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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一片炙熱,真真正正的冰火兩重天。我抬手又推了推程先生,偏頭努力躲著程先生的親吻,料想這樣的姿勢實在是有些做作不堪了,我明顯看見程先生蹙了蹙眉頭,不悅的情緒溢于言表。但是斯文敗類屬性的程先生很簡單地斂下了這種情緒,他的吻粘稠地滑到了我因為側(cè)頭而露出來的頸部,我的雞皮疙瘩層層往外竄,實在是有些難受了,沒忍住想躬起膝蓋給他一下。被程先生一手擋住了,他抓著我的膝彎,伸手扯了我一下,由于姿勢不穩(wěn)我?guī)缀蹩梢苑Q的上一頭撞進了他的懷里。這就十分尷尬了。我懷疑所有能讓我尷尬的事情都是可以愉悅到程先生的,我聽見程先生在我腦袋頂上輕聲笑了笑,隨后他自作主張地喊了聲我的名字,還是兩個疊字形的,他暖著嗓子這么來了一聲:“默默。”我沒忍住抖了一下。應(yīng)該要怎么向程先生表達——我,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他是用著什么樣的心情喊出一個這樣的名字來的?但是不管怎么說,程先生很顯然并不想聽我發(fā)表任何觀點,他單手摟著我的腰另一只手在我大腿上摸索著,就著這樣的姿勢直接把我推進了我房間。我睡覺的房間小的可以說只有一張床,程先生理所當然地帶著我直接壓在我了我的床上,他的手順著我衣服下擺直接摸到了我的小腹。我很是不能理解程先生對于性愛的熱衷,他怎么看怎么也不會是個熱血方剛初嘗性愛的毛頭小子啊。我遲疑了一會兒,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掙扎一下的:“那個,我還沒吃飯啊……”程先生在我大腿上反復(fù)摸著的手頓了頓,隨后他在我額上十分輕盈地印下了一個吻,一只手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接伸進了我的褲子里,我聽見程先生啞著嗓子在我耳邊輕聲道:“別吃了?!彼f,“先吃我的。”……程先生開起黃腔來實在有些可怕。既然不能口頭上阻止程先生突如其來的喪心病狂,我只能自己動手了,我在床上掙扎了良久,也實在顧不上這樣的動作實在不像個男人這回事了。好不容易稍稍脫離了點程先生的控制,我翻身欲從程先生的身子底下爬出來。剛爬了兩下,被程先生一把攥住了腳踝。作為一個男人,我可以說是實在有點無知了,我怎么會不知道這樣難道不是更能激發(fā)男人的欲望?!更何況是程先生這種斯文敗類型的男人,他甚至拽著我的腳往他的方向拖了拖。這他媽還是人嗎,這簡直不是人了好嗎。泥人還有三分三分火氣呢,我側(cè)過身子狠狠地抽了抽自己的腿,順勢往程先生肚子上踹了一腳。算上上次我已經(jīng)踹了程先生兩腳了。如果一定要我形容自己內(nèi)心是什么感覺的話。那當然還是挺爽的。也不知道程先生是不是被我一腳踹的氣急敗壞了,我眼見他臉都微微泛紅,他喘著氣,很是沉默。任誰被同一個人打斷兩次求歡,并且還是暴力打斷都會有些氣急敗壞吧?我挪了挪身子,盤腿坐在床上,十分謹慎地看著程先生,確保如果動起手來我不至于被揍的太慘。等了一會兒,估摸著程先生大概是沒有跟我動手的欲望,我沉默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再慫下去別說男人了,實在是連人也稱不上了。醞釀了半響,醞釀出了個十分誠懇的表情來表示我跟程先生很沒必要彼此耽誤了:“哎我們分手吧?!?/br>程先生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我能清楚地看見他眼里的血絲,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像是十分疲倦地開口對我說道:“別鬧了,許默?!?/br>我坐在床上仰頭看他,一直仰著腦袋看人總會累的嘛,我扭了扭自己的脖子,身子往后靠了靠,找了個還算舒服的姿勢看著這個站在我床腳的男人。相比較我而言,他甚至可以稱得上衣冠楚楚了。我對著程先生實在是有些口拙,內(nèi)心百轉(zhuǎn)千回醞釀了許久該怎么跟程先生解釋我跟他必須分手的理由,還未出口程先生那邊就開口了,他說的深明大義弄的我好像完全成了個不守規(guī)矩瞎鬧騰的小情兒。他是這么說的:“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對你是有感覺?!彼_口的很是理智以及誠懇,“如果不喜歡你不會開口跟你說交往的?!彼f的很有道理,“我大可以跟你玩玩,沒必要跟你確認關(guān)系的許默?!?/br>我嗯了一聲,對他的觀點表示贊同。隨后程先生說:“但我是個男人?!?/br>哦,我沉默了一下,覺得很有必要補充一句:“我也是。”程先生又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此時他的心情大概是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了,臉上的表情十分平靜,跟以往很多個日子一樣。他就用這種平靜又冷漠的表情做出一副十分客觀的樣子來跟我聊感情這種十分主觀的話題:“我知道我最近有點忙,可能沒太注意你的情緒?!彼p聲說,“抱歉?!?/br>我嗯了聲,在程先生似乎認真而又專注地望著我的眼神中沒忍住笑了一聲。他喊了聲我的名字。我阻止了他想要說下去的話:“哎哎等等,等我組織一下自己的詞匯?!蔽艺f,“我沒你那么能說,但你至少要讓我說吧。”程先生難得被人搶白,臉上的表情愈發(fā)寡淡了。我側(cè)頭看了眼程先生,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想來想去……”我頓了頓,“你可能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我說,“那就是我也是個男人?!?/br>05.我是個男人,不管是從身體還是從心里。感情的事情先姑且不論,反正我跟程先生明顯不存在深刻到必須要在一起的感情。可是連zuoai這種事都是煎熬,實在不知道要在一起的意義是什么。程先生擺出的姿態(tài)也可以說是讓人匪夷所思,簡直像是一個努力證明自己不是個始亂終棄的男人一般一定要彼此耗著。挺可笑的,我是個男人,能在一起就在,不能在一起就散,實在不需要搞出一套誰需要誰負責這樣的戲碼來。說來也有些奇怪,現(xiàn)在細細想來我從畢業(yè)后在程先生手下做事也有個一兩年的時間,他從未對我表現(xiàn)出過多的注意,為什么會在某個我跟他一起出差的時間里十分突兀地直接陳述般地問出我喜歡男人,并且表達要跟我試一試。當時我可以說是完全被程先生弄懵了稀里糊涂地答應(yīng)了下來,其后還可以給自己解釋成男人嘛,深夜寂寞了總是會產(chǎn)生這樣那樣的想法。但是現(xiàn)在都他媽兩個月的時間了,程先生這個活差到我毫無快感這個事姑且不說了。就程先生本人來說,雖然他十分熱衷于zuoai這件事,但就zuoai時的狀態(tài)來看,簡直一副一邊zuoai還能一邊開視頻會議的樣子,任哪個男人看見了都知道這他媽的明顯是有問題的。除非程先生這樣的社會精英身體或者心理構(gòu)造異于正常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