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人就不斷往下滑，莫正楠只好把他抱著坐在馬桶蓋上做。他的西裝外套和褲子都掉在了地上，費覺背朝著他騎他時，那屁股里滋滋地往外流水，有幾滴落在了這兩件黑衣物上，起初還不怎么明顯，后來莫正楠握住他的腰突然加快速度，把他抱起來壓在桌上猛插了十幾下后，費覺忍不住，jingye直接噴了出來，他手忙腳亂地用手在桌上地上一通亂擦，莫正楠的那套行頭卻怎么都救不回來了。

費覺干張著嘴看莫正楠，莫正楠親了親他，費覺笑了，他干脆一屁股坐在了那套衣服上，他的屁股和大腿都是濕的，后xue里的jingye吃也吃不住，直往外淌，他坐在地上和莫正楠互相看著，忽然抱住了他的雙腿。他挺直腰桿，爬到莫正楠腳邊，他用嘴清理起了莫正楠腹地那些濕潤的毛發(fā)。起初他跪得好好的，嘴也很規(guī)矩，光是清理那些可疑的黏液，可后來他越跪，身子伏得越低，慢慢地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屁股卻撅得很高，嘴也不老實了，含住了莫正楠的yinjing，沉醉地品味著，享受地自慰著。

他渾身都在發(fā)光，他的頭發(fā)，他身上的汗，覆蓋著他四肢百骸的情欲。

他后背的那條蛇在不停地扭動。

莫正楠不一會兒就在費覺嘴里繳了械。費覺措手不及，吞進去一大口，他仰起頭看莫正楠時，臉上和嘴角都還沾著些白濁。他抹了抹嘴，沒怎么在意，張開了腿繼續(xù)手yin。他叫著，嗯嗯啊啊的叫著。聲音不高，像柄細毛刷子似的sao弄著人。莫正楠俯身親他，用膝蓋頂開了他的腿，親著他的嘴唇，他的下巴，插了兩根手指進到費覺那濕軟的后xue里去。

費覺身上有糖的甜味，醬油味，油味還有錫箔燃燒時的刺激煙味。他的頭發(fā)還帶了點雨腥氣。

莫正楠從費覺的肩一路吻到他的手，費覺右手的繃帶有段時間沒更換了，臟了，他手腕處還有個新鮮的牙印。莫正楠舔著那牙印，對準了又咬了下去。”??！“費覺大呼，眼睛都睜大了，莫正楠卻不放，咬住他的手腕，往費覺身后伸進去第三根手指，費覺在地上扭了下，像是在掙扎又像是在索求。他在這樣的痛，和這樣的快感中游動。

莫正楠摟住了他，輕啄他的嘴唇，兩人四條腿貼在一起，汗和愛液難分彼此，膠水似的粘著人。莫正楠道：“那年我回家，看到我爸在書房干你?！?/br>
“我跑了?！?/br>
“我覺得惡心?！?/br>
“惡心我自己，我做夢夢到在書房干你的那個人是我，我就抓著你，掰開你的屁股，插你，把你干得亂叫，還射在你身上，臉上，亂七八糟的……夢的亂七八糟?！?/br>
費覺呻吟著，他跨坐到莫正楠身上捧起他的臉索吻。他們親了會兒分開時，莫正楠低低地說：“你愛的人死了，他就成了你心里的一座山，我翻不過去，我翻不過去……”

費覺的yinjing頂著莫正楠的小腹，他不說話，臂膀磨蹭著莫正楠的臂膀，抬起腰扶住莫正楠的yinjing往屁股里塞。莫正楠還要開口，費覺堵住他的嘴，氣喘如牛：“尋歡作樂的時候就尋歡作樂，說這樣有什么用？”

