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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瞬間被癡漢攻的眼神嚇出來一身白毛汗,默默加長了背包背帶以便可以完美護住菊花。走到快中午的時候,他們看到了一條清澈的小河以及美麗的由礫石組成的河灘。幾個大男孩歡呼一聲挽褲子脫鞋下水打水仗,濺起了無數雪白的水花。就連看上去最酷炫的老K也在嘲諷臉之外露出了孩子一樣的明朗,壞笑著潑濕了他的小伙伴們。然而玩著玩著又不對勁了。水打濕了溫油受的上衣,把他美好的輪廓和胸前的兩顆凸起暴露給了癡漢攻,更別提那雪白的小腿和纖細的腳踝了。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溫油受被癡漢攻抱起來一把抗在了肩上。溫油受還以為他鬧著玩,沒想到癡漢攻把他扛著就跑,大樹壞心地吹起了口哨,連阿直都發(fā)出了“噢噢噢噢~~~~~~~”的怪叫,只有老K還算有一點節(jié)cao,沒有做出什么表情。“混蛋放我下來??!羞恥死了好嘛!尼瑪??!”然而溫油受的悲號并無卵用,癡漢攻遠離了同伴的視線后把他扔在一棵樹下的草坪上,火急火燎地就開始解褲子。野!野合!溫油受腦海里飄來這兩個大字,心中除了臥槽還是有興奮的。癡漢攻急切地愛撫吸吮著他的皮膚,溫油受半推半就地敞開身體……然而癡漢攻突然停了下來。誒?“沒帶潤滑劑和套子……”“要不泥直接來吧?!睖赜褪芸粗V漢攻高高撐起的褲襠,猶豫著說。其實他心里也癢癢的。“可以嗎?!可是你會疼吧……”“會疼吧。”“……那還是算了吧?!?/br>“算了吧……”兩個人懷著莫名的遺憾手拉手回到了同伴中間,收到了不明曖昧的眼神。癡漢攻好想哭,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卻為了面子不得不做出一副“野合好爽老子好rou”的模樣。——————————由于今天走了很多路,明天還要更加“深入”大山會走更多路,五人小隊天剛黑就扎帳篷休息了。一共是三個帳篷,溫油受和癡漢攻睡一個,大樹和阿直睡一個,邪魅酷炫的老K一個人睡一個。這下可終于被癡漢攻逮到機會了。他特意把帳篷搭得遠遠的,嗷嗚一聲就向著自家受撲了上去。這里截取一下溫油受在2個小時之中發(fā)出的幾條有代表性的呻吟:“深一點……用力……啊……嗯~”“不要了……停下來……”“真的不要了QAQ”“你特么放開我!不做了!放開我!”“蓬”的一聲,不堪其擾的溫油受用生命最后的力量把毯子甩在了癡漢攻臉上,急忙套了件衣服然后拖著疲憊而酥麻的身體沖出帳篷逃之夭夭。身后的癡漢攻笨手笨腳地把毯子挪開,綠著眼睛朝溫油受的方向奔跑著開始了狩獵。要命,身后那家伙的馬力太強,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用毯子制造的優(yōu)勢就會消失!必須想點辦法!隊友們兩個尖尖的帳篷在溫油受的眼前出現,溫油受想到大樹和阿直一定沒有睡,決定去他倆的帳篷躲一躲。溫油受滿懷憧憬地看著那個漏出兩點手機屏幕光的帳篷,那就是安全,那就是希望!有阿直在,菊花的安全和權利一定可以得到保障!畢竟阿直是菊花保衛(wèi)專家??!當然,溫油受巧妙地用了聲東擊西的計策,先到河灘上繞了幾圈,趁癡漢攻還看不到他的時候他回到了帳篷區(qū),掀開簾子竄了進去。他緊張地把耳朵湊到帳篷門邊聽了一聽,發(fā)現癡漢攻的腳步漸漸走遠了,他才安心地在墊子上坐下來,長吁了一口氣回頭,對上了一雙略顯嫵媚的狹長鳳眼,居然是屬于同時玩著一個手機和一個pad的老K。老K對現在的情況沒有準備到連裝逼都忘了:“……由由?”“呃……”溫油受回道:“切克鬧?”迷之尷尬。不要說溫油受腦殘,因為沒有誰這么叫過他?。?/br>溫油受要選擇死亡,他一直覺得老K對他有微妙的敵意來著,這下真的要尷尬死了。在溫油受默默思考“今晚的月亮好圓”和“你那的天氣怎么樣”哪個話題比較好的時候,老K透過略帶凌亂的衣服看到了他鎖骨和胸膛上大片的吻痕,眼神變得有些奇怪。“你和遲瀚不是感情很好嘛,怎么突然跑到我這里來?欲擒故縱的情趣游戲嗎?”“不是啦!”溫油受說起癡漢攻,簡直要有一肚子話要說,連尷尬也忘了,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抱怨。最后他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嘛,總而言之我們那個帳篷太危險啦,實在是不敢回去。你這里比較安全嘛,能借我躲一躲就太贊啦!”溫油受瞄了老K一眼,有點心虛:“拜托啦~”“借你躲當然沒問題。”老K揚起一抹招牌式的邪笑,抬手松開了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你是怎么就認為我這里比較安全呢?這是什么展開!老K的表情讓人感覺無法應對!溫油受費力在腦內語料庫中尋找著合適的措辭,忍不住說了實話:“其實是!是因為我走錯帳篷了!小人不是故意要冒犯您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小的吧……”挑逗地撥拉著領口的修長手指僵在了原處。迷之尷尬。對溫油受為何來尋找自己做了諸多發(fā)散想象的老K簡直想把頭埋到沙地里。想想也算是“朋友妻”耶,夜訪耶,孤男寡男共處一室耶!想想真是有點禁忌的小興奮呢!居然是因為走錯路這種原因……過了半分鐘,老K終于想到了符合他身份的邪魅酷炫的下一句臺詞:“哦?走錯路的羔羊啊,一旦落入了本大人手里……你還想清白無損的回去嗎?!”這羞恥的詞一說出來,兩個人都嚇尿。不過話都說出口了,老K只能硬著頭皮把逼裝下去,他伸手拽住溫油受的領口,結果好死不死把大片大片新鮮的痕跡盡收眼底。單身狗瞬間遭到一萬點攻擊,氣勢萎靡地松開手。他強忍著心痛,睥睨著溫油受說:“呵,無趣。……20XX年X月X日,給親愛的癡漢攻:親愛的癡漢攻,我在暗夜中的迷之帳篷里,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他長得很像你的朋友,但是我覺得很可怕。如果你能看到我的留言,那么你也許永遠也找不到我了。我已經后悔離開你的身邊這件事,如果可以,我想要一直和你在一起。希望你知道,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