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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巳時左右,一大群護衛(wèi)護著謝老夫人的馬車離開了定國公府,急速朝皇宮方向駛?cè)ァ?/br> 可見謝老夫人有多心急。 謝老夫人離府后,定國公謝珩習(xí)慣性的準備去西郊大營,但一想到母親說的話,腳步一頓,轉(zhuǎn)身回院子,遠遠跟著的趙管家暗暗松了口氣。 等圣上一賜婚,國公爺以后也是有妻子的人了,作息時間該調(diào)整一下,不能一天到晚都待在軍營里。 要和姜四小姐多培養(yǎng)下感情,才能早日誕下子嗣,繼承國公府的爵位,免得爵位最后落到外人手里。 趙管家邊走邊在心里為國公爺cao心。 長寧伯府 被人惦記的姜檸寶昨晚卻一夜好眠,一覺起來,整個人容光照人,美麗更甚往昔,洗漱后,她隨意用發(fā)帶束起秀發(fā),披著外衣移步到窗前,推開窗子,眼底閃過一絲訝然。 昨晚竟然下了場雨,外頭院子的桂花樹葉子還有水珠滴落,晨風(fēng)吹入,帶來絲絲水氣。 涼中帶了冷。 “姑娘,早晨風(fēng)大,小心著涼,奴婢等下將窗子關(guān)了?!贝合擦嘀澈凶哌M屋,一眼就看到姑娘站在窗邊吹涼風(fēng),忍不住關(guān)心的嘮叨了一聲,然后將精致的早膳擺放在桌上后,拿出一個繡了一株梅花的荷包交給姑娘。 “姑娘,奴婢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五姑娘的心腹婢女,她交給奴婢一個荷包,說是五姑娘給您的?!?/br> 姜檸寶移步到桌旁坐下,接過荷包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放了一張信箋,拿出來一看,是五妹姜明瑤的字跡,娟秀漂亮。 看過后,姜檸寶收起信箋,臉上掠過一絲復(fù)雜,最后化作一聲長嘆。 姜明瑤依舊是個三觀正的好姑娘,但人心都是偏的,大夫人張氏是她的親娘,親娘突然被定國公抄寫的佛經(jīng)折騰病了,心里有點小怨氣很正常。 經(jīng)過一晚上,姜明瑤想通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大房和二房的矛盾不是一句話就能消弭的,況且張氏當初還一力贊同退親。 內(nèi)心的愧疚占了上風(fēng)。 姜明瑤決定以后如姜檸寶所說那般,和姜檸寶只做點頭之交,比陌生人好一點。 其實姜明瑤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被張氏養(yǎng)得有點單純,性子卻是好的,是姜檸寶對姜明瑤期望太高,才會覺得失望。 況且,她肯定不知自己的親娘在算計她這個四姐的嫁妝。 “點頭之交也好?!?/br> “姑娘,您沒事吧?”春喜關(guān)了窗子后,回頭瞅見姑娘久久不言,忍不住擔憂的問道。 姜檸寶笑了笑,道:“沒事,只是有點感慨罷了。”說完,她開始吃早膳,今早的早膳有燕窩雞絲粥,還有薄脆餅,素餡包子和煎餃,簡單精致,令人胃口大開。 吃過早膳,姜檸寶換了一身鵝黃色長裙去壽金堂給姜老夫人請安,再去正院給大夫人張氏送行。 昨晚下了雨,空氣中彌漫著水氣,清新怡人。 和春喜一同到了壽金堂,剛用過早膳的姜老夫人聽婆子稟告說四丫頭來了,臉上的笑容驀地僵了僵,半晌才道:“讓她進來吧。” 姜檸寶一進來,就朝姜老夫人福身:“給祖母請安?!?