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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更不耐煩了,口吻強硬:“你到底吃什么味道的?”楚俏態(tài)度立即軟化了,討?zhàn)堈f:“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會說的……你的樣子,我不會說的……”男人一拍桌子,楚俏大喊:“麻油味!”男人哈哈笑,楚俏別過了頭,她鼻梁上一痛,原來是男人撕下了她鼻子上的膠布。“你打架?。俊蹦腥藛柕?,楚俏聞到了陣麻油料包的氣味。她說:“被人打的?!?/br>男人沒再追問,他去煮面,楚俏偷偷打量他,男人背對著她在一只瓦斯爐前煮面條,他面朝著的是一塊黑板,上頭還畫著卡通版畫。他周圍散落著些課桌和椅子,這里大約是間教室,只是已經(jīng)荒廢,窗戶上貼滿了發(fā)黃的報紙。楚俏再往自己身邊一打量,她背后是個講臺,不遠處是一扇門,門后倚著把笤帚。男人煮好了面條,拉了張課桌到楚俏面前,他給楚俏松了綁,對她一努下巴:“吃?!?/br>楚俏的右手垂在身側(cè),男人一瞪眼睛。楚俏說:“脫臼了。”男人走過去,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提起她的右手,他手上施力,楚俏悶哼了聲,重重垂下頭,頭發(fā)幾乎掉到面湯里。她痛得差點暈過去,好在手臂接上了。“吃啊?!蹦腥俗搅顺螌γ妫笫殖挚?,右手拿槍,吃得熱火朝天。楚俏先喝了口湯,嘴里暖了,有了食物的味道之后,她說道:“因為好看啊?!?/br>“???”“高跟鞋……”“哈哈!”男人一抹臉,他吃得快,一碗面條掃下肚,他把腿架在了邊上的課桌上,手槍放到了小腹上,他看著楚俏說:“你這個回答我喜歡!哈哈!因為好看!”楚俏壯著膽子問男人:“那你為什么要搶銀行……”男人眼睛一斜,一邊嘴角歪得更厲害了:“因為我喜歡錢?!?/br>他在褲兜里抓了抓,抓出個銀光閃閃的東西扔給楚俏。楚俏接住了一看,眼都直了:“藍寶石?”“送你啊女人?!蹦腥诉肿煨?,“好看吧?你不是喜歡好看的東西嘛!”楚俏把項鏈放到課桌上,揉著眼睛問男人:“你……你該不會去了那個什么慈善晚會吧?”“我不是說了我要去嗎?那我肯定要去?!?/br>楚俏伸長脖子看他,試圖將他看得更清楚一些:“可是你早上不是才……”男人背靠著一張書桌,雙手疊放在槍上,他皺著眉看楚俏,仿佛難以理解她的邏輯:“所以呢?”“所以……所以你不是應該……應該……”楚俏說不上來,她抓起藍寶石墜子,“你不是喜歡錢嘛嗎,那你還把它送我?這個很值錢吧?”男人翻個白眼:“這又不是錢?!?/br>他站起身,打了個飽嗝,走到了黑板邊上的儲物柜前。儲物柜沒有鎖,男人打開柜子,在里頭隨意抓了一把,轉(zhuǎn)過身向空中拋開?;ɑňG綠的紙鈔漫天飛舞。楚俏的眼神追隨著這些鈔票飛到高處又落地地上,她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踩著的那些紙——地上那些紙,原來全都是錢!許多的錢,多到蓋住地面,多到她的眼睛已經(jīng)無法計算出總額的錢。“我喜歡錢!我也喜歡捉弄人!哈哈哈!”男人捧出了更多的鈔票,他爬到課桌上,張開雙臂,把錢撒了出去。楚俏站了起來,鈔票落在她頭發(fā)上,蹭過她的肩頭,飄過她的腳背,她伸出手抓住了一張百元鈔票。那鈔票上寫了字。三個字,字跡幼稚,猶如學齡兒童寫就。“胡,志……寬……”男人仰著頭在滿屋子的鈔票雨里頗為陶醉地深吸了口氣:“都叫我小寬?!?/br>小寬看向楚俏,他居高臨下,睥睨一切,傲慢,瘋狂,他的言行舉止近乎匪夷所思。此時此刻,楚俏想起了某間便利店的某一夜,她想起倒在血泊中的尤梓文。他奄奄一息,為了一萬塊鼻青臉腫,又為了十塊錢的彩票錢窮兇極惡。楚俏拈了拈手里的錢,看著滿天滿地的鈔票笑了出來。第8章“……人質(zhì)還未獲救,不過目前呢,我們已經(jīng)能確定人質(zhì)的身份了,根據(jù)網(wǎng)友的爆料,這名女性在香水街的一間酒吧打工啊,嗯,我們也嘗試聯(lián)系她的家人,不過她的母親表示這個女孩子高中畢業(yè)之后就沒回過家了,就是相當于斷絕了母女關(guān)系吧,那陳隊長,您覺得有沒有可能這個女性……”出租車司機把廣播擰大聲了些,費覺指著路邊的消防栓說:“就停這里吧,不用找了?!?/br>他下了車,經(jīng)過在v會所前排隊的人群,和門口虎背熊腰的兩個保鏢打了聲招呼就進去了。會所里音樂聲震耳欲聾,舞池里的男女各個香汗淋漓,舞得忘乎所以。費覺捂著耳朵撥開人群往里走,上了樓,逮住一個領(lǐng)班就打聽花姐在哪里。“花姐在1號房?!蹦穷I(lǐng)班和費覺笑笑,“覺哥,好久不見??!”“謝了啊?!辟M覺往1號房去,那領(lǐng)班卻拉住了他,使了個顏色,費覺把耳朵挨過去,聽他道:“火炮哥也在。”費覺一笑,拍了下那領(lǐng)班的后背,打了個ok的動作,走到了1號房門口。他敲門,來應門的不是花姐,是個濃妝艷抹的長發(fā)女人,她認得費覺,睫毛扇動,擋在門口,還將門闔起來了些,輕著聲音問:“覺哥……您怎么來了呀?”“我找花姐。”費覺推開門,朝沙發(fā)座的方向揮手,花姐正坐在那里給火炮點煙,費覺這一揮手一招呼,兩人一齊望向了他。包間里還有十來個人,本在玩鬧斗酒,看到費覺,亦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人輕聲咳嗽,有人默默抿酒。“花姐!”費覺倚在門口,手在空中夸張地揮舞,笑容更深。“火炮哥也在啊?!辟M覺還道。火炮壓著兩道眉毛,嘴角向上撇,動了動手指,沒搭腔?;ń惆戳讼禄鹋诘拇笸?,笑著說:“不是說要唱嗎?你倒是唱啊。”火炮笑開了,一拍大腿:“好!給我點個!我高中的時候,都叫我小周華?。」?!”包間里坐著的男女都捧場地鼓掌起哄,花姐叼著煙出來了,把門關(guān)上了,和費覺去了旁邊說話。“來和花姐辭行的。”費覺說,拿出了一張火車票,火車票上有他的名字和證件號碼,“兩小時后發(fā)車?!?/br>樓下的音樂一刻不停,非常大聲,花姐似是沒聽清費覺說了什么,靠近他問了遍:“你說什么??”“我說!我要走了!”費覺把火車票遞給了花姐。“四川?你老家在四川?”“是我,院長說的?!?/br>花姐皺起眉,翻來覆去看那張火車票,推還給費覺:“你說你們啊,要么都賴著,要走就接二連三地走。”費覺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