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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要和大象并駕齊驅(qū)了。去年深冬,云天嘯意外身亡的消息從心月星區(qū)輾轉(zhuǎn)傳到帝國高層的耳中。這個消息讓帝國高層中的不少人暗暗地高興了一下,更讓不少人妥妥地松了一口氣,覺得這簡直就是天助帝國也,帝國內(nèi)憂如傅遇夏已自取滅亡,帝國外患如云天嘯又橫遭意外,他們總算可以從此高枕無憂了。甚至有些人覺得,除不除掉AFAR軍,已經(jīng)變得沒有那么重要了,因為AFAR軍將再也翻不出什么大風浪來。帝國上下誰不知道,云天嘯可是AFAR軍的核心,更是AFAR軍的靈魂。沒有了云天嘯這一靈魂人物的AFAR軍,就無異于沒娘的嬰孩,已經(jīng)不足為患了。雖然AFAR軍的小股侵襲總是不間斷,可帝國領(lǐng)地卻無一再失守。這說明什么?說明AFAR軍縱使野心龐大,也已經(jīng)力不從心了。雖然有些星球的表現(xiàn)未免讓帝國高層感到失望,而部分隊伍和星艦的損失也讓帝國高層心疼,可卻也放松了他們的神經(jīng)。他們覺得,AFAR軍不過就是在茍延殘喘,撐得一日算一日。帝國軍力恢復(fù)的速度雖然不可能太快,畢竟星艦制造費時更費錢,可一旦暗物質(zhì)引擎正式研發(fā)成功,情況自然就將完全不同了,想要收拾他們,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而且,如今帝國高層里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像昔日傅派那些人那么爭強好斗,他們大多愛好和平,喜歡和諧,因此自然都不怎么想做個好戰(zhàn)分子。當然,沒有了云天嘯的AFAR軍,在他們眼里,也想當然地覺得應(yīng)該是不好戰(zhàn)的。畢竟,云天嘯那樣的瘋子,這人間并不怎么常有。可惜,他們?nèi)f事皆和諧的美好愿望在姍姍來遲的這個春天里如水中月鏡中花般地落了空。AFAR軍這如同小螻蟻一般的沒娘孩子不知道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膽,就好似有如神助了一般,成長得過□□速了,迅速地完全超越了他們的想象,更悲催的是,如今的他們更是磨刀霍霍地直接就奔著中央星區(qū)來了。“戚孟梁,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帝國元老之一沉聲怒問。“這……”戚孟梁覺得自己這幾年真是被倒霉神附身的倒霉蛋兒,舒服日子總是過不了兩天,就得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那個……”“嗯?這這那那的,難道你還有什么隱情不成?”帝國元老之二是位火氣頗大的老爺子,雙眼一瞪,好像光憑著眼神就能把戚孟梁撕了不成。戚孟梁的心臟沒忍住抖了三抖,“咳……不是……主要是……”誰能想到,AFAR軍內(nèi)竟然還藏龍臥虎,沒有了云天嘯,又出了位以前根本不知名的神將,而且現(xiàn)在看來,這人要比瘋子云天嘯更加善于謀篇布局,從長計議,因此也更加容易讓帝國感到措手不及。“行了,先說對策?!被实郾菹氯缃衿庖婇L,此刻看上去好像已經(jīng)耐心殆盡。“要不,先談?wù)??”戚孟梁快速掃了一圈諸位元老的臉色,尤其多觀察了下秦嫄的表情,如今這位經(jīng)濟大臣的意見對皇帝陛下來說肯定是最重要,而她一向喜歡通過談判解決問題。戚孟梁雖然心里沒底,可還是小心翼翼地將這個建議拋了出來。談判,應(yīng)該是在座各位目前比較喜歡的處理方式吧?“還談?wù)??都要打到你們在座各位的家門口了!”結(jié)果,眾人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皇帝陛下先怒了。嘖嘖,真是君心最難測,人臣最難做。戚孟梁趕緊調(diào)轉(zhuǎn)話頭,“是!帝國各艦隊時刻準備著,只待陛下一聲令下,隨時都可出征克敵!”“等等。”一直沉默的秦嫄果然這種時候一定會發(fā)聲。“您說?!逼菝狭河X得自己今天很有可能又得久違地當一回風箱里的耗子了。“AFAR軍的那位最新將領(lǐng),可有查出他的來路了嗎?”“呃,姓唐,聽說曾是云天嘯非常倚重的左膀右臂,不過之前一直掩在云天嘯的光芒之下,一直籍籍無名。其他……”戚孟梁猶疑了一下,還是很丟臉地說出了口,“暫時還未能查到更多。”說起來也是奇怪,AFAR軍的這位最新主將與云天嘯在位時鋒芒盡露的風格完全不同,實在是低調(diào)到過分。戚孟梁一直有派人專門盯著AFAR軍那邊的動靜,尤其是在獲知了云天嘯身亡的消息之后,更是加緊了對AFAR軍的情報收集。雖然費了不少功夫,可及至目前,他也僅是知道這位唐將軍在AFAR內(nèi)威望極高,深得將士喜愛,而關(guān)于這個人的其他更多信息,卻怎么也探聽不到,只聽說可能是個孤兒,好像得到過云天嘯的照拂。這事兒如今想想很有些不尋常,可戚孟梁之前一直沒太放在心上,畢竟只是個籍籍無名之輩。及至現(xiàn)在,他才明了這位低調(diào)的唐將軍實在是非尋常人物,竟然是個才干可超云天嘯的軍事人才。果然,萬事都是大意不得的,真是失策。秦嫄聽罷倒是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是別有深意地掃了秦軒一眼。“正面回擊AFAR軍,可還有誰有意見?”秦軒好像沒有感覺到秦嫄的目光,沉著一張臉,掃視全場。皇帝陛下說戰(zhàn)那自然就是要戰(zhàn)的,帝國中央理政會毫無異議地通過了這一決議。秦鳴這幾個月的日子過得很有些辛苦。以前并不怎么太過關(guān)注于他教育問題的哥哥秦軒,如今搖身一變成了對他要求最為嚴格的家庭老師。而且,傳授給他的還全是些治國理政的枯燥內(nèi)容。秦鳴對坐在帝國中央理政會里的那些事兒并不是太感興趣,可秦軒威逼兼利誘,同時給他配了些很合他心意的其他功課,非常地因材施教。秦軒和他還約法三章,此事不得讓jiejie秦嫄知道。這個秦鳴自然一口答應(yīng),畢竟他感興趣的那些課程,可都是以前jiejie秦嫄碰都不讓他碰的,比如軍事這類。這兄弟二人默契十足地密謀串通,日日尋著什么兩人一起看書釣魚打球散步等等的借口,上演了好一出掛羊頭賣狗rou的兄友弟恭,自以為將秦嫄瞞了個密不透風。可實際上,這二位撐死也就是個十八線偶像派的末流水平,離演技派的距離實在是有十萬八千里。秦嫄早就從他倆的眉來眼去中看出這兄弟兩個瞞著自己不知在干些什么好事,只不過她暫時還沒想管。今晚則不一樣了,她很有興趣過問過問。晚飯將結(jié)束時,秦軒和秦鳴幾口就將湯灌下,然后跟往常一樣跟秦嫄報備,兩人今天想去打打夜場高爾夫。秦嫄還在慢斯條理地品湯,眼都沒抬,就說了句,“嗯,好久沒打球了,我跟你們一起去?!?/br>秦軒給秦鳴遞了個眼色,秦鳴于是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