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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任感來。所以,“為什么不可能?”實際小孩說自己不可能認識他也是非常正確的。更確切的應(yīng)該說是,這個世界上本就不應(yīng)該存在任何一個能夠認識夜獅的人。但沒辦法,誰讓他樓星沅這一世是重生回來的呢?但是這件事情又沒辦法拿出來跟任何人說!只能,“實際上我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大概類似于預(yù)知一類。所以有關(guān)于你的事情我還是可以知道一些的?!?/br>但其實樓星沅這樣說是騙他的,至少現(xiàn)在是在哄騙小孩。第八章左手皮鞭右手糖果(一)樓星沅也沒有預(yù)料到,心底也正在震驚非常。因為有關(guān)這個小孩的一切,他居然完全看不到!這在以前是從未發(fā)生過的,也就是說自己的預(yù)知異能在夜獅的身上根本不起作用!這怎么能不讓樓星沅感到詫異?但目前不管樓星沅心里是怎么想的吧,至少小孩那邊又有了動靜,甚至還是非常有利于樓星沅的好的一面發(fā)展。因為就在聽了樓星沅的話后不久,小孩周身的暖黃色光暈終于徹底散去了。獨留在原地的,就只剩下了已經(jīng)漸漸露出真容來的小小少年。極為純粹的黑發(fā)黑眸,是樓星沅這個年代從來沒有在其他任何人身上見到過的新鮮顏色。實際新歷開始之后的五百多年以來,就連普通人的發(fā)色也多因宇宙射線的影響,而盡皆變成了極為淺淡的金黃色或者茶色。異能者更是發(fā)色和眸色多受自己異能的影響,而相應(yīng)的多了很多改變。所以雖然知道遠古時候的人類,有很大的群體都有著與夜獅同樣的五官相貌,但至今樓星沅有幸能親眼能見到的,也就只有夜獅一人了。如果不是知道夜獅的真實年齡,以他現(xiàn)在這樣僅僅一米三左右身高的話,樓星沅恐怕還會以為他連十歲都不到呢!即便新歷以來的人類,生的會更加高大些,但據(jù)他所知,舊時留在地球上的古人,近十四歲的年紀也不該是他這么矮的身高?。?/br>小孩自從剛才現(xiàn)身以后,就一直遠遠的站在那里,一步未動。看在樓星沅眼中,他仿佛就像是一只永遠只存活于黑暗中的幼獸。離群、簡單、漠然,卻也更加顯得野蠻。直到對面的夜獅在定定看了樓星沅很長時間以后,樓星沅才敢肯定,這家伙一定是在發(fā)呆了。但明白過來的樓星沅,也沒有輕易的出聲去打擾他。又是過了很長時間,小孩才像是突然回神了一樣,眼中可以映出樓星沅的身影了。也像是已經(jīng)接受了樓星沅的解釋,向著他的方向走了幾步。復(fù)而停下,好像忽然間又想起了什么,“我為什么要幫你?”樓星沅微笑,“作為謝禮,我?guī)汶x開這里?!?/br>認真的看著對方一字一句開口道,“我會給你一個家!”雖然在景楓染等人看來,好像小孩對于他們家大人這樣莫名其妙的回答并沒有相應(yīng)作出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但是一直緊盯著他面部表情的樓星沅,卻沒有錯過那一瞬小孩嘴角那一閃即逝的向上彎起。“好,我跟你走?!?/br>名為夜獅的小孩向樓星沅伸出他纖細蒼白的右手。樓星沅走近,而后將之微笑牽起。不論前世還是今生,樓星沅至今也不知道小孩和這些異獸都是怎么進行溝通的。只見在他說完這句話以后,并沒有做多余的任何其他動作,但是吞天蟒卻仿佛已經(jīng)明白了夜獅的意思一般,直接昂了昂頭。等樓星沅再去感知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那之前還圍在四方的屬于吞天蛟的領(lǐng)域,已經(jīng)被撤了個干凈。樓星沅在松出一口氣的同時,身體也再支撐不住的,終于收回了一直纏繞在隊員們身上的氣脈絲。活了兩世加起來,他發(fā)誓自己從來沒有這么力竭過。樓星沅在意識不清徹底倒下去之前,眼中最后的一道風(fēng)景,也不過是一片倒旋的藍天紅日而已。以及最后,眼前伸過來的那張屬于小孩的稚|嫩面容。等再醒來的時候,伴著耳邊的清脆鳥語聲,鼻尖縈繞不去的,還有房內(nèi)那縷縷淡雅的花香味。感覺到自己身下柔軟的床榻,樓星沅睜眼,而后看了看四周。果然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被搬回自己房內(nèi)了。欲要掙起身時,只不過才稍微半抬起頭罷了,樓星沅卻好像已經(jīng)聽到了他身體某處的骨頭,正在發(fā)出類似斷裂般的“咔嚓”一聲。擰眉將嘴一咧,低聲吐出一個極為霸氣的“日!”復(fù)又重新倒了下去。旁邊有人見此,便將房內(nèi)左右兩邊的窗簾全部拉起。他們這里的窗簾,都是那種層層奢華布幔所堆砌起來的上下升降款式。“終于舍得起來了?”一聽這種略帶威嚴感的男低音,就知道是樓隨沅了。樓星沅被刺眼的陽光照的略微瞇了瞇眼,抬臂欲遮,卻又是一聲忍痛的抽氣聲,“咝!”緊接著自我開玩笑道,“敢問我這是殘了還是癱了?”樓隨沅聽言,卻并沒有覺得有多么好笑。一本正經(jīng)的走過來就近坐在他床邊,正了正身體,好歹將照在樓星沅臉上那讓他感覺不適的太陽光給擋去了大半。不過也沒駁他的面子,順著樓星沅的話往下說了,“嗯,基本從頭癱到尾了。”樓星沅知道他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因此也沒有真的當真??戳丝创巴獾木吧_口問他,“這次得多長時間?”樓隨沅聞言默了默。樓星沅就知道他又開始多想了。這人永遠都是這樣,仿佛自己但凡哪里有絲毫的不對勁,就都該是他的過錯一樣。不過大概是礙于自己還傷重在床吧,所以這次樓隨沅倒是難得的沒有給自己什么難看的臉色,也沒有出口教訓(xùn)自己。樓隨沅幫樓星沅將剛才散開的被角掖了掖,“r麥說,這次的情況會比較嚴重。不止肌rou拉傷、內(nèi)臟破損,就連最重要的神經(jīng)源也已經(jīng)干枯了不少,因此建議你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