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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餅?”衛(wèi)莊想了想,突然有些開心地笑了。黑麒麟看得愣了,他們的老大什么時候這么笑過?“下去吧。”不管黑麒麟的反應(yīng),衛(wèi)莊徑直進了院落。師哥,你特意做的月餅,是留給我的么?是否,你心里也有我的位置?推門而進,銀色的月光將屋子里的一切照得一清二楚。床上的人像是睡著了,衛(wèi)莊不忍打擾他,只是輕輕走至桌前,拿起一塊月餅,像以前一樣一口咬下去,熟悉的味道瞬間溢出,這一刻,衛(wèi)莊竟覺得心里突然暖暖的。那冷了十三年的心,就被這小小的月餅溫暖了。床上的人似乎感應(yīng)到有人在房間,撐起身子,坐起來。“師哥,吵醒你了?”衛(wèi)莊放下月餅,轉(zhuǎn)頭,呼吸一窒。那個妖孽,散著頭發(fā),衣衫半敞,露出在月光照耀下更加白凈透明的肌膚,以及那半遮半掩,精致誘人的鎖骨。“師哥,真是好景色?!被剡^神的衛(wèi)莊走近蓋聶,挑起他的下巴。蓋聶臉上竟是惑人的笑意,一只手無力地撐著床,另一只手覆上衛(wèi)莊的兩腿之間。“師哥你!”衛(wèi)莊不能相信,這個人是他那干凈得如同白紙的師哥?!澳愕降自趺戳耍俊?/br>然而蓋聶卻根本沒有聽見似的,那雙好看的眸子空洞無神,彷佛癡兒一樣反應(yīng)了很久,突然抱住衛(wèi)莊,用自己的身體輕輕磨蹭著。“陛下,聶想要……”(十二)嬴政看著身下閉眼呻吟的人,冷笑著加快速度,猛烈抽插幾下,將所有熱流射入李斯體內(nèi)。李斯驚呼一聲,軟下身子,不斷喘息。嬴政毫不留情從李斯身上下來,站到地上,立刻有侍女進來為他批好衣衫。抬頭望向窗外,又是月圓之夜。他的聶兒,此刻不知可好?自打第一次得到蓋聶之后,嬴政便忘不掉那種滋味。那時他喜歡蓋聶的性子,淡然,不做作。于是嬴政不禁想看看,這樣的人,如若在床第之間,是否也依舊不溫不火?這么想著的時候,嬴政回過頭看了眼蓋聶,那人剛從遠處收回視線,目光對上,眼睛仍是如一潭湖水一樣清澈見底。“陛下?”蓋聶輕聲尋問。嬴政忽的輕笑:“朕只是忽然想到,愛卿這樣淡然的人在中意之人面前,是否還是這一種表情?”嬴政本是一句玩笑,卻看到蓋聶微微一愣,也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聶自然還是有表情的?!?/br>明明是難得一見的美景,嬴政卻突然覺得心里堵得慌。面不改色地繼續(xù)前行,心里卻下了決定:“如此,朕就放心了。”聶愛卿,朕定要看看,你到底是何表情!待到月圓之夜,嬴政終于見識了。只是心中仍不滿足。不斷要求蓋聶擺出各種yin亂的姿勢,不斷挺進深入,只有那時蓋聶所想之人,是他嬴政,而不是別人。越想得到,越覺得這個人抓不住。蓋聶離開的時候,嬴政下了殺令。他得不到的,永遠不能讓別人得到。只是每個月圓之夜,嬴政便越發(fā)想念蓋聶。雖然陰陽家的人保證以蓋聶的定力修為,只要不持續(xù)下咒,抵御原本的咒術(shù)是足夠的。可嬴政還是擔心,自己派去的軍隊若是傷了他,若是他沒能力抑制咒術(shù),若是他旁邊仍有其他人……他無法忍受蓋聶和其他人在一起。那是他的東西,到死都應(yīng)該是他的。嬴政身后,李斯黯然穿好衣衫,默默退下。果然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么?陛下,李斯一顆真心,您終是無法看到。(十三)蓋聶醒來的時候,頭暈沉沉的,勉強睜開眼睛,眼前就是一堵rou墻。等意識到這是什么的時候,蓋聶臉色微紅,不自在地扭動一下身子,卻感覺后xue的異樣,這下連耳根也紅了。“師哥,你醒了?”衛(wèi)莊冷冷的聲音在蓋聶頭頂響起,迅速澆滅了蓋聶的羞澀。“小莊,你來了?!鄙w聶淡淡回應(yīng)。“怎么,現(xiàn)在終于知道是我了?”衛(wèi)莊語氣不善:“昨晚,是誰一直抱著我叫陛下的?”“什……”蓋聶驚訝抬頭,看到衛(wèi)莊譏諷的表情,迷茫蹙眉:“我不知道?!?/br>“你不知道?呵,師哥,你能知道什么?”衛(wèi)莊翻身,壓住蓋聶。交合處傳來的摩擦讓蓋聶咬住下唇一陣輕顫。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蓋聶有些怕聽到衛(wèi)莊接下來的話。“師哥,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抱著我叫得多好聽?嗯?怎么現(xiàn)在不叫了?”衛(wèi)莊伸手掐住蓋聶的脆弱,不意外聽到他痛得悶哼一聲。“昨晚,你這里倒是很舒服地不斷顫抖呢……”衛(wèi)莊在他耳邊低喃。“不知道……”蓋聶死咬住嘴唇緊閉雙眼。不想聽,不想知道。“你親愛的始皇帝陛下,給你下了咒你知不知道?!你每個月圓之夜都和他在床上極盡魚水之歡你知不知道?!你蓋聶已經(jīng)被他上了多少次你知不知道?!”衛(wèi)莊幾乎是吼了出來。此刻他悔了,他當初就算拼了命殺了蓋聶也不該讓他離開。他師哥的好,只要他一個人知道便夠了,嬴政,荊軻,他們憑什么知道!憑什么都比他還先得到?!“師哥,他的近身侍衛(wèi),你當?shù)煤?,實在太好了。”衛(wèi)莊說罷,抽身而出。蓋聶沒有什么反應(yīng),除了他離開時的本能的顫抖。衛(wèi)莊不去看他,自顧自穿好衣,行至門前時剛好看到桌上那些擺的整齊的月餅,自己吃剩的那一小塊還殘留在盤子里。突然有些許后悔,擔心地看向床上的身影,卻看到蓋聶披了一件褻衣,跌跌撞撞下床。一夜激情讓蓋聶連站都有些困難,腳下一軟,蓋聶跌坐在地上,垂著頭看不到表情,可是能看出他在努力想要站起來。“師哥,你怎么了?”衛(wèi)莊走過去,伸手打算扶他起來,不想?yún)s被蓋聶一把推開。“別碰我!”蓋聶聲音冰冷得讓人心寒。(十四)衛(wèi)莊一時之間竟是震住了。他的師哥,從未如此冷淡地拒絕過他,更別提吼他了。從認識的時候開始,師哥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