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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餐,陳宇陽也隨大流點了兩個,別說,金庭賣的絕對不僅僅是逼格情調(diào),至少飯菜的口味十分好。酒足飯飽,陳宇陽被拉著玩游戲,正好這時手機亮了起來,一看是鄭文昊誰也沒敢攔著他,陳宇陽這才得以脫身,走到外頭才接了電話:“哥?”鄭文昊直截了當?shù)膯柕溃骸霸谀膬撼燥?,該準備回來了。?/br>陳宇陽看了看手表,八點半,一分都沒超過,不免哀嚎了一聲:“哥,這才八點半,我們在金庭,這都還沒吃完呢,吃完打車半小時就到家了?!?/br>鄭文昊皺了皺眉頭,想到金庭還算干凈,這才緩了緩語氣說道:“那就再半個小時,到時候也別打車,我讓王叔去接你。十點鐘門禁,你可是答應(yīng)我的,從那兒回來會堵車?!?/br>陳宇陽無語了,晚上九點多哪里還會堵車,不過想到自己現(xiàn)在還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家長管的嚴格也是正常的,以前他這個年紀的時候,他媽還不準他參加夏令營!“好吧,那我待會兒進去跟他們說一聲?!?/br>鄭文昊這才滿意了,想了想剛才的話又怕這孩子覺得自己太嚴格,補了一句:“好好玩兒,下次你生日也辦個生日會?!?/br>“可別?!标愑铌柡谜f歹說才讓鄭文昊改變了這個餿主意,掛了電話再看手機,得,已經(jīng)過了十分鐘了,他回想了一下真沒想到自己跟鄭文昊說了什么。陳宇陽索性去上了個廁所,誰知道等他從廁所出來倒是看到一場好戲,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一個勁的抓著服務(wù)員罵,三字經(jīng)國罵都出口了。陳宇陽原本不打算理會,誰知道錯眼一看,那被罵的服務(wù)員居然是熟人。單看金庭的風格就知道,他們對男女服務(wù)員的要求極高,光是姿色就能刷下去一大批人,而現(xiàn)在抿著嘴微微低著頭挨罵的人,正是他的校草后桌。莘海洋越是默不吭聲,罵人的卻越是起勁:“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都是出來賣,還立什么貞節(jié)牌坊!”聽見這話,原本低著頭的莘海洋猛地抬頭,狼一般的眼睛讓男人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但是很快的,男人就反應(yīng)過來,眼前這個人不過是個服務(wù)員!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怒氣:“看什么看,他娘的真晦氣!你信不信我讓你混不下去!”第43章聽說英雄救美了莘海洋冷著臉聽著對面人的污言穢語,他恨不得一拳狠狠的揍扁這個豬頭,但為了錢卻只能忍耐下去,憑什么呢,這些人不過是比他出生好,多了一些錢罷了,為什么他就得俯首帖耳的聽著他們的辱罵。一股恨意從心頭升起,莘海洋原本就不是多么脾氣好的人,如今雙眼微微發(fā)紅,顯然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偏偏對面的男人還毫不自知,油膩膩的指頭一直戳到了莘海洋的額頭,“臭小子,出來賣就得懂規(guī)矩,今天老子就要教教你怎么做人?!?/br>陳宇陽眉頭都皺到一塊兒了,飛快的走過去,一把拉下了那點著莘海洋額頭的手指,板著臉說道:“這位先生,不知道你說的規(guī)矩里頭,有沒有別指著別人說話這一點?!?/br>那個男人沒料到會有人出頭,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見只是個孩子便不太在意,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指罵道:“哪來的小鬼多管閑事兒,滾回家喝奶去?!?/br>陳宇陽冷哼一聲,他在鄭家生活了許多年,別的沒學會,至少裝腔作勢倒是學到了點:“小爺我就是不走,你奈我何!”他這么一強硬,那個男人倒是有些拿不準他的身份了,畢竟能來金庭的非富則貴,這小孩兒穿的用的也不一般,他一時間有些猶豫,驀地看見金庭的經(jīng)理,大聲喊道:“孫經(jīng)理,你們金庭這都是什么服務(wù),不過是讓他陪著喝杯酒就推三阻四的,老子讓他喝那是看得起他,是不是連這點面子都不給?”那姓孫的經(jīng)理就是聽見這邊的動靜才走過來的,眼角掃過莘海洋就皺起了眉頭,這孩子還是個未成年人,也不知道招聘的人怎么回事兒讓他進來了,現(xiàn)在倒是好,因為他得罪了客人惹來了麻煩。心中雖然這么想,但金庭到底是挺維護自己的員工,孫經(jīng)理笑了一下,微微躬身說道:“朱先生,真是抱歉,因為金庭的制度里面不允許員工隨意吃拿客人的東西,他才剛進來,也不知道變通,這樣吧,我自罰三杯,也讓他跟您道個歉,您看怎么樣?”這話給足了朱先生面子里子,一般人就順著這個臺階下來了,但朱先生要是個知道分寸的,也不能在金庭里頭潛規(guī)則別人的服務(wù)員,一看孫經(jīng)理態(tài)度謙卑,他倒是脾氣更大起來:“那行,你讓他跪著跟我道歉,這次就算了?!?/br>就是孫經(jīng)理這樣見慣了大場面的人也驚訝了一下,這都是什么年代了還玩這套,再說上京誰不知道金庭背后站著的人是誰,敢這么鬧事兒的也是頭一個。孫經(jīng)理的臉色也冷了下來,只是沒等他說話,旁邊的陳宇陽忍不住了,冷笑道:“還跪下,你以為你是誰啊,腦子有病吧,有病就趕緊去醫(yī)院!”朱先生怒發(fā)沖冠,臉色漲得通紅,伸手就要去打陳宇陽,但陳宇陽哪里是被動挨打的人,一把拉住莘海洋往后躲,倒是孫經(jīng)理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去攔著:“朱先生,都是誤會誤會,來金庭都是為了高興,我們?nèi)隣斠侵罌]招待好客人,肯定饒不了他?!?/br>這話話里話外都是提醒朱先生,站在金庭背后的可是那位三爺,朱先生所剩無幾的理智總算是回來了,呼哧呼哧的喘了會兒氣,看著鎮(zhèn)定如常的兩個人更加生氣,但到底是不敢真的鬧開了,只是罵道:“有本事你們別離開金庭。”“你讓誰別離開金庭?”一個冰冷的聲音忽然傳來,鄭文昊顯然是從家里出來的,身上穿著的是休閑套裝,但即使暖系休閑風的衣服也擋不住他的氣勢。他邁著大步子走到陳宇陽身邊,當看見他牽著別人的手的時候就皺起了眉頭,十分直接的把他拉到自己的身邊:“我倒是不知道,鄭家的什么時候出個門,還要別人的允許了?!?/br>“哥!”陳宇陽這一聲叫的特別響亮,特別有氣勢,這就跟打架快被按趴下了,結(jié)果自家大人忽然出現(xiàn)一樣。這一刻的鄭文昊在他眼中形象無疑是無比高大的,完全沒注意他哥的小心思,陳宇陽飛快的放開莘海洋站到了他身邊,氣勢洶洶(狗仗人勢)的瞪向朱先生。“鄭,鄭少?!”孫經(jīng)理的聲音里頭帶著幾分震驚幾分驚喜,不說鄭家,這位大少爺自己的本事可也不小,據(jù)說跟三爺還有生意上的往來,平時鮮少出現(xiàn)在交際場所。他眼光從陳宇陽身上掃過,難道這就是傳說中鄭老爺子收養(yǎ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