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不在一起不科學(xué)、兩小有嫌猜、梅團酒樓、雙重掙扎、[快穿]反派撩漢指南、穿越去同性戀的世界中、劍藏明心、無盡夏、重生之澈無悔、別想攻略我
上親了一下,他睜開眼看了我一眼,隨后又閉上了,沒說話。既然他不說話,那就只好我來說話了,我在他眼睛上親了一下,離開后問他:“你覺得小董哥走了么?”他伸手推開我的腦袋,閉著眼睛儼然不想說話的樣子。我正回自己的身子,雙腿推上他大腿根,試圖把他雙腿微微抬起,感受到他難耐地挪了挪背部,從鼻子里哼出了幾聲。我繼續(xù)問道:“你說他現(xiàn)在還在不在外面?”他輕輕地啊了一聲,我猜我應(yīng)該是碰到了他體內(nèi)的某個點了,我在那個點停下了動作,掐了掐他的rutou,問他:“要不要開門看一看?”他下身猛地縮了一下,他睜開眼睛看向我,紅著唇像是無意識地嘟出了一聲:“混蛋?!?/br>我就在他混蛋的聲音中加快了下身的動作,往他那個點上狠狠地戳弄著。他閉了閉眼睛又猛地張開,從鼻尖到額頭都冒出喊來,呻吟聲一點一點地大了起來,像是完全控制不住了一般。我低頭看了他好一會兒,看見他閉上眼睛,被我撞的啊啊叫著的樣子。我伸手搭上了房間門把,在他愈來愈大的呻吟聲中小聲問他:“要不要?”他沒理我。我想了想:“你說你到底是因為被我cao的這么爽還是……”我伸手拉了拉門把手,“還是因為你覺得外面有人在聽著、在幻想著你在被別人cao的場景才這么爽呢?”我聽見身下的人猛地叫了一聲,我低頭看了看,他正睜著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射出的jingye在他小腹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白線。我側(cè)了側(cè)頭,這個剛剛高潮的男人突然抬起雙手猛地抱上了我的胳膊,他雙手拉下了我的胳膊,一只手沿著我的胳膊摸到腕部隨后抓起了我的手掌,他把我的食指跟中指挑了出來,抬眼看著我,慢騰騰地把我的手指含進了他的嘴里。我抽出了自己還插在他身體了的東西。他的舌頭在我手指縫中舔舐滑動著,他收回自己架在兩旁的腿,膝蓋并在地上,另一只手在地板上緩慢挪移著,挪到我的腳背上,他揉捏了一會兒我的腳背,嘴里松開了我的手指,隨后把那個在我腳背上摩擦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嘴里。我看了他有一會兒,看見他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看見他把自己的手指舔的嘖嘖作響。看見他赤裸的背脊,看見他微彎下去的腰窩,看見他翹起的臀部,看見他突然低下頭在我腳背處吻了一下。他的唇貼上了我的腳趾,舌頭伸出來,一點一點地抬眼望過來。那眼里存在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程嘯宗。那個程嘯宗這么開口說道。他說:“對,我想跪下來舔您的腳。”23.我是站在窗邊看著程嘯宗離開的,他走路的步子較平常顯得有些許不正常,但勉強還能端著,我看見有人給他打開車門,西裝筆挺地躬了躬腰,鉆進了車?yán)铩?/br>那輛車在兩旁路燈的指引下一點點地駛出了我的視線。我就撩著窗簾在窗邊站了一會兒。窗外燈火通明,萬家燈火里每盞燈大概都有一個故事,那些深藏在心底、隱秘到?jīng)]有任何地方能夠訴說、沒有人能夠共享的秘密。那些即使不小心袒露出來,也一定要萬分小心、努力克制的、竭力維持著自己與旁人并不二樣的秘密。那種在心中扎根發(fā)芽,細(xì)細(xì)呵護甚至欺騙到自己都相信了的秘密。這個世界就像是眼前這條看似燈火頭通明的路,沒有人知道在燈光背面的任何事情。程嘯宗坐車遠去了,穿上衣服他又成了那個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誰能知道他在幾分鐘前還趴在我的腳下。誰能知道他深陷情欲里的樣子,誰能知道他會抱著一個男人的腳開口請求讓別人對他做出些侮辱性的行為來。沒有人能知道。沒有人能知道人后的任何一個人是什么樣子的。他穿上衣服后便恢復(fù)了以往的樣子,好像衣服就是他的偽裝,我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我射了一臉的高潮后,從穿內(nèi)褲開始慢慢變得冷靜下來,他用揉成一團的襯衫擦干凈了自己臉上的jingye,低頭認(rèn)真無比地把被我脫下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期間沒有給我一個眼神。我坐在床上看見他穿戴好了一切,他走到了門邊。這幅樣子讓我沒忍住走過去再次扒下了他的褲子,就著還未清理干凈的jingye,再次插了進去。他還是沒有反抗。手撐在門上,絲毫沒有氣勢地又罵了句混蛋。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十分喜歡他這樣一個人對我毫無反抗的樣子。在他電話響起第三遍的時候我才把jingye射在了他胸口處,他垂著眼睛靜了好一會兒,伸手擦掉了自己胸前的jingye,他垂眼收拾好自己的一切,慢條斯理地穿好了我剛剛扒下來的衣服,我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他的手拉在了門上,好一會兒,我才聽見他穩(wěn)著嗓子輕聲道了句:“我走了。”我抬頭看了看時間,他確實是今天要去開會,我沒道理攔著,所以我嗯了一聲。他打開了房門,門外燈光通亮,沒有任何人。我問他需不需要我給人打個電話。他走了兩步,沉著嗓子說不用。步子走的不急不緩,好像之前從未發(fā)生過任何事情。我看了看他丟在地上的箱子,伸腿踹了踹:“這個呢?”他聲音也不急不緩:“不用帶了?!?/br>我嗯了一聲,想了想還是說了句:“我等你回來?!?/br>他像是從喉嚨里應(yīng)出了一聲。我就看著他走了。一直看到他車子一點點地駛出視線。路燈把道路照得幽靜又寂寥。我設(shè)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但是從來沒想過程嘯宗竟然是慫到直接跑了,完全毫無預(yù)兆的。在他出差半個月后他辦公室直接換了個人坐,公司發(fā)文說他自愿請纓下去支援項目上的管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說他不是逃了誰能信。并且一逃就是兩年的時光,期間他回過兩趟公司開會報告進度,依然還是那個泰然萬分的程先生。他沒跟我有過任何交流,連眼神都未朝我這里挪移過半寸。如果我算知情知趣便不會腆著臉再去找他。當(dāng)然我也勉強能稱得上知情知趣,更何況我還根本接觸不到他。第三年過年的時候我去拜訪了趟我高中同學(xué),大年初一便上門去拜了個年,連著在他家里住了三四天的時間。第五天的時候我見到了程嘯宗。他穿著件深色的呢子衣,手上拎著些保健品之類的東西,姿態(tài)挺拔地就進了屋,隨嘴喊了聲:“姨媽,新年好?!?/br>我同學(xué)哎了聲:“哥,你來了!”他視線移了過來,沉默了一下,應(yīng)了一聲。我同學(xué)樂呵呵地拍了下我的肩膀:“嗨我高中哥們兒,關(guān)系可好了。”說著扭頭就要跟我介紹來人是誰。我攔了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好久不見呀,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