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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相似,所以原文中基本毫無刺殺經驗的原主也能那么輕易地就幾乎刺殺成功。既然是因為相似而有好感,那么……葉幕緩緩揭下了自己面上的薄紗,在臺上的時候,這層面紗如同他對自己境地的最后一層屏障,而現(xiàn)在,對著這個試圖要將他拉出泥潭的人,他似乎終于卸下了最后那層防備,真真正正地坦誠相見了。那雙淡漠中帶著倔強與堅韌的眼睛,此時卻帶著淡淡的感激看著對面的人。在二樓的時候,沈輕霜就已經透過窗口注意到了葉幕。盡管是作為“花魁”被推到臺上,又被人當成物件一樣地估價拍賣,可他的背卻始終挺地筆直,好似冬日里一棵挺拔的勁松。而尤為吸引他的是他的眼神,竟與曾經的他有七分的相似,那充滿韌性與倔強的模樣,這樣的人,怎么能忍受被這些卑賤的人壓在身下。但雖然一開始是被那雙眼睛所吸引,可沈輕霜也非常清楚,這一定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看的孩子。所以當面紗被揭下的時候,沈輕霜并不意外地看到了葉幕這張好看得出奇的臉。但是,真正讓他心顫的不是這張臉,而是葉幕卸下防備之后,在層層的倔強之下顯露出的少年特有的干凈。干凈。那是他從未有過的東西。一個年輕的,與曾經的自己相類似的,又有著與他截然不同的純凈的孩子,沈輕霜突然感到自己那漸漸如同死灰一般毫無波動的心不由自主地動了動。第71章渣攻賤受江湖文五“叮,沈輕霜好感度增加10點,當前好感度40。”沈輕霜也是一名美男子,不同于葉流心的邪肆,也不同于花見雪的精致,他的氣質溫和淡然,宛如一杯醇香的茶,又讓人覺得可靠穩(wěn)重。被這樣一名出色的男子一直這么看著,而且還是在他買下了自己的“初夜”之后,葉幕如今沒有面紗的遮掩,面上忍不住紅了紅。年輕的孩子,連臉紅的樣子都透著股蓬勃朝氣的可愛。沈輕霜淡淡笑了笑,托起茶盞,卻發(fā)現(xiàn)茶水已然冷了,于是便伸手去倒茶,沒想到,葉幕這時候也慌不擇路地想要喝茶壓壓驚,兩人的手就那么碰到了一起。沈輕霜倒還沒什么,葉幕卻一下子和觸電了似的,猛然縮回手,卻不慎打翻了茶盞,guntang的茶水頓時撒了他滿身。沈輕霜忙抓住葉幕的手,只見被滾茶澆到的那處已經變得紅通通的,在這只雪白的皓腕中顯得尤為觸目心驚,卻又有著一種別樣的美感。這本該是很痛的,葉幕卻不讓沈輕霜去叫人,而且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縮回了手,說了聲進去換衣服,就轉到內室去了。沈輕霜的手是驟然空了,可那滑膩冰涼的觸感卻還猶在指尖,他不動聲色地收回手,沉默了一會兒,又把桌上的冷茶重又送到唇邊,冰涼的茶水頓時滑過躁動的胸膛。燈火通明的房間內,鮮紅的囍字貼得到處都是,紅燭光搖曳,少年的影子投射在外,獨屬于少年人的纖細與韌性,在隔著層薄紗時顯得尤為誘人。沈輕霜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那層薄紗之外,他的聲音有些喑啞,“你如何了?”“叮,沈輕霜好感度增加5點,當前好感度45?!?/br>·門外,花見雪好不容易沖破了xue道,那個兇殘的小狼崽卻面無表情地告訴他,公子已經和那個人一起去了新房。花見雪頓時急火攻心,拎著小狼崽的領子就讓他帶他過去。這次小狼崽居然難得的沒有說什么,面無表情的也看不出什么別的情緒,只在到了的時候理了理自己的領子,說,“就是這里了?!?/br>花見雪的第一反應是一腳踹進去,可是,臨到最后的關頭,他又緩緩把腳縮了回來。倒是旁邊的小狼崽看上去有點著急了,還破天荒地主動開口問他,“怎么不進去?”花見雪瞥了小狼崽一眼,心里一聲冷哼,差點上了小破孩的當了,自己不敢進去,卻讓他當出頭鳥。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于是,深思熟慮之后,花見雪決定聽墻角。他把耳朵貼在門上,里面?zhèn)鞒隽巳缦聦υ挘?/br>斯文敗類說:“你如何了?”可愛美麗的媳婦兒說:“尚好?!?/br>斯文敗類又說:“那我進來了?!?/br>一陣窸窣,媳婦兒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斯文敗類又說,“還疼嗎?”媳婦兒小聲地呻吟了一聲,聲音真可愛……等等!花見雪猛地瞪大了眼睛。二樓雖然人少,可也不是沒有。路過的三兩嫖客抱著姑娘路過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濃妝艷抹,服飾怪異又其丑無比的人,萬分古怪地趴在門上聽墻角,越聽臉上越精彩紛呈,最后,竟是像噴發(fā)了的火山似的,兩只眼睛都冒出火光來!花見雪渾身都在顫抖,額頭更是青筋暴起,醋海翻涌中,他把手緩緩按到腰間佩劍上。周圍突然憑空翻騰起洶涌的櫻花雨,殺氣在一瞬間就覆蓋了整座青樓,而室內兩人仍舊無知無覺。雖然在換衣服的時候,葉幕是刻意放慢了動作,但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對象又是沈輕霜這樣的人,更進一步的事情葉幕是不打算做的,于是在沈輕霜想要進去的時候,他就主動出來了。葉幕沒有錯過沈輕霜眼里那一閃而逝的失落,卻只當成沒看見,自然而然地與他繼續(xù)交談。就在這時,一道凜厲的紅色劍光突然凌空咋起,帶著騰騰不加掩飾的殺意劈空而來。緊接著,原本緊閉的房門就瞬間碎裂成了四瓣,無數(shù)洶涌的櫻花怒氣沖沖地席卷而來。999嚇得毛都炸起來了,就連葉幕一時也沒反應過來,猝不及防就看到完整的木門一秒化作滿地殘骸,他手中的茶杯一下沒捏住,噗通一聲掉在了地上。此時,屋內的兩人正對著坐在桌子兩邊,各自的衣衫俱都完好?;ㄒ娧┮豢吹轿輧鹊膱鼍熬秃蠡诹?,想起葉幕一開始就對他不怎么好的臉色,方才朝氣蓬勃的氣焰頓時化為茍延殘喘的灰燼,嬌弱的小心臟瑟瑟發(fā)抖地跳動。沈輕霜最先反應過來,他朝尷尬得恨不得就地打洞逃走的花見雪笑了笑,問葉幕,“這位是?”葉幕淡定地把僵著的手收回來,回道,“不認識?!?/br>999跑到葉幕身后躲著,“宿主大人也嚇到了對不對,嗚嗚好可怕。”葉幕:“不愧是干殺手這一行的。”花見雪一聽葉幕說不認識,心中無限的委屈,可是仔細一想,他們的確還都不知道對方名字呢,于是就更委屈了。他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