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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不回江府,但他好歹還握著江家的生意,與江府之中也多有往來。前一日還聽到江東韞病情漸穩(wěn)的消息,后一日便得知江府中又亂了,來送信兒的人不過是個小廝也沒說出個所以來,只聽說是老爺被三少爺氣著了,才又厥了過去。“三少爺……江淳,能有什么事?”江寄現(xiàn)在聽著江家的事,便如那年在王家酒鋪里聽故事一般,有時來了興趣卻再不過心了。此刻聽到江淳的事,又念及他也算是自己在江府中難得交好的,才細(xì)細(xì)想了想:“莫不是……他跟文笙的事?”宋徊自然有法子打聽到更詳盡些的消息,只是此時便是打聽不到,他心中也知實情怕是與江寄所猜差不了多少了。果然晚些時候齊筍帶回來的信兒便證實了他二人所想,只說從前幾日起,府中那些不打眼的下人們便開始傳三少爺在府外養(yǎng)了個白凈可人的男孩,后來不知怎么越傳越厲害,傳的那些話也越來越下流。最后傳到了江東韞跟前,便全然是些不堪入耳的話,那江東韞剛從江寄與宋徊的事中出來,此刻聽了這話自然又是大怒。讓人把江淳叫到跟前問話,誰知江淳竟也不遮不掩的全說了,只求與文笙相守,哪怕被逐出江家也甘愿。若放在平時江東韞最多就出出氣,把文笙處理掉再罰江淳就是了,可他前幾日剛被江寄和宋徊鬧過這么一場,今日又碰到個一模一樣的江淳,還未等處理這二人,只怒斥了幾句居然就厥過去了。江寄聽了只覺得江東韞倒霉,心中也有些愧疚,可宋徊那邊卻皺起了眉,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江淳已經(jīng)擺明了不會爭家產(chǎn)……江錫和江琿沒必要這么做?!彼位菜妓髦?,而且江淳和文笙素日低調(diào),怎么又會恰巧在這個時候被人傳出那些污言來。江寄聽了也發(fā)覺有些不對:“你的意思是,還有其他人?”宋徊點點頭,他心中悄然劃過一個人的身影,卻并不十分肯定:“這事,或許有他的影子——”江東韞這一大病,倒還未來得及處理江淳和文笙的事,再加上江淳回府前便有些猜想早就把文笙藏了起來,于是等到齊氏韋氏接手處理府中事,理到江淳頭上來時,她們哪里找得到那個“可人的男孩”。問江淳,江淳必然不說,只得罰他去祖宗祠堂跪著思過幾日,草草了事。畢竟是別人的兒子,這些夫人們也實在不放在心上。江東韞病中思來想去,竟頭一次生出是否是自己年輕時造了孽,如今子嗣才出了問題。這樣的想法一出,他便躺不住了,讓人請了胡爺來府上。這次不管怎么著,先給那兩個有指望的兒子定下親事,千萬別再鬧出這樣的事來了。那胡爺一上門,卻給江東韞帶了個好消息,之前說要下放的那個京官日前已經(jīng)進(jìn)城了。他家夫人特地上門相看過了,說那小姐相貌人品齊全的很,可為良配。江東韞一聽,便動了心。為商的再如何厲害,也需要有為官的扶持。這么一個剛到沅州,需要人脈的新官落到自己手上,可是再難得不過的好機會。再加上自己也病了這么久,讓府中半點喜事沖一沖也好。江東韞沉思了一下,便讓人寫了江錫和江琿的八字,大紅的帖子拿在手上,他卻不知選哪一個了。胡治恩也算是個人精,看著江東韞猶疑便笑著說:“江老兄可有難處?”江東韞抬眼看看他,其實不說兩人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最終卻沒把八字遞給胡治恩:“這事到底急不得,你只跟那邊通好了氣,說這親肯定是結(jié)定了。至于是錫兒還是琿兒……容我在與夫人們商議一番?!?/br>“是,是,這事急不得,”胡治恩一連笑著,又與他說起了別的。等到胡治恩走后,江東韞難得精神好了些,將齊氏韋氏都叫到了房中,跟這二人不知細(xì)細(xì)商議了些什么,等到出來時卻見齊氏面帶笑容,而韋氏卻有些憤憤。“您的意思是,父親讓我娶那小姐……”齊氏從江東韞那里出來后,立刻著人把江錫找了回來,滿臉喜色的說:“你父親原本還拿不定主意,可后來念著沒有次子比長子早成親的道理,才把這事落到了你身上。”“可……”江錫明知道這是自己贏過江琿的大好機會,眼下外面的生意江琿已經(jīng)隱隱占了上風(fēng),若自己不抓住這個機會再想翻身就難了??伤闹芯褪欠挪幌隆?/br>“怎么,那當(dāng)官的人家的小姐還配不上你不成,這樣的好事你可要抓住了,別讓那小雜種搶了去。”齊氏這些年來也積了怨氣,她原是江東韞在外面養(yǎng)的第一個女人,也是第一個為他剩下兒子的人??赡琼f氏卻仗著自己出身,事事壓著她,齊氏早不知心里咒了怨了多少遍。她自知年華不再,眼下就指著這么個兒子,將來繼承了江家好把那對母子趕出去,自己才能清靜。“我,”江錫看著母親殷切的眼神,最終沒有再爭辯些什么,只是連聲應(yīng)著:“好,好,這樣的好事,自然不能錯過……”第31章籌劃江錫與那位下放京官家的小姐趙胭趙小姐的婚事就這么口頭上定下了。齊氏本來想借著這場親事在府中大大的辦一場,好顯出自己的地位。可這話一出,那韋氏便反對了起來:“老爺身子不好,雖是喜事也不好勞動太多。更何況只是定親,等到以后成親了再大辦也不會委屈了大少爺?!?/br>“你這話怎么說的,就是老爺身體不好所以才要熱熱鬧鬧的辦一場,好給老爺沖一沖這病氣。且底下有我們這些妻妾勞動,哪里會累得著老爺。老爺只管看著熱鬧舒心就是了?!饼R氏當(dāng)然不同意,她兒子是這江家的長子,定親的事怎么能草草了了的就辦了呢。趙氏一直在一邊低眉順目的不做聲,只是伺候著江東韞。江東韞本就病中身體不適,聽著她倆夫人吵嘴更覺得頭疼。他心知這次是偏了長子,故而對韋氏的話也能聽進(jìn)去幾分。“定親的事便先從簡張羅,等到結(jié)親之時再大辦?!?/br>他這話一出,齊氏便是心中再怎么不樂意也不能再說什么了。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猶自得意的韋氏,委委屈屈地對江東韞說了聲:“是,都聽老爺?shù)??!?/br>轉(zhuǎn)日兩家便送出了八字,請先生好好算出了個臨近的日子,準(zhǔn)備定親。既說是要小辦,那趙家也不便派出太大輩分的人。一切由著江錫與那趙家小姐的兄長趙珞往來傳達(dá),而江府之中便只有齊氏一個人張羅。先前只是口頭上說說倒還好,如今實打?qū)嵉膹埩_起來,齊氏才覺得心中有多么不甘??粗种胁少I的禮單,竟還不如之前過年時熱鬧,又想到自己年華正好時便跟了江東韞做外室,這輩子兩個正經(jīng)的親都沒成過,傷心之余竟生出了幾分對江東韞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