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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逃走的時候,維特的手就抵上了他的后腦勺,強勢地把他按到自己的懷里,翻身將葉幕壓倒身下,不慎熟練卻堅定地開始親吻。“叮,維特好感度增加5點,當(dāng)前好感度80.”目的達成,葉幕一動不動地躺著任人親,這么好的夜色與月色,不做點什么不是他的作風(fēng)。他感覺,雖然青澀,可身上的少年悟性倒是極強,漸漸的,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一開始的淺嘗輒止,轉(zhuǎn)而開始探索起了他的內(nèi)部。這時,系統(tǒng)提示音又響起,葉幕還以為是搭檔又漲好感了,沒想到,系統(tǒng)硬邦邦的聲音說的卻是:“叮,羅納黑化指數(shù)增加一顆星?!?/br>黑化?葉幕朦朦朧朧地睜開眼,正好遇上一道捉j(luò)ian似的手電光。維特迅速抱著他躲到一邊,發(fā)現(xiàn)只是家里的小毛孩拿著手電筒之后就松了口氣,他依稀想起葉幕說過的話,于是問道,“車停在哪里?”第92章第八個世界羅納氣得發(fā)抖,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把手上的手電筒直接摔到面前的人臉上,可是他不能。這種憋悶更加讓他郁悶。而讓他更郁悶的是葉幕的反應(yīng),他的表現(xiàn)根本不像是一個在野外被人撞破的人,甚至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樣子,他懶懶地把扯開的衣領(lǐng)合好,靠在搭檔身上起來,像一只曬過太陽的貓,笑瞇瞇無比默契地問了一句同樣的話,“小羅納,車停在哪里呀?”這個人,難道沒有一點羞恥心嗎?!羅納恍然想起那個下雨天,他生怕丟了自己好不容易拜來的“師父”,葉幕前腳出門,他后腳就跟了上去。他看到葉幕一瞬間就把自己變成幾乎另一種模樣,然后在酒吧里輕浮地挑逗一個對他有企圖的人。好不容易躲過門口保安偷渡進來的他一眼就看到這種場景,三觀(如果有的話)差點就碎了,在葉幕轉(zhuǎn)身之后他就拖著那個因為被美人挑中笑得像個傻帽的蠢貨到角落里揍了一頓。等他揍完回來,好不容易找到了葉幕的位置,他發(fā)現(xiàn)葉幕又和另一個人糾纏在了一起,互相吻得難舍難分。這個人到底是有多隨便!他怒氣沖沖地想去把人拉開,運氣好的話還想故技重施。可是那次,他沒有再成功了。一個人高馬大的墨鏡男把他提起來,輕而易舉地丟給了門口保安。由于不能再進酒吧了,他只好在雨中等了很久,希望新上任的師父大人親親就好,然后快點和他回去,可是葉幕沒有出來,直到他被轟走,一個人孤零零地淋雨跑回去,他都沒有再出來。他很喜歡做這種事情嗎?羅納呆呆地舉著手電,看葉幕充滿趣味地時不時調(diào)侃一把自己臉頰微紅的搭檔,然后,他像是懂了什么似的,壓抑下自己心中想要把另一個礙眼的人推開的欲望,踩著憤憤的腳步帶他們?nèi)ネ\嚨牡胤健?/br>而此時的奧爾加賭場中,燈光已經(jīng)恢復(fù)了,懶散心大的賭徒們又開始各自夜以繼日的賭博大業(yè),只偶爾才會感慨兩句剛才的sao亂。賭場的中央大廳,弗朗西斯還坐在原本的位置上,戴著白手套的手下冷汗津津地來稟報“諾恩斯的微笑”丟了,失主議員大人卻只是出神地望著自己的手指,直到聽到“Bck&White”這幾個詞的時候,他才微微斂眉,“誰?”白手套連忙重復(fù)一遍,“是曾經(jīng)在大人府上作過案的小偷組合,Bck&White”黑白?弗朗西斯依稀想起一個絕望的握著自己流血的右手跪在地上的少年的身影,因為受過傷,所以才會被他輕輕碰一下就疼到叫出來嗎?鋼琴家一般的手指不經(jīng)意似的點過眼下的淚痣,日理萬機的議員大人已經(jīng)不記得那時葉幕絕望的模樣是什么樣子,不過現(xiàn)在,他很期待,期待著能看到那雙驕傲的黑眸被淚水濡濕,看到他鎮(zhèn)定自若的神態(tài)出現(xiàn)一絲裂縫,染上不得不讓他沉淪的情欲,想看到他喘息著叫出自己的名字,全身都沾滿屬于他的氣息。僅僅是這么想著,他都已經(jīng)無法控制地感覺到興奮。弗朗西斯無奈地撐著額頭,覺得那個少年大概真的是妖精變的,不僅讓他第一次對男人產(chǎn)生興趣,甚至還讓他無法自拔。諾恩斯的微笑,所以是喜歡鉆石嗎?議員先生猶自思忖了一會兒,把旁邊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著他下文的白手套叫來,“最近不是有一個拍賣會?把里面的‘尼克斯之吻’拍下來?!?/br>白手套領(lǐng)命去了,議員先生坐在位置上仔細品了品這個名字,尼克斯,黑夜化身的神祇,倒是意外地合適那個小家伙呢。·成功地盜竊了奧爾加賭場森嚴守備下的鉆石后,黑白組合也再一次名聲大噪。出名了的葉幕卻沒法過任何名人該有的生活,反而只能凄涼地在頂樓一個人寂寞地吹風(fēng)。帶著冷意的阿那蘭夜風(fēng)緩緩吹來,撩動他寬松的T恤下擺。葉幕坐在樓頂?shù)臋跅U上,兩條長腿危險地在幾十米的高空上搖晃,他的右手握著一個酒瓶,正慢悠悠地注視腳下夜色中紙醉金迷的城市。身后傳來腳步聲。葉幕回頭,維特也正提著一瓶酒,忽視他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復(fù)雜的臉色,看樣子是想來和他一起喝酒。葉幕唇角微勾,拿酒瓶和他碰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維特卻沒喝,把他從欄桿上抱下來,悶悶地過了一會兒,才問道,“心情不好嗎?”葉幕頓時感覺很神奇,這種鄭重其事又小心翼翼的語氣是怎么回事?他瞬間很想看看維特此時的臉,可維特卻緊緊按著他。好吧,一個人在頂樓又吹冷風(fēng)又喝酒的,的確像是失意人慣常有的樣子。葉幕屈服了,任由他胡思亂想。葉幕的沉默更加讓維特認定他的確心情不好,可他不會安慰人,憋了半天也只說了句,“不要心情不好?!?/br>葉幕額角掛滿黑線,大哥,這也能叫安慰人嗎?如果是真的心情不好的人,你來這么一句霸道的“安慰”,人家指不定和你翻臉呢。不過,最近維特的好感度都不漲了,在心有芥蒂的情況下,其實有80的好感度也很高了,可是這具身體和維特的關(guān)系不一般。從小一起長大,就意味著有很多共同的回憶,而擁有他們最多共同回憶的地方,不就是那個貧民窟嗎?印象里,維特似乎挺抗拒那個地方的,不過嘛,現(xiàn)在他不是“心情不好”嗎,心情不好的人可以任性,于是,葉幕提出了想回老家?guī)滋斓脑竿?/br>老家就是那個貧民窟,回憶到那里,維特臉上果然閃過一絲厭惡,可葉幕卻很期待地望著他,漆黑的眼眸仿佛頭頂?shù)囊箍眨瑓s閃爍著星辰一樣的光。如果是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