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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亂情迷后舌頭就侵占了對方的口腔,把兩人的津液交換,又找到了何高文的舌頭勾到自己嘴里,吸了一下。何高文腦袋里的那根弦頓時斷了,腿間那處在褲子里硬了起來,他難受地扭了扭身體,腿根被一個硬物戳著。這他媽……不是要在離別前來一發(fā)吧……何高文往后退,沈澤的吻帶著恨不得把他吞到肚子里把他親融化的勁,很快,何高文攀著他肩膀,氣息不穩(wěn)道:“去床上?!?/br>沈澤打橫抱起他,在他額頭印下一個吻,嘴唇離開時還發(fā)出響亮的聲音,何高文情動地不行,他想這人怎么這樣迷人?進入的時候太疼了,盡管潤滑液和套套都用上了,盡管沈澤耐心地做足了開擴工作,那玩意兒一寸寸擠進來時何高文有一種身體被劈成兩半的感覺。沈澤把他的兩條腿打開,開得極大,握著他的腳踝,一邊進入一邊親吻他的腿,還騰出一只手不住地撫摸在空氣中搖動的那根,何高文渾身戰(zhàn)栗,那是一種細細密密的快感,通過沈澤的手,以那根為媒介,匯入身體的四肢百骸之中。何高文終于無意識地發(fā)出幾聲□□,聽在沈澤耳朵里,無疑是另一種勾引和誘惑,他由下往上頂著,每送進去一下,何高文就喊了一聲,在高高低低的□□聲中,沈澤越撞越兇,越插越快,何高文受不住在他手里釋放了,沈澤最后沖刺十幾下,埋在最深處射了出來。兩人都是一身淋漓的汗,好不快活的樣子,何高文似乎還沒緩過勁,于是大腦跟不上思維,等沈澤扯過褲子幫他擦流出來的東西他才恢復(fù)一絲清明:這是做了?就這么……做了?遲來的臊和甜蜜這才紛紛體現(xiàn)在臉上,沈澤坐在他腿間替他擦著,他兩條腿依然開得很大??粗菑埦始姵实哪?,沈澤有點拿不準對方是開心著呢還是有些不情不愿。何高文突然坐起來,摟住他脖子,因為覺得自己這時候臉紅有點不合時宜,所以埋在他肩上低了聲音道:“你的目光總是那么深情,以后不要那樣看別人,行不?”沈澤沒聽出個頭緒,所以應(yīng)了一聲:“啊?”“就是今天你看那個女明星的眼神?!?/br>他指的是曾柔。沈澤后退看著他問:“這就吃醋了?”何高文不承認,盯著他。沈澤開始舉例:“拍戲拍廣告,摟抱牽手吻戲床戲,這些都會遇到,還有為了配合工作,有時候得和女明星炒點緋聞,我目前沒遇到,公司沒這樣的安排,以后難說呢,你說咋辦咯?”這人說這些東西,眼睛是滿滿的笑,彎成兩個漆黑的月牙,嘴角往兩邊翹著,是逗弄的語氣對著何高文說。前面說了何高文那點聰敏全用在工作上了,所以在生活中,更何況是長這么大第一次戀愛中,他完全是從頭到尾的懵逼樣。所以何高文還在消化沈澤那些親密接觸是認真的呢還是真的會有呢。沈澤肩膀微微打顫,那是他又笑了,沈澤重新抱住他:“你怎么能這么討我喜歡。要命啊文寶貝?!?/br>何高文突然明白了他意思,用力回摟著沈澤的腰。“要不,再來一次?反正還沒洗澡?不然邊洗邊……打我干嗎,反了你呢!”沈澤按住何高文在床上打鬧起來。一周后,沈澤結(jié)束了e城的拍攝,與劇組的曾柔、聶文華一起到了“沖鋒陷陣”記者發(fā)布會,沈澤一眼就看到了另外五個成員中的施紹恩。施紹恩是他之前“追“過的人,但是在沈澤的標準里,那個“追”算不上追求,只是做了幾件類似狂熱粉絲會做的事,他又沒開口說“我喜歡你啊和我交往吧”之類的話。王二遠遠的也看見了施紹恩,趕快看看自家主子,也是迷惑不解的表情,名單里沒有這個人不是?再一看,原來之前因某部古裝劇大火的小鮮rou沒在其中。又是個被刷下的。施紹恩在沈澤剛進娛樂圈那時候也是塊小鮮rou,顏值高,性格好,有禮貌,但演技不扎實,非科班出身,這些都是真的。好在他上進,人前人后都是親切有禮,所以總是能得到一些小角色,一些大腕也愿意帶一帶他。當時大家說起沈澤,就要連帶夸一夸施紹恩,人家沒后臺沒背景,同樣是一起出道的小鮮rou,他多努力呢。于是,施紹恩就成了讀書時“別人家的孩子”,沈澤是家長手指頭戳腦門恨鐵不成鋼的那個“看看你自己”,放一起對比久了,沈澤脾氣再壓抑也對施紹恩生出一些不對勁的怒火。作者有話要說: 咳,昨晚太好睡忘記了更新!(?_?)☆、分開(1)有一次兩個人同在一個劇組,沈澤本來不接那個劇,因為聽說施紹恩也在,就習慣性想躲避。王二是個胸懷大志的助理,當然希望主子爭氣點,但也摸的清沈澤的脾氣,估計沈澤窮得賣表也不會接,他就在耳邊嗡嗡說:“這次你們戲份基本一樣。哎,你們倆總被放一起比較,比較了這么久都說姓施的厲害,好嘛,我就不信了,咱沈哥還是訓練過的,是騾子是馬咱拉出來溜溜立見真章!”沈澤知道王二說這話的心思,他說:“你說的都什么亂七八糟話?誰馬誰騾子?激將法沒用。不過這個我接,不是因為你說的,我自個兒不服氣呢!”還是有點少爺脾氣,別人叨叨也就算了,身邊人也說,他就無法漠視這種比較。實際上沈澤私底下脾氣不好,但是他不對任何人輕易發(fā)作,這是徐筱雅給他的教養(yǎng)。意外的,沈澤發(fā)現(xiàn),真正和施紹恩接觸了,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個無法讓人生起氣來的大孩子。他的眼神很真誠,不管是笑還是聽你說話;而且這個人不止長得好,那張臉看著就讓人生不起氣來。沈澤每每對著那張臉心里的不服氣就消得無影無蹤;兩個人下了戲分開,心里又是一陣惱: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呢?!他就知道自己是喜歡上人家施紹恩了。他也不委屈了自己,時不時給施紹恩發(fā)點短信或者自拍圖片,在路上看見什么有意思的也拍下來發(fā)給他,今天吃了什么也拍了發(fā)給他,施紹恩一直都是很有禮貌地回復(fù),沒有一絲煩躁的意思。沈澤想,該不是個神經(jīng)大的男孩吧,他該不是不知道我在追他吧?對于施紹恩的性取向沈澤不確定,所以他一直不敢貿(mào)然去說,萬一嚇到他連朋友都做不成?都一個圈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后多尷尬呢。再說,他也挺享用這種溫吞的慢節(jié)奏,施紹恩帶給他的一切感覺都是舒適溫柔的。這么“曖昧讓人受盡委屈”之后,沈澤覺得還是豁出去了,挑明了說,萬一成了呢,是爺們就別糾結(jié)。他打算去施紹恩家里表白,來一個完美霸氣的壁咚。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