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再談?！?/br>
鄭夢然趕到教室門口，十分不解自己父母為什么會和李老師起了爭執(zhí)，拉過母親的胳膊想把人拉走：“媽，你干嗎——”

鄭母推開女兒的手，正要繼續(xù)說話，卻見張程低頭摸出手機(jī)打電話，以維護(hù)正常教學(xué)秩序喊了保安過來。

上課鈴響，李奐回班里上課，兩人被張程請進(jìn)辦公室。

等下了課，李奐直接去找了周健。

周健自桌子后抬頭冷冷看了他一眼，聲音沒有半點起伏：“李老師有事嗎？”

李奐：“有，是不是你做的？”

周健只冷笑地看著他不語。

李奐平下心中怒氣，轉(zhuǎn)身走人。

若周健顧及女孩名聲，他也做不出這樣卑鄙的事。

張程人不在辦公室，問同事得知家長為已經(jīng)走了，張程去了校長辦公室。

想起周健的笑，李奐心中升起個不好的念頭。

李奐到了校長辦公室，敲門進(jìn)去。張程不在，黨委書記正和高校長談話，見他進(jìn)來，十分和善道：“小李啊，你安心帶課，我們已經(jīng)了解了事情始末，和你沒關(guān)系，剛剛張程自己過來主動交代，是他聯(lián)系家長有意污蔑，已經(jīng)主動辭職。你的為人我們一直都相信的。”

李奐定在原地，半晌道：“張程的為人你們怎么就不相信呢？”

書記聽了有些不高興。高校長抬頭看了李奐一眼：“我們信誰不信誰，有什么關(guān)系嗎？鄭夢然家長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監(jiān)控錄像發(fā)到了網(wǎng)上，煽動網(wǎng)民硬要我們給出個交代。先不說女孩愿不愿意為你去澄清，你希望她為你這么做嗎？到時如果有居心叵測的人惡意揣摩——女孩被愛情俘虜甘愿為老師遮掩丑聞——怎么辦？”

“張程也干了六年，我也舍不得……”他嘆氣，“他父母那里我會親自去談。小李你私底下也不要多話，安心帶班上課，我們校的物理成績還要靠你撐起來?。　?/br>
李奐沉默地回到張程那里，人果然在，正收拾東西。

李奐抓住他收拾東西的手，一言不發(fā)，五指越收越緊。

張程：“嘶，疼疼疼……”

李奐松了勁，但沒松手，沉著臉看他。

張程知道他這是真生氣了，手被抓著，把他反扯到懷里。

李奐：“怎么這么笨，就不能想個好辦法？”

張程抓住他另只手：“怎么就不好了？以后我在家做飯掃地，你上班賺錢養(yǎng)我?！?/br>
李奐：“美死你吧?！?/br>
張程：“你不愿意？”

李奐想罵他卻又被他兩只胳膊給腰上輕輕一圈，湊到耳邊輕聲細(xì)語：“就算我不在學(xué)校，身心也都是你的?！?/br>
被他這么一抱，李奐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下班回家，李奐看著桌上的四菜一湯：“吃得完嗎？”

張程從書房揪出來三個小屁孩，笑瞇瞇道：“你應(yīng)該擔(dān)心夠不夠吃?！?/br>
李奐有些吃驚又有些無奈。

張程卻知道他想說什么一般，堵住他話：“吃完飯就送他們回去。”

徐春趕忙過去拉開條椅子讓李奐坐下，又拉過另一條讓給張程。

張程自是樂顛顛坐李奐旁邊，讓鄭夢然和許歐也坐下。

徐春似是怕他責(zé)怪張程帶他們私自出校的事，巴巴地看著李奐：“老、老師，是我讓張老師帶我們過來的，你別怪張老師?！?/br>
李奐看了張程一眼，轉(zhuǎn)而對徐春道：“不準(zhǔn)有下回?！?/br>
徐春忙點頭，視線往旁邊一掃，嚇了一跳：“鄭夢然，你、你怎么哭了？”

鄭夢然接過許歐遞來的紙巾，擦干淚對李奐道：“老師對不起，都怪我……”

李奐嘆口氣，打斷她話：“怪誰都不能怪你?？斐燥?，菜涼了你們前張主任可就真怪你了。”

張程瞇著眼，配合地點頭。

18

飯后，李奐跟張程一起送三人回去。

趁張程去取車的空，許歐對李奐道：“老師，其實我可以讓我父母幫忙，他們在互聯(lián)網(wǎng)部門工作……”

李奐看見不遠(yuǎn)處張程開著車過來，明亮的車燈越來越近直到跟前：“這件事從頭到尾和你們無關(guān)，別多想了。相信我們能解決好。”

李奐的眼睛反射著明亮的光，卻仿佛這光是由內(nèi)而生，溫和地給予人無限溫暖。

許歐下意識地嗯了一聲。

深夜，兩人在被窩里手腳相抵。

李奐問張程：“你怎么和他們說的？”

“嗯？”張程隨即反應(yīng)過來，笑著道，“我就說，我一直嫉妒你的才華和能力，一年前你當(dāng)了班主任，我借職務(wù)之便接近你。接觸下來沒能發(fā)現(xiàn)你半點污跡，卻發(fā)現(xiàn)你工作認(rèn)真，是個真正的好老師。最好只好編故事給你潑臟水……”

李奐：“那你怎么又想開了自己交代了呢？”

張程沒有正面回復(fù)，只道：“有人嫉妒你呀，愿意相信我說的話?！?/br>
李奐推了推脖頸上蹭咬的腦袋：“……以后怎么打算的？”

“不是說了嘛，你養(yǎng)我啊?！?/br>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張程真的老老實實做飯洗衣拖地，床上床下都給李奐伺候得舒舒服服。

就是腰有點不大好。

說來他已經(jīng)當(dāng)了半個月被壓的那個，周末也不行——李奐點點他的胸膛：“你現(xiàn)在是被我養(yǎng)著的，要聽話?！?/br>
他家寶貝不開心，張程只好老實給cao。

李奐兩手握著張程的胯，把自己整根頂進(jìn)去，又緩緩全根抽出，摸了把張程細(xì)細(xì)戰(zhàn)栗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邊問：“感覺怎么樣？”

張程張口哈氣：“寶貝技術(shù)越來……越好了……”

李奐在大腿最細(xì)嫩的皮膚處掐了一把，同時guitou狠狠擦過前列腺搗進(jìn)深入：“嗯……還有呢？”“啊……”張程把頭埋枕頭里蹭掉爽出來的淚，扭過頭看李奐，“還有……寶貝……能不能……讓我……啊——”

李奐俯身，胯緊貼著張程繃緊的臀rou，改小幅度一點一點地磨，盯著他濕潤的眼睛：“不行?！?/br>
19

臨近期末，李奐的時間被學(xué)校工作占了大半，張程也漸漸在白天往外跑。

這天周五，李奐早早回了家，張程人不在，茶幾上留了張紙條——寶貝兒，我晚飯不在家吃，晚些回來。

李奐自己解決了晚飯，九點時給他打了個電話，還在吃飯。十點多打了幾個，沒人接。直到近十一點，張程電話才打回來。

張程飄乎乎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寶貝兒……來接我一下……”

李奐一直沒換衣服，當(dāng)即拿了車鑰匙邊往外走邊問：“在哪呢？”

“……XX酒店?！?/br>
“房間號呢？”

“30X……”

十幾分鐘后，李奐找到張程說的地方，推開包間門，一股酒氣迎面撲來。

張程閉著眼睛沒骨頭似的歪在一條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