身體的時候,二來,也正是應該奮發(fā)向上的時候,沉溺情欲總不好。童延或許還有年少輕狂的難以自控,但聶錚是個成熟男人,他該知道管束和節(jié)制。沒錯,他也有欲望,但是,連自控都辦不到的控制狂,算什么控制狂?童延聽完,果然笑了,“哈?什么?”這是明知故問,聶錚想到那個“輕”,特意做了個解釋,“并不是只許我跟你娛樂,不許你跟我娛樂,我只是告訴你,我只打算一周娛樂兩次,你有別的想法,盡管提?!?/br>可拉倒吧,再一提不是次數(shù)更少了?童延趕緊回答:“我沒意見。”過了一會兒,想著不對,“一次……是個什么意思,一晚還是真只有一次?”這一年的五月,聶錚再上一步,成了云星名副其實的最高決策者和最大股東。不管老聶當時把自己六成股份給他是什么心態(tài),但聶錚占著的是這些股份給他帶來的穩(wěn)固的話語權,紅利還是被送到了老聶手上。所謂水漲船高,童延再回公司,發(fā)現(xiàn)其他人看他眼神都不一樣了。他最近活動多,回公司的機會少之又少,這次,沒在鄭總監(jiān)辦公室待一會兒,從外頭進來一位二線女星,跟他們閑拉亂扯一會兒,笑靨如花地對他說:“你在播的那戲,我可天天都在追著看,表現(xiàn)不錯,希望下次有機會跟你合作?!?/br>二線真有時間追那三十集的電視劇?答案當然是否定,人家這是個漂亮話,能讓一沒合作過的二線對他說漂亮話,童延腦子突然有些恍惚。但恍惚中又非常清醒,眼前的這一切,一大半是聶錚給他的,一小半,是人家看著聶錚的情面給他的。接下來,聶錚為在名校的演講做準備,而童延也跟大學扯上了點關系:他有場路演,在跟名校同城的某所普通高校。甭管名校還是普通大學,對童延來說都是一個概念,都是他沒夠上的。鄭總監(jiān)早跟他打過招呼,這場路演組織了粉絲應援,童延有些緊張,這一次主演們都不在,這路演就算是他的粉絲見面會了。所幸,該做什么,該說什么,鄭總監(jiān)這邊都一早替他做了準備。這一次他跟聶錚是同一天的飛機,晚上,自然在同一處下榻。于是,同一個房間。要給名校學子傳播人生真諦的聶先生拿著演講稿過了一遍就放下了。要去路演發(fā)揚娛樂精神的童延,把鄭總監(jiān)給定好的詞,確認了一遍又一遍。特別多音字,他還專門查了下字典。聶錚在他身后站了一會兒,鼓勵的姿態(tài)十分端正,“不懂就查,好習慣。但也不用逐字背,比如這一段,抓住三個表現(xiàn)點,整個劇組都非常認真,接下去那個事例也是突出導演、主演的認真,然后把你自己帶出來,這兒注意分寸,得讓人能知道你也認真,還得含而不露,這句你記住原話。”童延腦子里嗡嗡地,回頭問:“你準備好了?”聶錚說:“放心?!?/br>聶錚的演講是在上午,童延還跟著去看了下,當然,入場券是女秘書給他弄的,否則,他這樣沒頭沒腦地過去,人家讓不讓他進門還是個問題。這一天,在座無虛席的報告廳,童延見識了男人的從容、游刃有余和優(yōu)秀。如果說生意場上那些人對聶錚的奉承,多少有功利的原因在,可他身邊坐著的,全是些校門都沒出的學子,還都是些拔尖的學子,放眼望去,跟他一樣,看著男人的眼神,多少有崇拜。先是聶錚的個人演說,接著,是聶錚和一個好像很了不得的誰的談話。中場,有一段休息,漂亮的女主持客氣地帶聶錚到一邊休息,童延聽見后頭有個女生說:“陳老師今天這身真是花足心思了,聽說這次演講是她牽的頭,聶先生又年輕又帥,她是不是有點別的想法?!?/br>接著又是另外一個女孩的聲音:“是又怎么樣?看準目標主動出擊總不是錯。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