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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舉一動,喬一睜眼,他就發(fā)現(xiàn)了。“林勤在哪里?”他單刀直入地問道。“被一個男人帶走了,林勤認識那個人,我記得他叫他威爾?!眴袒卮鸬馈?/br>吉爾伯特愣了一下,威爾怎么會出現(xiàn)在加海,還帶走了林勤?雖然不是很清楚威爾的為人,但是吉爾伯特已經(jīng)明確地向?qū)Ψ秸故具^他對林勤的所有權(quán),作為較弱一方的威爾,是絕對不會冒著觸怒吉爾伯特的危險對林勤下手的。更何況他還將林勤帶走了,這又是為什么?“那個人很強,他身上有埃布爾的血,但是他的精神狀態(tài)很奇怪,身上有很重的藥品的味道,可能是受到了人的控制?!?/br>喬將自己知道的信息都說了出來,吉爾伯特立刻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威爾的實力他見過,絕對不會是埃布爾的對手,他身上既然有埃布爾的血,那么就一定接受了基因進化工程的改造,只不過實驗可能還沒有成功,他才會神志不清,受人控制。而研究院絕對不會對加海有所企圖,唯一一個會下“來加海抓人”這種命令的人只有一個。亞度尼斯!作者有話要說: 林勤用血一般的教訓告訴我們,學會一門外語是多么重要。第42章又雙叒叕想不出標題了林勤怎么都想不到威爾會突然把自己擄走。和上次帶他潛入研究院不同,威爾這次的動作非常粗暴,林勤柔軟的腹部被硌在威爾肩膀處堅硬的骨頭上,再加上影豹可怕的速度撕破空氣帶來的擠壓的力道,林勤有一種自己會被折成兩截的錯覺。也許不是錯覺,林勤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腰部的骨頭開始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音了,再這樣下去,就算不死也是個半身不遂了。林勤咬著牙,艱難地舉起拳頭,重重地捶在威爾的背上。不過顯然這種力道對神志不清的進化人來說連撓癢都算不上。林勤氣力一泄,腰部的疼痛更盛,頓時壓抑不住發(fā)出痛呼,叫道:“威爾!”也許是精神稍微穩(wěn)定了一點,威爾終于對林勤的呼喚有了回應,放慢了前進的速度。林勤稍微好受了一點,松了口氣:“威爾,你背著我吧,我不跑。”威爾沒有理他。林勤嘆了口氣,便湊合著了。威爾扛著林勤跑了很久,林勤還是有點受不住了,伸手撐著他的背,讓自己的腰輕松一點,忍不住問道:“還有多久才到?你要把我?guī)У窖芯吭喝???/br>林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也沒想過威爾能回應他,因為看樣子威爾好像已經(jīng)沒有辦法說話了,沒想到過了一會,他聽到了威爾含含糊糊的聲音。“巢……巢……”林勤愣了一下,巢?研究院是把威爾放養(yǎng)了嗎?如果威爾所說的巢是在外面,他有沒有可能把威爾哄回加海去?說不定加海有人可以救威爾呢?想到這里,林勤稍微打起了點精神,追問道:“威爾,你的巢在哪里?”然而這個問題對于威爾來說似乎有些難以理解了,林勤過了很久都沒有聽見威爾的回應,在徒勞無功地又問了幾遍之后,林勤還是放棄了。但是不管威爾的巢到底在哪里,他變成這幅樣子,一定是因為王室研究院,能把威爾帶回加海去當然最好,但如果不能,林勤也不打算拋下對方,只要跟著威爾,一定會有機會進入研究院,找到讓威爾恢復神智的辦法。威爾差不多花了兩天的時間,才到達了目的地。林勤遠遠地看見研究院的大門時,心里居然有一種果然如此的解脫感。彼時他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很不好了,威爾一路沒有停過,滴水未進的林勤饑渴交加,疲憊不堪,腰部傳來劇烈的疼痛,下半身也幾乎要失去知覺,連視線都有些模糊了。但是林勤還是看出研究院的大門和他們上次離開時有些不一樣,很多角落里都有未來得及被修復的破損。還有幾處原本高聳的建筑,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平地,新的大樓還未著手建造。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林勤,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場大戰(zhàn)。林勤知道,這些都是埃布爾留下的痕跡,但是威爾出現(xiàn)在加海抓人,就證明基因進化工程并沒有被制止。埃布爾失敗了,而且生死不明。林勤得出這個結(jié)論,臉色又蒼白了一些,眼前有些發(fā)黑,但現(xiàn)在不是暈過去的時候,林勤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勉強清醒過來。可能是有了埃布爾的前車之鑒,守門人在發(fā)現(xiàn)有人靠近時立刻集結(jié)起來,將扛著林勤的威爾圍了起來,但是在燈光照清威爾的臉后,他們又非常迅速地散開了。他們都是見識過威爾和埃布爾大戰(zhàn)的人,對威爾失去自我意識的事情也有所耳聞,他們并不希望激怒威爾。研究院的大門被打開,威爾扛著林勤搖搖晃晃地走了進去。一路上,所有的門和鎖都在感應到威爾后自動打開,仔細算來,林勤和威爾分開其實也只有半個多月,但是威爾和研究院之間的熟稔程度,卻不得不讓林勤感到焦躁和惶恐。威爾在這個地方,到底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威爾帶著林勤進入一棟看守嚴密的建筑,直入最深處,一個空間狹小類似囚牢的房間,那一小塊空間里也空蕩蕩的,金屬制的欄桿感應到威爾的出現(xiàn),緩緩地移開了。威爾帶著林勤進入牢籠中,將林勤放在唯一一塊干凈的布料上,便跟著倒下來,抱著他睡著了。果然他之前想得太美了,研究院怎么可能把威爾放在外面,這個籠子大的地方,估計就是威爾所說的巢了,也不知道研究院的人都對他做了些什么。一想到威爾多半是因為幫助自己才變成這樣的,林勤心中地愧疚和懊悔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來,讓他無法安寧。一片黑暗中,威爾的頭擱在他的胳膊上,林勤睜著眼,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腿,用盡全身的力氣后,林勤感覺到自己的小腿往外挪了一點,這才重重地松了口氣。還好能動,應該不至于癱瘓。但是想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現(xiàn)在渾身酸痛,又沒有力氣,站都站不起來,旁邊還有一個被控制的威爾,只能等著研究院的人把他帶出去,才能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屚柊炎约鹤ミ^來了。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暗了,林勤知道這里的人作息都非常規(guī)律,只是不知道研究院的人會不會那么早休息,林勤睜著疲憊地雙眼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有人來把他帶走,這才肯定今晚他們是不會帶走他了,稍稍放松了一點的林勤,幾乎在下一秒就立刻昏睡了過去。林勤再一次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