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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五個等級,鬼仙最最末等,雖然在修煉有成的人看來,鬼仙不入流,沒人看得上,但是,人家也算是真仙的一種,發(fā)力精深,不是一般人能惹的。我這種剛剛有那么一點修道意思,但是剛跨入門檻的,在整個道教體系里算是幼兒園小班,人家呢,是小學(xué)一年級差生。可是就算是差生,整一個幼兒園小朋友,還不容易?“小子,正好你來幫我找個東西,我現(xiàn)在有事兒,沒空在這慢慢找,你給我找到了,送回去?!?/br>啥,找東西。莫名的,我發(fā)現(xiàn)這個鬼跟我之前接觸的鬼不太一樣。這鬼的東西,一般人可拿不了也看不到,而且鬼的東西,要不是有什么特殊用途,也沒人傻不拉唧的去拿。再說了,鬼仙還能丟東西,那得是什么樣的小偷啊。“您說您說,您有什么吩咐盡管提。”我可不敢硬扛著,當(dāng)然,要是她惹我,我可以緊急叫我?guī)煾祦砭让?,人家就是讓我找個東西,我也沒有必要拒絕不是。“是塊石頭,沒什么用,但是也陪了我?guī)装倌炅?。我就在家里睡了一覺,沒想到前些日子,被幾個盜墓的給順走了。你給我找到,我可以給你一點我的陪葬品。”呃,這話用正常人的話翻譯一下,我前兩天在家睡大覺,結(jié)果有個小偷進屋偷了我的東西,你幫我找回來,我那件家里的小東西作為酬勞。不過,這位睡大覺的是個鬼界扛把子,一般人不敢惹的那種。“呃,您來這里,是因為那盜墓賊住在這?”我心想,不能吧,郁澤那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盜墓賊啊。這要小子要是缺錢,自己往酒吧里一坐,一堆jiejiemeimei愿意養(yǎng),沒必要啊。“不,我只是感應(yīng)到那個小子身上,有那幾個盜墓賊的氣息,就是在早些時候染上的?!?/br>“那你總得告訴我,您丟的石頭,到底是是個什么樣子吧?”“是一塊青色的巴掌大的觀賞石,你看見了就知道了。”那鬼仙一點沒有要和我廢話的意思,呃,也沒通報姓名,“你找到了,就去汴梁城外鳳凰山背面的五家坡找我。”說完,那女鬼就消失了。我連著喊了幾聲,都沒有人搭理我。汴梁啊,我的蒼天,那里早改名了,那女鬼得是什么時候的人啊,要命啊這是。宋朝人才叫汴梁,那地方現(xiàn)在叫開封。我這都懵了,可是灰小寶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家伙,還一臉懵懂的問我:“大川,汴梁是什么地方啊,遠嗎?”“遠啊,可遠了,我去了,小寶哥你告訴我,這修煉了一千來年的鬼仙,那得是什么等級的?”灰小寶先是愣了愣,然后很真的衡量一下,說:“那,至少是掌教大教主胡六爺?shù)乃桨??!?/br>我心里更涼了,“那你覺得,誰能從我?guī)煾改抢锿祩€東西出來?”灰小寶想都沒想,“除非是神仙,不然怎么可能啊,咱們胡六爺那是就差一線,立地成仙的準(zhǔn)真仙。大川,你問這個事做什么呀?”“因為剛才那個鬼仙,就是宋朝時侯的人啊,就只有宋朝的時侯的人才會叫開封做汴梁,你想想啊,這樣的鬼仙得丟個什么東西出來啊?!?/br>“怎么也得是個靈器吧?我覺得鬼仙都很厲害的,隨便個什么東西都得是用了幾百年的,可定養(yǎng)出靈性來。”“那你覺得,靈器能被盜墓賊盜走嗎?”灰小寶想了想,“也不一定啊,有的靈器就是樣子貨,沒什么實用性。我就知道我們老祖宗有一個靈器,就是個酒杯,用它可以讓水變成美酒,其他的一點用處都沒有。百年前,老祖宗喝醉了,把酒杯落在山洞里,被個農(nóng)夫撿了,那農(nóng)夫用酒杯掙了很多錢?!?/br>這還有酒鬼呢,“那后來呢?就被拿回來了?”“當(dāng)然,不過那時候我老祖宗去晚了,酒杯被一個將軍搶到了,拿回來正經(jīng)廢了些勁兒。”大約是那鬼仙走了的緣故,灰小寶也不怕了,開始嘴不停的講著一些仙家趣事。“對了,大川,那鬼仙讓你找的東西,你有頭緒嗎?需不需要要我去那邊盯著你師兄?”我搖搖頭,“算了吧,還是等明天黃子尚他們來了再說吧,你就老實呆在我這里給我當(dāng)報馬吧?!?/br>“哦?!?/br>灰小寶的回答,有些有氣無力,聽起來還挺沮喪的。我覺得我的安慰他一下,“你的長處不在這里,先養(yǎng)精蓄銳,等到早上你再去看看郁澤身上的因果線,看看他這兩天和誰有接觸?!?/br>“哦?!边@一聲,絕對是中氣十足。真是,越活越回去。第67章鬼仙3折騰了一晚上,一沾床我就睡的了一個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記得我瞇著眼睛躺在床上,然后等到我再有知覺的時候,我已經(jīng)拿起電話,告訴對面的鄧國平,我馬上就下樓了。那電話這個動作是灰小寶幫我做的,要不然這電話還得接著響。我連忙用涼水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過來。等到我洗簌完,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看到黃子尚和柳真媛,在電腦前打打鬧鬧,胡玲玲正跟馮梅一起站在窗邊,趙大剛兩兄弟正在站在電視邊上,不知道在聊著什么。這幫子家伙總算是過來了,這邊地頭的城隍可真難打交道。“你們什么時候來的,手續(xù)都辦妥了?”“凌晨過來的,都妥當(dāng)了,弟馬,這次雖然耽誤一點時間,但是我們這邊新上任的的城隍套上交情了,以后要是再來,可就省事兒了?!?/br>我一聽,這也不錯,總算是有點收獲。“對了,弟馬,我已經(jīng)派了人跟著隔壁了,都是尋蹤的好手,明兒肯定有信兒?!秉S子尚從某一方面來講,有點強迫癥,凡事都講究個效率,有點工作狂的架勢。不過我也理解,他算是黃家這一代的領(lǐng)頭羊,沒點拿得出手的事情,對上對下都交代不過去。我?guī)е崃岷土骀鲁隽司频辏蟛筷犚黄鹑チ水嬂?。灰小寶現(xiàn)在跟著黃子尚去查消息去了。我今兒一直站在郁澤的身邊,他上那我就上哪,倒是惹來了鄧國平的不解。“你小子今兒是發(fā)了什么風(fēng),干嘛非要和郁澤黏糊到一起,看著怪嚇人的。”我鄙視的看了一眼鄧國平,“我這是發(fā)揚同門精神,你看看郁澤,這兩天一直是獨來獨往的,我今兒一直跟他粘在一塊,你沒看老爺子笑得都比昨天多了嗎?”鄧國平雖然不是人jingzi,但是這么多年一直跟著老爺子,對他還是比較了解的?!耙彩牵蠋熞恢倍枷M吹?,咱們同門之間,能夠互相扶持。”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們跟在老爺子身邊,去了附近一個高檔餐廳,畫廊的老板請客,每人200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