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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處機(jī)會。就像好朋友一樣。一天下午,游安朗在教室外等夏瑜下課,直到人走光了都沒看見他,幸好看到一個(gè)熟悉的背影,舒放。游安朗快步上前,拉住舒放,問他:“夏瑜呢?”舒放驚訝:“他沒跟你說嗎?今天他女朋友生日,他去X大看她。”游安朗一怔,然后很快摸出手機(jī),果然看見一條未讀消息。夏瑜:今天我有事,就不跟你一起吃晚飯了。游安朗看了有十秒鐘才抬起頭對舒放說:“哦,我才看到?!?/br>舒放點(diǎn)點(diǎn)頭:“一起吃飯去?”游安朗走上前,跟他并排往食堂走,“好啊?!?/br>舒放笑一笑,“夏瑜最近一直在存錢,昨天上午還翹課去商場買禮物呢?!?/br>游安朗似乎不感興趣,“哦。我們?nèi)コ允裁???/br>舒放低頭想一想,“都行啊,我愛吃最后那個(gè)窗口的雞絲涼面,超好吃的,你試過沒?”……X大女生宿舍前有個(gè)小花園,植物茂盛,文藝又隱蔽,常有情侶在那里幽會。四月中旬,紫藤架開滿了花。花架下有一堆男女在擁吻,女生穿著荷葉邊的奶黃色襯衫配一條印花高腰半截裙,露出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男生高她一個(gè)頭,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后腦。十分忘情。夏瑜站在不遠(yuǎn)處的一棵榕樹旁看著他們,雙腳仿佛被釘子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失去知覺的手一松,一個(gè)扎著粉色綢帶蝴蝶結(jié)的方形禮品盒子掉到了地上。啪嗒一聲,驚醒了紫藤架下的兩人。男生放開女生,兩人俱是疑惑地望過來。看清楚夏瑜的那瞬間,女生神色微變,男生一臉茫然,低頭看了女生一眼,才似有所悟。謝蘇攏了攏微亂的長發(fā),低了低頭又抬起頭來看夏瑜,表情有些尷尬。夏瑜靜靜地望了她一會兒后,轉(zhuǎn)身,無聲離開。沒去撿地上的禮品盒子。謝蘇倒是看見了,一時(shí)間眼神有點(diǎn)復(fù)雜,半晌回頭對高望說:“你先走吧,我去找他?!?/br>高望不開心了,皺著眉頭問:“找他干嘛?”謝蘇有點(diǎn)怔怔的,看著夏瑜離去的背影,嘆口氣說:“跟他說清楚。”高望又高興起來,雙手按住她肩膀,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說:“好,那我等你?!?/br>“嗯?!敝x蘇點(diǎn)頭離開。……X大校外的咖啡店。原木色和白色為主的裝潢,有節(jié)奏輕快的流行音樂在播放。夏瑜坐在椅子上,雙手握著杯子小口喝著咖啡,目光落在玻璃窗外,看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他自進(jìn)來后一直沒有說話,臉上沒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對面的謝蘇靠著椅背,雙手放在腿上,面前的飲品一直沒喝,已經(jīng)涼了。無聲看了夏瑜很久以后,謝蘇終于下定決心似的,深吸一口氣說:“我們在一起不開心了,明擺著的,不是么?”夏瑜繼續(xù)不緊不慢地喝著咖啡望著窗外,仿佛看不見對面的女生,也聽不到她說話。謝蘇把撿回來的禮品盒子放在桌上,往前推了推說:“這個(gè)還你。”謝蘇沉吟一下,又說:“其他東西,等我收拾好了也都還給你?!?/br>夏瑜這才轉(zhuǎn)過頭,把杯子放下,好笑地望著她說:“我要來做什么?你不想留,就扔了吧?!?/br>“阿瑜,你其實(shí)不在乎我。”謝蘇沉默一下,忽然很不甘心地說:“是,一直以來,你都對我很好很大方,即使家境不好也從不會讓我付賬。但是你知道這種態(tài)度意味著什么嗎?”夏瑜靜靜地聽著。謝蘇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只要能花錢就不愿意花時(shí)間……意味著,你只是習(xí)慣有我,而不是愛我?!?/br>夏瑜抬眼看她,語氣平靜,卻像是壓抑著某種心情,“你這樣覺得?”謝蘇搖了搖頭,望向窗外,“不是我這樣覺得,是這就是事實(shí)。”夏瑜問,“那他愛你?”謝蘇低下頭,輕聲說:“嗯。”然后她站起來甩了甩頭發(fā),像是卸下心頭大石似的長出一口氣,對夏瑜努力露出一個(gè)燦爛的笑,“我走了,他還在等我。再見,阿瑜,這次我買單。”說完朝前臺收銀處走去。夏瑜坐在原位不動,久久地望著她走遠(yuǎn)、她付賬、她推門離開。很久后,夏瑜自語一般地輕聲說:“蘇蘇,生日快樂?!?/br>祝你快樂。雖然說了再見,卻感覺可能再也不會見了。第15章Chapter15夏瑜搭公交車回學(xué)校,頭靠著玻璃窗看城市的夜景,整個(gè)人都在出神。車子開開停停,好久也沒到站,畢竟X大到Z大遠(yuǎn)得有近兩小時(shí)車程。雖然往返累,但是一直以來已成習(xí)慣。不過以后,倒不用再來了吧。夏瑜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有點(diǎn)想笑,又笑不出來。曾經(jīng)對未來設(shè)想的種種,都作廢了,腦中一下子編的空空的。車子搖晃了一下,他坐直了身子,拿出手機(jī),打開通訊錄。指尖劃到舒放的名字,停頓了一下,再往下拉,最后鬼使神差地打給了游安朗。“你找我?”電話立即接通,游安朗聲音驚喜,不過他所處環(huán)境似乎很嘈雜,有女生的嬉笑吵鬧聲,和震耳欲聾的音響聲。“你在哪里?”夏瑜皺眉,問。“在KTV,跟同學(xué)一起玩。”游安朗似乎走到了安靜的地方,聲音清楚地耐心解釋,“舒放也在,是話劇小組聚會?!?/br>“哦?!毕蔫c(diǎn)點(diǎn)頭。“你怎么了?”游安朗察覺他情緒不對勁,忙問。“分手了?!毕蔫さ皖^玩著自己的手,語氣平靜地說。“???真的?”游安朗強(qiáng)壓住興奮,有些不可置信。“我現(xiàn)在快回學(xué)校了,你方便陪我走走么?”夏瑜說。“方便,那我去南門等你?!庇伟怖识挷徽f就答應(yīng)了。一小時(shí)后。兩人并肩走在學(xué)校里的小路上,身邊是一棵棵垂著根須的老榕樹和一盞盞在夜里亮著的路燈。走南門走到教學(xué)樓,經(jīng)過湖泊、飯?zhí)?、cao場,沉默地走到了小廣場,在大理石靠背長椅上坐下。“有星星?!毕蔫ぬь^望著夜空。“嗯?!庇伟怖矢矗c(diǎn)點(diǎn)頭。“幾點(diǎn)了?”夏瑜忽然問。“十點(diǎn)五十三。”游安朗看一下表,對他說:“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不,再陪我坐一會兒吧?!毕蔫λσ幌抡f。“哦?!庇伟怖时沆o靜陪他坐著,兩人中間有一掌寬的距離。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該高興得太早。安慰人不擅長,何況人家又不一定真的分手,萬一明天又復(fù)合了,豈不是空歡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