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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的樣子,嘆了口氣,自認倒霉,收拾完就往出口走去,打算重新求過一次。 “阿姨,你別去求了,你孫子下個月就來了。”白言看著那么東西掉一地卻也不像瘋子耍潑的大媽,心里倒是有些好感,也不介意指點她一下。 大媽面色紅潤,兒女宮里男方位置皮膚飽滿光亮,依照大媽這年紀加上她所看到并無懷孕的跡象,那么有喜事的必然就是她兒子了。 且是兒女宮里的,必然就是好事將近了。 “你這小姑娘,撞壞了我求的送子觀音,我不找你算賬你還給我一本正經的亂說?!贝髬寶庑α?,放下行李準備好好教育一下這個亂說話的小姑娘,雖然說得是好話,但是老人言道,不能由外人多說,會嚇到小孩,然后就不會來了。 老一輩的人有些還是相信這個,所以現在很多人如果說想賺錢,想賺大錢,那么只能在心里默念,說太多出來,反而適得其反。 白言也是知道這個,但是她是修真者,本身便是跟著天道運行的法則修煉,所以老一輩的話,在她這里,是一道易解的問題。 周圍的人像看著傻子一樣的看著白言跟那位大媽,在她們看來,送子觀音頂多是一個念想,而不是實實在在能起作用的,這都什么年代了,生小孩是看女人在不在排卵期好不好,誰還那么封建啊,老人也就算了,那小姑娘還是個學生吧,不是長在國旗下根苗正紅的學生嗎? 怎么也那么封建!都被帶歪了,白長那張好臉了,居然是個腦殘。 廣播里傳來動車開啟的聲音,大媽之前一把扔下行李后,就站在白言面前想要好好理論一番,但是動車突然間開了,大媽一驚,拿起行李就想喊“下車?!?/br> 白言卻不給她這個機會,起身一把拽過大媽把她壓在位置上,“大媽,車開了就好好坐著吧?!?/br> 從大媽手里拿過那個破裂的送子觀音,打量了一下,白言道:“大媽,你這哪里求的送子觀音啊,沒送給大師開過光吧。” 嘖,不是她吹,如果這回大媽沒碰到她,那她孫子來的可就不順利了。一個沒有開過光的送子觀音,那就是誰都可以霸占,承大媽她們供奉的香火,碰到好的還好,若是碰到那種貪得無厭的鬼邪。 要知道野生的鬼,可是餓了很久的。 那不就是引狼入室,輕則家宅不寧,重則家破人亡。 大媽一把搶回送子觀音,張嘴想說什么,卻沉默下來,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白言也沒在意,到了站之后便下車了。 捏了捏口袋里的錢,輕嘆了口氣,就這點錢怎么搭車回家啊,更別說她還要回學校,頭疼! “小姑娘,小姑娘,你等等?!眲倻蕚潆x開的白言被追上來的大媽一把拽住了。 “阿姨,你還有什么事嗎?你不是在這里下車的吧?!卑籽砸苫蟮?。 大媽放開了白言,訕笑道:“小姑娘是不是懂一些,你說我孫子下個月就來是真的?”她原本是不信白言的,但白言卻拿著她的送子觀音說沒開過光,她這才反應過來,開過光的送子觀音便是有了神靈,怎么會輕易碎掉。 大媽看向白言的眼光有些復雜,連她不是在這里下都能算到,絕對是一個高人,只是,這也太小了吧。 “嗯,只要你不拿那么亂七八糟沒開過光的雕像回去,那么你孫子很快就來。”白言也很好說話。 “嗯嗯,謝謝大師啊?!贝髬屓撕苌系?,從兜里拿出幾張紅牛,放到白言手上,“要不是您,我大概又要犯錯誤了?!?/br> 您?白言有些石化,被一個大媽級別的說您實在是…… “阿姨,你別折煞我了,叫我白言好了?!?/br> “好的,白大師?!?/br> 白言:“……” 白言也沒拒絕那幾百塊,畢竟她現在窮,為了讓她更理直氣壯(心安理得)的拿錢,白言道:“阿姨,這段時間,有人喊你說什么投資回報高,讓你投個項目的你別答應。就算說可以賺奶粉錢也不要答應?!?/br> 大媽連連答應。白言言盡于此,覺得這錢應該拿的很安心了,揚起一張笑臉跟大媽說:“那阿姨,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再見。” 離開車站后,白言看著洋洋灑灑六張大洋,終于開啟了賺錢的方向。 回到家后,看著家里的稻草屋,白言腳步輕快的進去,剛到門口時,看著屋里臉上原本皺的能夾蚊子的mama,如今慢慢煥發(fā)生機。顯得年輕了不少。 沈花月往門口看去,就看到她日思夜想的女兒此時就站在門口,笑臉盈盈的看著她。 沈花月扔掉手中的盆,跑過去一把抱住她的女兒,“言言,我的言言,最近過的好嗎,在姑姑家有沒有被欺負?” 沈花月把白言轉來轉去的查看著,白言笑瞇瞇的,也沒說什么。 “mama,沒我在的日子你過得不錯啊,都年輕了不少呢?!卑籽源蛉さ馈?/br> 沈花月有些羞澀,輕拍了白言一巴掌,“你這孩子!” 沈花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是像往日一般的生活,但是第二天醒來身子骨好上了不少,臉上的皺紋也慢慢變少,不過幾天的時候,感覺自己都大變樣了。 就連白羌的氣色也好上了不少,大概是老天爺厚愛了吧。 白言進屋之后,看著白羌的氣色,放心了下來,坐到床上,趁白爸爸睡覺,mama在給她弄吃的間隙里,慢慢的用真氣把白羌里的暗疾給逼出來。 以前不敢動手,因為白羌體內的生機抵不住暗疾逼出來事碰撞的痛意,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魂歸西天。 但現在不一樣了,生機跟氣運回來之后,所有的暗疾都可以慢慢的逼出來,當然,白言沒那么多時間,只好把所有的真氣一次性逼出來了。 真氣在白羌的體內運轉了九九八十一周,白羌的臉上滲出一大片腥臭的液體,不一會,整張床上全是黑色腥臭的液體。 白言蒼白著臉收回真氣,看著被污染的床,白言連忙跑回自己的房間,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 躺在床上探視自己的真氣所剩無幾,白言嘆了口氣,這什么時候才能跟祖師爺重逢啊。 沈花月剛煮好飯,想進來喊醒白羌吃飯,卻發(fā)現整張床上都有著一股腥臭味,她老公就睡在那一堆黑色的液體了。 沈花月:“……” 也不好意思讓女兒知道,只能認命的收拾好。 白言一覺到天明,出來時便看到她的爸爸,似乎回到了當初意氣風發(fā)的模樣,而她mama,經過她半夜三更的治療,也重新把生機跟氣運吸收回去。 白羌還有些不可思議,前幾天他還是個拖累整個家庭的拖油瓶,突然間,身子全部都好了,妻子的原本長出的白發(fā)慢慢的變成了黑色的。 白羌看著變美了的妻子,再看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