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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找何高文咿咿呀呀抱怨。有什么放不下的?床都上了,明明還……心里還有他不是?他拉長脖子,啃一口沈澤的下巴,沈澤唔了一聲,閉著眼笑著,把他按在床上又胡鬧了一次。“你怎么認識張導(dǎo)的?”兩個人連體嬰兒似的,沈澤那根還留在何高文身體里,不愿意拿出來。何高文動了一下,那里有滑出來的勢頭,又趕緊貼上去:“唔……因為一只貓。你們要合作?”沈澤低頭親親他額頭:“是啊,我有一個劇本希望他能來?!?/br>很奇怪,前幾天還恨得咬牙切齒,這會兒抱在一起閑話家常,仿佛幾年的分開不過數(shù)天,仿佛時光在兩人之間縮地成寸,仿佛之前的隔閡戾氣全部煙消云散。他們之間好像不曾有過聶文華,不曾看見那些照片,不曾分開過。這大概是“人生若只如初見”的另一種境界,是兩個人之間的感覺,而不是一個人給另一個人的印象。此后,黃玫瑰換成了各式湯粥,沈澤因為何高文嘆氣了一句“吃什么?隨便吃咯,抓到哪張外賣點哪張”而包辦了此人的三餐飯點。辦公室一群被何高文折磨得沒有人形的姑娘們也跟著沾光,享了口福,頓時對她們的何副總改觀,換臉比翻臉還快。沈澤第一次當編劇,向其他編劇大手取經(jīng)學(xué)習(xí)了一個禮拜才敢下手二次修改劇本。張導(dǎo)的意見好則好矣,可在他目前的水平來看很多是無法理解的。再加上張導(dǎo)有意為難他似的,摳摳索索地說一句藏一半,沈澤在那段時間才會忙得只能和何高文發(fā)發(fā)短信。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沈澤經(jīng)過那一夜像洗髓換血了,臉上時時刻刻掛著笑,就連黎叔說又給他加了個通告他也只是笑罵了一句:“您個黎扒皮累死我得了!”黎叔真嚇到了,找王二問沈澤是遭逢了什么變故嗎。但凡沈澤轉(zhuǎn)性,他的生活必生變故。作者有話要說: 和諧的是一點rou(^^)☆、落定黎叔這些年cao的心不比以前少,他那顆腦袋禿得比冬天的草皮還要干凈,但有絕沒有“春風(fēng)吹又生”的頑強生命力,只剩右邊一撮油膩的發(fā)頑強地扒在光頭上,留長了橫跨到左半腦,險險地來個“左發(fā)右調(diào)”,還調(diào)得力不從心顧此失彼。所以以前沈澤要是喊累,黎叔就在他面前痛惜地撫幾根殘毛,沈澤有良心,看經(jīng)紀人因為他愁禿了,不忍讓他和王二發(fā)型一致,那他的生活里永遠都有兩個大光頭了,晃眼。一號燈泡王二老實回答:“他們……破鏡重圓了?!?/br>二號未成型燈泡黎叔反應(yīng)了半晌,“啊”了一聲,感覺右邊那撮毛岌岌可危,真要愁禿了。“不是說好了,有情況第一時間要告訴我嗎?”黎叔原地轉(zhuǎn)幾圈,高血壓要上來,王二上前攙他坐下,安撫道:“這不是前幾天才圓嗎……”“你也跟著胡鬧!”王二:“是是是?!?/br>“今晚讓他呆在酒店等我。”“可今晚……”沈哥一大早就遣散我們今天傍晚別煩他。黎叔記得當年那個聶文華一事,當時因為那事出來,他不知道幾天沒合上眼,他一挨枕頭就看見鋪天蓋地的報紙報道沈澤是gay,沈澤被指責(zé)害死聶文華……那之后他壓力大得吃了一段時間的安眠藥。聶文華的經(jīng)紀人也不是個善茬,要不是公司高層出面周旋,這事恐怕還有黑道插手,聽說聶文華的經(jīng)紀人打算讓人給沈澤開開瓢的。這一想起來,涼意爬上了脊背,黎叔氣喘吁吁地按著太陽xue:這才省心幾年???上輩子一定欠徐筱雅母子了!晚上,我們這位碎嘴又愛cao心的黎老媽子布好一臉的苦口婆心和憂心忡忡之神色進了沈澤的房間,見沈澤安安靜靜坐在那改劇本,黎叔皺巴巴的心這才舒展些:這孩子還是聽話的;再一錯眼,邊上還坐著個誰?老媽子黎叔的心又揪成一團了。沈澤聽話沒去找何高文,老實在酒店等黎叔;當然,黎叔沒說不能讓何高文過來。眼前兩個年輕人看見神色復(fù)雜的黎老媽子戳原地不動,不動聲色地交換了一個眼神。沈澤走過來,笑瞇瞇道:“文文過來見見我'家長'?!?/br>黎叔:“你小子,誰是你家長?我還想多縱橫圈子幾年,少給我安身份套近乎!”“我還有什么親人?這些年除了您和饒姨我身邊還有誰?哦還有王二。”沈澤rou麻道,“您不比我親人還親嘛。”黎叔能不知道沈澤這一上來就黏糊的親熱勁是為了啥?他拍掉摟著他肩膀的手道:“沒個正經(jīng)。那位是誰也不介紹介紹?!?/br>雖然他很不愿意認識……“何高文,我家親愛的那位先生?!?/br>被點名的親愛的干咳兩聲,臉頰紅透了,很有禮貌地問好。黎叔來之前是準備好一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辭,可眼前這情景怎么看也不適合他把那些話倒出來。于是那段能把他打動的腹稿一分為二,摔回了肚子里。出去吃飯,黎叔才想起來自己安排了記者打算來個“偶遇”“偷拍”,設(shè)定內(nèi)容是沈澤約見經(jīng)紀人談今后發(fā)展,再由黎叔面對鏡頭,含蓄提一下沈澤參與一個電影的編劇,還邀請了一位意想不到的重磅導(dǎo)演。賣個囫圇的關(guān)子,吸引眼球,引發(fā)猜想與話題度,最后劇本完善,開個發(fā)布會。完美。三個人剛走兩步,迎面躥出來幾個人,話筒攝像機……黎叔一拍大腿:忘了給氣忘了,自己安排了這一出……還把何高文拍進去了……沈澤歪頭看一眼搬石頭砸自家藝人腳的經(jīng)紀人,很快反應(yīng)過來,把何高文擋在身后,示意他先回房間,自己從容地回答每一個本該由黎叔回答的問題。這和原先約定的不一樣,但有意外狀況對娛樂記者來說當然是好事,他們假裝忘記了之前黎叔給的彩排內(nèi)容,再加上這是直播,他們窮追不舍,問到:“剛才二位身邊的那個男子怎么不見了?是沈澤朋友嗎?”黎叔笑:“我的朋友?!?/br>沈澤點頭:“是我朋友?!?/br>兩個人爭相回答讓本是個很普通的問題變得意味十足。這千里之外都能湊出cp的記者小姑娘雙眼放光:這是沈澤護犢子的表情?。?/br>“我這位朋友不是圈內(nèi)人,煩請記者朋友把他的鏡頭刪了,不希望他生活被影響,謝謝謝謝大家?!?/br>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們是刪了,真正偷拍的可沒刪,還堂而皇之地給何高文來了個特寫!“你還真別說,在報紙電腦里看見別人偷拍的自己,有一種隱秘的成就感……”沈澤擔(dān)心何高文看到消息會心下不爽,打電話關(guān)懷還打算請罪,結(jié)果對方給他來了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