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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赊D(zhuǎn)念又想,人家常說舉頭三尺有神明,想來自家祖宗也是時時蔭蔽后人的,那剛剛……大概也是聽得到的吧?作者有話要說:所以說,宋徊已經(jīng)被江寄帶偏了……家祖宗要是怪罪,恐怕首先要追究的是你們兩個都是男人吧(?▽?)っ話說古代表親之間結(jié)親也沒啥,然而考慮到以后江小寄還是要生包子的,為了保證包子的健康才折騰了這么一大通~第8章借錢說到了前邊幾輩的關(guān)系就又不免說到宋徊身上了:“既然親緣都這么遠了,你又是怎么到的這江府上?”宋徊的笑淡下去一些,說起他的家世來,卻又比兩人之間的親緣關(guān)系更加復(fù)雜。江家人丁不旺,江東韞當年借秦家復(fù)起后苦于沒有人手支持,外面聘來的買來的人,到底是用著不順的,這也成了他的一處心結(jié)。那些年龔玉老太太還在,與郁南老家那邊還有些望來,忽的一日得了信說老太太的姑母,也就是龔清去了。那一輩上的人關(guān)系也算親近,故而老太太聽聞姑母去世,也是真的傷心了一場,可她也是有了年紀的人了,無法親自前去吊喪,于是便讓江東韞帶著秦氏去一趟,也算盡盡心意。這郁南一行,江東韞自然就見到了宋徊一家。那時宋徊也不過五六歲的年紀,與父親宋寅母親馮媛一起去老娘家治喪。宋家在郁南也算是個大戶,但就人口上來說,卻與江家截然相反。宋家子弟分支極多,但宋寅卻是個極有本事的。能從諸多子弟中脫然而出,上位后懂得利用各處分支相互制衡,才使得宋家沒有因內(nèi)斗而成一盤散沙,反而蒸蒸日上。江東韞便是看好了宋寅的本事,一心想要拉他去沅州幫忙。而宋寅也同樣有著自己的打算,這宋家在郁南就是在厲害又怎能比得上東南富庶之地的江家呢,若要使宋家更上一層樓,必定還是要走出郁南的。所以他雖嘴上沒一口應(yīng)下,但仍與江東韞商量好了,待喪事結(jié)束,與他一道去沅州探查一番。宋寅一心想讓宋徊也去外面見些世面,于是啟程那日便帶著妻兒一同上了路??刹幌胪局杏匈\人得了消息,一心想綁了江東韞去好換得如山的金銀。于是在一處地勢陡峭的山路上,襲擊了車馬隊。可偏偏那日,因著秦氏身體不適,江東韞一行并未上路,只有宋家人按著原本的行程走了那條山路。那些賊人也是野路子出來的,并未真的動過幾次手,不懂得分辨什么,只一看到外頭貴氣些的車馬隊就上去劫了??傻降讻]什么經(jīng)驗,劫車不成,反而驚了馬隊,那馬匹一個接一個的受驚發(fā)瘋,幾輛馬車統(tǒng)統(tǒng)墜到了山下。賊人們見失了手,胡亂搶了些東西就走了,幸存的家丁自然跑回去匯報給江東韞等人,當夜就報了官。一面上山追賊,一面下山尋尋還有沒有活口。宋寅本是帶著滿滿的期望上的路,一朝墜入山下與夫人一起做了亡魂,四輛馬車中唯有宋徊那輛好些,保住了一條性命,可惜摔斷了雙腿。又因為尋到他時已耽擱了許久,那雙腿便救治無望了,只能從此坐在輪椅上。江東韞對宋家夫婦多有愧疚,而郁南宋家人員又極為復(fù)雜,各個心懷鬼胎,在問過宋徊的意思后,江東韞便將他接到江家教養(yǎng)。這一段說來,都是宋徊心上的老疤,他輕輕帶過父母之死,也輕輕帶過當初失腿之痛,只是盡量精簡著把事情說清楚了就是。江寄原本只是隨口一問,卻不想竟然帶出了這么大的舊事,心里實在過意不去,想要開口安慰一番,但又覺得已經(jīng)是舊事了,如此安慰也是于事無補,倒讓宋徊想起更多。他心里因為宋徊的身世難受,可是越難受就越不能說,想要岔開話題,又覺得不尊重。忽然想起昨日家宴,宋徊拉住他的手時的感覺,于是便試探著伸手,小心的覆上了宋徊的手。宋徊怎會不知道他的想法,他反握住江寄,聲音故意輕松了些:“行了,到底是陳年舊事了,現(xiàn)在想來,心中也沒以前那樣不好受了。昨夜我跟你說我在江家還有事未了,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是什么?”江寄現(xiàn)在覺得,只要不再提宋徊的傷心事說什么都好,所以宋徊既然說起了別的,他心里就算還沒有從剛剛的事中出來,面上也要做出副好奇想聽的樣子:“那你倒說說是什么事,時候長不長?”“怎么,時候長你就不等我了?”宋徊看桌上的菜吃的差不多了,就讓人過來把東西給撤了,又放上些點心讓江寄想吃就拿。“那肯定不是,無論時候長短,侄兒自然一直等著表叔的?!苯挠纸辛艘槐楸硎澹^上挨了宋徊一記輕敲,兩人之間的氣氛才漸漸又好了起來。“其實也就是這一年多的事了,你父親養(yǎng)了我這么一場,為的是當年的歉疚??晌倚闹袇s也是感念的,只是這些年來在這江府中待久了,看到了許多事,卻也是在厭倦了。想要離開,卻不得不還了這些年的養(yǎng)育之恩,于是便與你父親約定,我?guī)退蚶斫业氖?,直到下一任江家的當家人上位?!?/br>“下一任?”江寄心中一動,想起今早江東韞的安排:“那豈不是就一年的事了?”宋徊點點頭,卻又搖搖頭:“這可說不好,世事無常誰又知道呢。”一提起這個,江寄自然又想到了那一盒子?xùn)|西,煩心的事一旦想起就再難壓下。他雖不說,但宋徊卻能猜個七七八八。想到當年,江東韞雖不把外室接入府中,但也是個個給足了銀兩養(yǎng)著的,就算中間被人克扣,江寄也不至于像當初自己所見的那般困難。再加上回到江府后的種種反應(yīng),宋徊不難猜出,江寄是不想用江東韞所給的銀錢的。既然銀錢不想要,更不用說房契了。看著江寄又皺著眉頭,一個人發(fā)悶,他輕輕撓了一下江寄的手心,江寄才反應(yīng)過來兩人的手還是握在一起的。想要拽出來,卻又拽不動,卻聽宋徊說:“我知道你在愁些什么,你剛剛叫了我那么多聲表叔,我自然也是要疼你這個侄子的?!?/br>江寄這是知道宋徊打算跟他好好計較計較了,但嘴上也不肯松:“表叔能疼侄子我那是最好了……”宋徊笑了下,也不繞彎子,就直說了:“我知道你不愿意用你父親給的錢,可是那些本錢房契以你眼下的速度卻是忙活大半輩子恐怕也難得的。若是借著那些東西開起鋪子,做生意自然比你現(xiàn)在容易得多?!?/br>“可是,我確實心里過不去,也不愿意用……”江寄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宋徊能猜到他的想法,也不遮掩:“我如今一月能賺個一兩半銀子已是極限,可但凡能開起鋪子來,一月少說十幾兩的收入……我確實有些動心?!?/br>“我知道你在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