莫正楠垂下了眼睛，費覺把他的yinjing吃進了后xue，他長舒出一口氣，說：“你這么一說，我感覺我可能價值連城，千金不換，是稀世珍寶?？晌沂鞘裁窗　莻€廢人罷了，你還年輕，多出去走走，多出去看看吧?！?/br>
莫正楠賭氣一樣把他抱得更緊，費覺揉他的頭發(fā)，和他頭靠著頭，輕聲說：“別太愛我?！?/br>
“你管不著?！?/br>
費覺嘆息了聲，不動了，說：“上了年紀了，地上滾了幾回，骨頭疼，去床上吧?！?/br>
兩人潦草地穿戴好，簡單收拾了下廁所，直接就去了莫正楠的房間，他們進了門就親上了，一個啃一個，一口比一口狠。莫正楠不光咬了費覺的手腕，還咬他的肩膀，無論是親還是吮，到最后都變成咬，他像在啃骨頭似的吃著費覺，吃了一遍不夠，從頭到腳，他的頭發(fā)到他的腳趾，他都要吃，他吻他的頭發(fā)，趴在地上把他的腳趾含進嘴里，兩個人跑去浴室洗了個澡，越洗渾身越不干凈，費覺說：“不能洗了，再洗皮都脫了一層還洗不干凈?！彼苋ゴ采?，渾身的水都還沒擦干就躺下了，床單很快就濕了，被水和yin液弄濕。費覺喜歡騎在莫正楠身上，他的頭發(fā)濕了以后，黑色的發(fā)根就很明顯，莫正楠好奇問他：“你下次要染什么顏色？”

費覺說：“看膩了再說?！?/br>
“誰看膩了？”

費覺大笑，他閉上眼睛吻莫正楠，莫正楠抱住他打了個滾，和費覺躺在床上，他把頭埋在費覺頸后，說：“就抱一會兒吧?！?/br>
費覺打了個哈欠，莫正楠又道：“吃點東西吧?！彼麚徇^費覺的腰腹，“你太瘦了?！?/br>
費覺不出聲了，呼吸聲漸漸勻和，趨于平緩。莫正楠稍撐起身子看他，費覺枕著他的胳膊閉著眼睛。莫正楠喊了他兩聲都沒反應，他便躺了回去，他不困，但他不想抽開手，就任由費覺睡著，任由自己聽著他的呼吸。

費覺一覺睡到晚上八點，他起來后，莫正楠叫了客房服務，兩人在房間里吃東西，喝了點酒，吃完莫正楠就困了，他倒在床上模糊地聽到費覺去洗澡，他洗了很久，花灑水聲停下后，房間里外寂靜了一段時間，再傳來什么響動時，莫正楠聽到的是費覺的低語聲。他絮絮叨叨地說話，滿身酒氣。

“六叔……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以后我們再也不去醫(yī)院了……六叔……對不起，對不起……”

莫正楠感覺到他在摸他的頭發(fā)，他甚至能感覺到費覺在黑暗中透過他看著另外一個人。

他認錯人了。

“你睡吧……你睡吧……睡醒了就好了……”費覺說。他摸著莫正楠的手，哭了起來。

翌日，莫正楠比費覺早起身，訂好了回程機票，叫了早餐。費覺起床后套上牛仔褲，光著上半身光著腳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擺弄完電視就去給莫正楠收拾行李，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莫正楠看不下去了，喊他道：“你坐下來吃點東西，不用那么早就去機場?！?/br>
“幾點的飛機？”

“十一點半?！?/br>
“現(xiàn)在幾點？”費覺一看電視，“哦，才七點啊。”

他坐到桌邊喝了半杯橙汁，對莫正楠道：“你怎么起這么早？”

莫正楠手邊有疊紙巾，他拿起兩張往費覺臉上摁，抹了抹他眼睛下面，說：“你昨晚哭了吧？”

費覺抖索胳膊，眼球朝天上飛：“胡說八道，男人流血不流淚。”

莫正楠指著自己的臉頰：“這里，眼淚還沒干呢?！?/br>
費覺吃了個雞蛋三明治，不搭理莫正楠。莫正楠還拿眼淚說事：“流淚就能解決的事非得流血干嗎？”

“你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