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人,那就是張佑生。趙成歡一進門,就呦了一聲,瞥了一眼那打著石膏的腿,笑呵呵的說道:“外頭都說你殘廢了,看這個架勢還真夠嗆。”鄭文昊挑了挑眉頭,倒是張佑生扯了他一把,低聲說道:“你好好說話?!?/br>趙成歡下意識的拿著煙吸了一口,陳宇陽處于職業(yè)習慣,迫不及待的喊道:“叔叔,這里可不能吸煙?!?/br>趙成歡撲哧一笑,把煙夾在了耳朵上,原來這根煙壓根沒點著,他就是吸著解饞,事實上因為張佑生的病,他這一年來幾乎已經(jīng)沒在吸煙了,只是以前吸的兇煙癮大,偶爾聞著解解饞罷了。陳宇陽也注意到了,覺得自己愿望了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他向來是個知錯能改的孩子,連忙說道:“對不起叔叔,我以為你要抽煙呢?!?/br>不露痕跡的打量了一下陳宇陽,趙成歡看著床上的外甥說道:“現(xiàn)在我倒是看出來了,這孩子還真不是你們鄭家的種,鄭家和趙家,都生不出這么傻的來?!?/br>當初鄭老爺子帶這么個孩子回家,大院里頭還流傳過,那是鄭家兩個男人在外頭的種。見他說的越來越不像話,張佑生狠狠的一下掐住他腰間的軟rou,沒好氣的說道:“誰傻,我看你才是個傻的。”張佑生以前是老師,向來習慣這種乖巧懂事的孩子,這會兒忍不住為陳宇陽打抱不平了。張佑生肯定不知道,就是他這又兇又狠的一下,讓陳宇陽都哆嗦了一下,暗道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比如這個男人,比如瑤瑤jiejie,那都是兇殘的。鄭文昊也怕這家伙亂說話,讓小孩子聽了往心里頭去,順口說道:“陽陽,你去廁所幫我洗些水果出來招待客人吧?!?/br>陳宇陽點了點頭,知道這是要支開自己呢,沒樣挑了一些就走進了小房間。等他一走,鄭文昊就冷了臉,等了一眼他家舅舅,冷冷說道:“再讓我聽見你滿嘴跑火車,齊老那邊可不好說?!?/br>趙成歡那是里外不是人,無趣的摸了摸鼻子,奇怪的說道:“沒想到你會對個孩子這么上心,這一點倒是不像你媽!”鄭文昊也不解釋,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陽陽是特別的?!?/br>趙成歡也不揪著這話題不放,主要是剛才那小孩義正言辭的傻樣實在是太逗了,他才忍不住逗弄了兩句:“成了,我知道了還不行嗎?!?/br>張佑生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因為這說話的調(diào)調(diào)惹了多少禍,這些多年還是改不過來:“文昊,我還沒當面謝謝你,齊老醫(yī)術(shù)高超,我的身體明顯好轉(zhuǎn)了許多?!?/br>鄭文昊點了點頭,淡淡說道:“不用這么客氣,你好歹也算我半個舅舅?!?/br>聽見這話,張佑生倒是鬧了個大紅臉,笑著說道:“我去幫一把陽陽吧,他估計連水池都碰不到?!?/br>等他也走了進去,趙成歡忍不住說了一句:“這人啊,就是奇怪,我整天說實話,別人卻恨不得撕了我的嘴,你虛情假意的,偏偏連佑生都吃這套?!?/br>鄭文昊沒理他:“我這話可是真心實意,今天你總不會來探病的吧?!?/br>趙成歡收斂了那些不正經(jīng),看向唯一的外甥,低聲問道:“你是不是跟朱老三那邊有聯(lián)系?”朱老三是混黑的,能在上京這樣的地方占據(jù)一席之地,可見他的本事兒,不說跺一跺腳抖三抖吧,黑白兩道都給他幾分臉面。別人都以為趙家是清清白白的白道人家,但趙成歡卻是知道,其實趙老爺子去世之前跟朱家的關(guān)系十分親密,他曾經(jīng)還被引薦見過朱老三,只是后來出了張佑生那檔子事兒,趙老爺子把他趕出了家門,這門路子也就沒有再走下去。鄭文昊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怎么會這么想?”趙成歡有些煩躁的說道:“別跟我打馬虎眼兒,到底有沒有,那朱老三是什么人你不知道,黃賭毒,除了最后一個他什么都敢碰,現(xiàn)在人家喊他一聲朱爺,但說不準什么時候就進去了,你跟他做交易,也不怕把自己送進去?!?/br>鄭文昊見他滿臉煩躁,倒像也是為自己著想,不急不緩的說道:“你放心,我有分寸?!?/br>“你有個屁分寸,趙老頭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就那么放不下趙家的東西,他就放心把朱家的人脈交給一個七歲的孩子?”趙老爺子過世的時候,鄭文昊可不只有七歲。趙成歡在下九流混了那么多年,更加知道朱家的厲害,他心中十分明白,朱家想要漂白可不容易,但要是不漂白,不知道哪位上臺的時候,就拉來殺了儆猴子!“別看朱老三整天樂呵呵跟彌勒佛似的,其實是個笑面虎,死在他手里頭的人,兩只手都數(shù)不清?!壁w成歡也是擔心啊,唯一的外甥要是陷在這種事情中,他可是哭死的心都有了。鄭文昊抬頭看著他,認真說道:“我跟他確實沒有聯(lián)系,你還不理解外公,他怎么可能放心把這個人脈交給孩子?”趙成歡皺了皺眉頭,問道:“不是你難道是你媽?趙佳麗有那么蠢嗎?”對于那位meimei,趙成歡可是清楚的很,既然趙佳麗能同意離婚,就知道其實她也不想在鄭家過了,如今再回過頭來對付徐蔓柔說不過去。“朱老三那邊的人動手,教唆徐蔓柔的代孕mama三個月沒到就去墮了胎,這事兒真不是你做的?”趙成歡問,其實他壓根不關(guān)心徐蔓柔,這女人就是欠教訓,但要因為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把自己禍害了可太虧了。鄭文昊忽然笑了一下,這一下笑的趙成歡心驚膽顫的,總覺得這個外甥有點兒危險,只怕流氓有文化,這句話就是說這家伙的。鄭文昊淡淡說道:“你放心吧,我跟朱老三或許有生意上的往來,但都是清清白白的,被查也沒關(guān)系,至于其他的,我又不傻?!?/br>趙成歡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恨不得問一個清清楚楚,鄭文昊也沒隱瞞,淡淡說道:“這次的事情我是有插手,但跟朱老三沒關(guān)系,你放心就是?!?/br>“我只是個孩子,又受了傷人在醫(yī)院,能做什么,再說了,這種小事兒用得著朱老三那邊的關(guān)系嗎?”趙成歡聽了更加擔心了,聽這個口風,這外甥的膽子還真不?。骸拔年唬憧傻糜涀?,朱老三的關(guān)系動不得?!?/br>鄭文昊點了點頭,奇怪的反問道:“這個當然,舅舅怎么會覺得殺雞要用牛刀。”趙成歡一噎,皺眉說了一句:“殺牛也不行?!?/br>嘆了口氣,他又說道:“這次的車禍我讓人查了,但還沒有結(jié)果,跟你們對撞的小貨車司機已經(jīng)當場死了,交通錄像查了好幾次也沒異常,看起來就是一場意外?!?/br>鄭文昊挑了挑眉,不管別人怎么說,他是不會相信正巧意外,他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