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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來說是我將身體出借,讓我的清風堂二排教主和我爺爺喝了一次酒。我的二排教主姓楊,是我爺爺?shù)膱F長。當然,別誤會,那位耳熟能詳?shù)臈顚④娨呀?jīng)投胎轉(zhuǎn)世,說不定比我還大了,這位就是姓楊的一位抗聯(lián)小團長,不出名,但是也在白山黑水之間奮斗了好多年。從那以后,我大爺爺看見我可慈祥了,甚至還偷偷背著人,給了我一百塊錢和一張清單,讓我沒事兒給他的幾位戰(zhàn)友備點好吃好喝的。錢不能不收,我大爺爺撅起來,誰都勸不住。我只好一回學校,就給那幾位我抗聯(lián)戰(zhàn)士們按照清單標示,挨個買了東西,最后還剩下十五塊錢,我就干脆又買了點花生米給他們。對了,在這我要普及一個小知識。這些清風仙家,除非上我的身,否則是不可能真的吃東西的,他們吃東西呢,吃的是實物的精氣。這么說吧,被他們吃過的東西,都沒有任何味道,你要是吃,那就是味同嚼蠟,難以下咽,且沒有任何營養(yǎng),只能是填飽肚子。因此,每次換下來的貢品和食物,我都會收拾收拾,捐給隔了三條街的一家流浪寵物收留中心,那是我的兩個學姐開的,兩人家里很有錢,開這個中心就是覺得小動物可憐。據(jù)胡玲玲說,她們這也是行善,會有功德領(lǐng)。我現(xiàn)在瞳術(shù)只修個大概,還不精通,等我瞳術(shù)修好了,就可以看到他們身上的功德金光。開學后我繼續(xù)在酒吧工作,我現(xiàn)在是周五至周日的晚班,但是工資漲了四百百塊。最近我們酒吧來了一個新的搖滾樂隊,歌唱的不錯,能夠駕馭多種歌曲,尤其是情歌唱得非常感人,吸引了很多正在談戀愛的小青年,以及很多單身的小meimei,是的,主唱是一個有點小帥的氣質(zhì)型帥哥,很招人的那種。酒吧人多了,活也就多了,老板掙得也就多了。這一點我們酒吧老板很滿意,晚上甚至還給我們發(fā)了夜宵作為獎勵。這段時間,我們酒吧有了一位特殊的顧客,幾乎每天都會來,這人看著三十來歲,長得看起來很斯文,帶著一副無框眼鏡,每次來身邊都會有一個看著很不起眼,但是卻引起了我的仙家報馬注意的男人。“大川,你要小心,那個男人身上有血煞之氣,很危險。”血煞之氣,我知道,一般殺的生靈多了,都會沾染上這東西。比如殺豬的屠夫,還有一些做紅案的廚子,或者是,執(zhí)行死刑的劊子手。“也許人家以前是開狗rou店的呢,這年月,敢殺人的還是少數(shù)?!蔽覜]心沒肺的來了一句。在我看來,就算那兩人是黑社會的,那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在這開張做生意,我就是一個服務(wù)生。“不,不一樣。那人也會一些邪術(shù),他是拿血煞之氣凝練己身的邪修,你要離他遠點,那種人,殺人的理由很多,也許會因為你身上功德高,殺了你會得到更多的血煞之氣而殺你?!?/br>我一聽,心里尋思,這人是變態(tài)吧,雖然看那人看上去不像是那么可怕的家伙,但是還是聽了胡玲玲的話,之后就一直離那兩人遠遠的。不僅如此,胡玲玲為了以防萬一,調(diào)了一隊的黃堂仙家,以及兩個能力比較高的煙鬼,每天都會跟著我進進出出,或在外面站崗放哨,或在里面圍在我身邊。反正我是感受到那些電視里,老大出門,前呼后擁的待遇了。雖然說一般人看不到,但是我自己感覺很爽的,不過也就是心里想想,新鮮了兩天,沒多久就覺得厭煩了。主要是,你干什么身邊都有人,連點私密時間都沒有,每天起床就能看到三四個人圍著你,只要不是心里特別強大或是有點心里問題的人,都會覺得受不了的。后來我不得不跟他們商量,這平時在家就算了,家里怎么說都有著仙堂,比外面安全。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個月,直到有一天,那個帶著一尊大煞神的男人,換了一個人在身邊,胡玲玲才解除警報,不在那么夸張的擔心我的安全。下班后,我在后臺換衣服,就聽到老板和領(lǐng)班聊天,說的就是那個帶著保鏢來喝酒的男人,我很好奇,于是就湊了過去。“浩哥,你說那個孫二爺可真夠狠的,聽說那個三頭貓可是他的左膀右臂,跟了很多年的老人了,這說處刑就給處刑,好好一個東北數(shù)得上的紅棍,就給廢了?!?/br>“這有什么,我當年還在道上的時候,見過比孫二爺還狠的。再說了,你不知道內(nèi)情,能動這樣的大刑,說明這個三頭貓做了背叛孫二爺?shù)氖聝?。對于叛徒,沒有人會手下留情的,何況是孫二爺這樣的狠角色。”“真的?不是說這個三頭貓對孫二爺最忠心,當年為了孫二爺,老婆孩子被人殺了,都皺一下眉頭?!?/br>“老婆孩子怎么了?那個三頭貓有兩個女人三個孩子,死了一半還有一半呢。”浩哥,也就是我們老板,冷笑了一聲,很是不屑。“這三頭貓別看長得不怎樣,沒想到還有兩個女人愿意跟他。哎,浩哥,他到底干了什么事兒,讓孫二爺上了大刑,雙手雙腳全都廢了。”我們領(lǐng)班雖然是個男人,但是有時候比女人還要八卦,平時挺煩他這點的,但是在這個時候,我倒是覺得他這個缺點挺好的。“聽說,他聯(lián)合外人,做了些白粉生意,孫二爺可從來不碰這個?!?/br>白粉,我一聽就明白了,最近電視里有演,就是毒品。這東西太喪盡天良了,我聽我二大爺說過,其他的買賣都好說,只要這人做了販賣人口和販毒的生意,被知道了是鐵定要抓的,一點余地都沒有。“不過,我就不明白了,浩哥,這孫二爺為什么這段時間老在咱們這里喝酒,是不是有事兒?”“你小子怎么什么都打聽,”浩哥雖然這樣說,但是顯然很喜歡我們領(lǐng)班問他這事兒,“聽說啊,孫二爺養(yǎng)在外面的一個孩子被人拐走了,那女人帶著孩子就在這附近住,孩子就在家門口不遠的地方丟的,所以孫二爺這段時間經(jīng)常過來?!?/br>說道這里,浩哥還挺感慨的,“我聽說,孫二爺從來不做販毒和買賣人的生意,沒成想,孩子竟然被拐了,也不知道是對手給他下馬威還是有二愣子干了傻活兒。總之,孫二爺已經(jīng)在道上放話了,誰要是能把孩子找回來,五十萬,當場拿走,以后有什么事兒招呼一聲,手下兄弟絕不含糊?!?/br>我一聽,這孫二爺是流年不利吧,從來不販毒,結(jié)果自己左膀右臂販毒了,從來不做買賣人口的生意,結(jié)果自己孩子被拐了,這人也夠倒霉的了。反正打從我出馬之后,思維就越來越往神棍發(fā)展了,看到誰倒霉,第一反應(yīng)是不是流年不利,看到誰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