/br> 姜老夫人撩了撩眼皮,語氣淡淡的問:“四丫頭,過來坐吧,今日怎么過來了?” 姜檸寶坐在姜老夫人下首,一旁的紅杏端上了茶水,桃紅色的唇瓣抿了抿,端起茶盞緊緊的握住,眼神微閃,眼底露出一絲恐懼,遲疑了一下,咬唇道。 “祖母,孫女昨晚做了個可怕的噩夢?!?/br> 姜老夫人皺眉,不悅道:“大驚小怪,一個噩夢而已,誰沒做過噩夢?!边@四丫頭一大早來找她,就為了和她說自己做了噩夢,姜老夫人臉上滿是不渝。 她如今一看到這個四丫頭就堵心。 張氏的情況,姜老夫人一清二楚,到現(xiàn)在依舊心有余悸,昨夜一夜沒睡好,不止一次慶幸,幸好張氏搶著翻閱佛經(jīng),不然……不然現(xiàn)在倒下的就是她了。 姜老夫人活到這個年紀,最為惜命。 心里不喜四丫頭,但更厭惡張氏。 幸好張氏自食惡果。 姜檸寶抬頭看了眼壽金堂里的婢女婆子,那雙極美的眸子露出一絲焦灼:“祖母,這個噩夢不一樣,還牽扯上了大伯。” 姜老夫人一聽和自己的長子有關(guān),目露懷疑的瞅了孫女一眼,最后還是揮退了下人,只留下紅杏一個心腹婢女,她死死的盯著姜檸寶:“四丫頭,說吧,給祖母說說你做的噩夢怎么個不一樣法?” “祖母,我夢見……夢見大伯被一條大蛇纏住……” 姜老夫人眼神一縮:“后來呢?” “后來……后來大伯被這條大蛇纏得太緊,就昏倒了,好久沒醒來,然后那條大蛇突然變成了張湛公子的模樣,后面孫女就被嚇醒了。” 姜檸寶緊緊的抓著茶盞,越說越恐懼,臉煞白煞白的。 長寧伯姜東明突然昏迷,只是書中一筆帶過的情節(jié),發(fā)生在‘姜檸寶’被定國公府上門退親后的半個月,距離現(xiàn)在也沒幾天了。 姜檸寶便心生一計,先發(fā)制人,先坑一把那個張湛再說,免得到時跟書中說的那樣被張氏拿來做筏子,設(shè)計了一出大戲,坑了她的大哥姜瑾。 阻斷了他的科舉之路。 鄉(xiāng)試之前,最忌分心,張氏明知大哥聰明,最有可能一次考上舉人,特意弄出了不少事煩大哥,讓他無法專心讀書,書中的‘姜檸寶’不止一次被張氏當做打擊大哥姜瑾的筏子。 姜檸寶要做的是就是防患于未然。 張湛本來就動機不純,一個別有用心,想謀劃她嫁妝的人,姜檸寶坑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如果他沒有出現(xiàn)在她面前,姜檸寶只當沒這個人。 現(xiàn)在不一樣。 張湛顯然已經(jīng)動了心思。 想到張湛看她的眼神,顯然已經(jīng)當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姜檸寶心里一陣膈應(yīng)。 姜老夫人最迷信這些玄妙之事,也許現(xiàn)在姜老夫人不信,等長寧伯突然莫名其妙昏迷,找不出原因后,姜老夫人就會自然而然想起她做的夢。 “好了,不過是個夢,你回去吧。” 姜老夫人確實將信將疑,將手中的茶盞重重的放在茶幾上,臉色極為難看,任誰聽到有人夢到自己長子被大蛇纏住昏迷不醒,臉色能好才怪。 “孫女告退。” 姜檸寶起身對姜老夫人福了福身,離開前她多說了一句:“祖母,孫女亦希望這只是一個不會發(fā)生的噩夢?!?/br> 說完,她離開了壽金堂。 姜老夫人在姜檸寶離開后,眼神陡然沉了下來,驚疑不定問道:“紅杏,你說四丫頭這夢是什么意思,等等,你先派個人去打聽一下,張氏娘家的侄子屬什么?” 張湛的到來,姜老夫人第一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