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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誓,我保證?!?/br>鄭文昊掃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哥哥不是一定要管著你,但你還小,要是打起來的話也吃虧,比如今天,你去喊經(jīng)理過去,或者先跟其他人說一聲,就是更好的處理辦法?!?/br>陳宇陽聽見那句你還小就有些郁悶,但看看自己的小身板也只能承認(rèn)自己還是個未成年,他吐了一口氣,乖乖說道:“知道啦?!?/br>鄭文昊的臉色這才緩和起來,當(dāng)然不是因為陳宇陽真的知錯了,而是發(fā)現(xiàn)在這些年的相處中,陳宇陽對自己的忍耐能力越來越好了,要知道小時候這孩子不聽話的時候多了去了。鄭文昊臉色一緩和,陳宇陽立刻打蛇上棍了,嬉皮笑臉的說道:“哥,你怎么親自過來接我了?王叔呢?”鄭文昊瞧了他一眼,說道:“有點不放心就來了,幸虧我來了?!?/br>陳宇陽吐了吐舌頭,暗道幸虧自己不是個真小孩,不然的話就鄭文昊管的這么嚴(yán)格,小孩兒到了青春期還不得叛逆,還不得離家出走。鄭文昊又問道:“怎么,你哥過來你還不開心?”陳宇陽連忙說道:“怎么可能,我鐵定開心啊,這不是怕你辛苦,不但要上學(xué),要上班,還得照顧我,就算你是哥哥,但也不是超人啊?!?/br>這話陳宇陽倒是說的真心實意,從小一塊兒長大,他可是真心把鄭文昊當(dāng)哥哥,他當(dāng)過醫(yī)生自然也知道,年輕時候拼的狠了,年紀(jì)大了苦頭都得吃回來。聽著小孩兒的話,鄭文昊覺得心頭都熨燙了一些,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小管家公。”隨即話題一轉(zhuǎn),問道:“剛才金庭的那個服務(wù)員,是你的同學(xué),你的同學(xué)不都是未成年嗎,怎么在金庭打工?”陳宇陽其實也不太清楚這事兒,雖然前后桌,但他跟莘海洋話都沒說過幾句,最大的交情估計就是遞個作業(yè)本:“我也不知道,跟他不熟,不過聽人說他們家挺困難的,上學(xué)的學(xué)費都是他自己打工賺來的?!?/br>說到這里陳宇陽倒是覺得挺佩服的,帶著幾分感慨說道:“別看他這樣,其實次次考試都是前三,妥妥的學(xué)霸,大概是打工太累了,他上課都趴著睡覺,就這樣成績也從來沒掉下來過,是我們學(xué)校公認(rèn)的校草?!?/br>大概是注意到他話里頭的佩服,鄭文昊原本緩和不少的臉色又沉了下來,他深深吸了口氣,覺得自己這幾天情緒的變化太多了點,難道是荷爾蒙失調(diào)了嗎?不然的話怎么解釋陽陽平平常常的一句話就讓他覺得不痛快。幸好陳宇陽對校草真的不太了解,說了幾句就沒話說了:“對了,喜歡他的女生特別多,昨天還有人讓我轉(zhuǎn)交情書呢?!?/br>鄭文昊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轉(zhuǎn)頭看了看他,陳宇陽下意識的說道:“我可沒有早戀,那些女生都太幼稚了,整天嘰嘰喳喳的太煩人?!?/br>鄭文昊這才滿意了,點了點頭說道:“你有這個覺悟就好,跟那群流鼻涕的小女孩有什么好玩的,現(xiàn)在學(xué)習(xí)才是第一重要任務(wù)。”陳宇陽表達了自己的贊同,并且在心中開始懷疑,他哥至今找不到女朋友,難道是因為欣賞的類型是人妻/少婦或者半老徐娘,這也太挑戰(zhàn)他家爺爺?shù)慕邮苣芰α恕?/br>陳宇陽這邊安安穩(wěn)穩(wěn),另一頭錢子豐倒是有些坐立不安,那可是鄭文昊啊,就這么親自過來把人帶走了,回家后一說,他就被老爹罵了一頓。等到第二天見到容光煥發(fā)的陳宇陽,錢子豐都要陰暗了,“你沒事兒啊,昨天鄭大哥那種氣勢,我還以為他生氣了,把你帶回去打了?!?/br>陳宇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驚訝的說道:“怎么可能,我哥人很好,怎么會打人!”錢子豐長大了嘴巴,實在是沒辦法把鄭文昊跟一個好人結(jié)合起來,大概是從老爺子那邊聽多了這位的豐功偉績,錢子豐一向都怕他。陳宇陽可不管他,正巧看見莘海洋進來,還是一副神色萎靡的樣子,他忍不住回頭說了一句:“莘海洋,你沒事兒吧?”莘海洋抬頭看了他一眼,卻什么都沒說,低頭趴在桌上就開始睡覺。陳宇陽自討沒趣,摸了摸鼻子轉(zhuǎn)過身去。錢子豐卻為他打抱不平,忿忿說道:“裝什么清高,有的人啊,在學(xué)校里頭裝模作樣的,背地里都不知道在做什么?!?/br>看了眼依舊趴在桌上的人,錢子豐怒從中來,用并不低的聲音在陳宇陽耳邊說道:“你不知道,我昨天在金庭看見他了,就他這樣的還能進金庭,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勾當(dāng),說不定跟那些女人似的賣身呢!”陳宇陽皺了皺眉頭,注意到好幾個同學(xué)都往這邊在打量,心知不能讓這個謠言傳開去,他雖然也不喜歡莘海洋老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但也不想他被人傳難聽的話:“別胡說,他在那邊當(dāng)服務(wù)員,我親眼看見的,你還管人家勤工儉學(xué)啊?”錢子豐沒料到陳宇陽會這么說,一時間也沒了話,冷哼了一聲說道:“算了,我也管不著?!?/br>這事兒就算這么過了,周圍的人聽見沒八卦紛紛散開去,陳宇陽也松了口氣,眼角看見莘海洋趴著一動都不動,心中也有幾分無語。初中的課程其實并不難,但一來陳宇陽已經(jīng)忘的差不多了,二來也是覺得考的差太丟人,上課的時候陳宇陽倒是十分專心。只是今天剛上課沒一會兒,后頭就扔過來一張紙。陳宇陽睜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抓在手里頭才往后看了一眼,沒想到莘海洋也會做扔紙條這么幼稚的事情。他忍住嘴角的笑意,豎起書本偷偷打開紙條看起來:你姐夫叫衛(wèi)勛?陳宇陽皺了皺眉頭,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隨后第二張紙條扔了過來:衛(wèi)勛喜歡男人,你jiejie知道嗎?碰的一聲,陳宇陽站起來的時候撞到了課桌。“陳宇陽,你做什么?”任課老師皺眉叫道,如果出問題的人不是向來成績好的陳宇陽,恐怕他不會這么客氣。陳宇陽猛地醒過來,道歉道:“對不起老師,我有點尿急。”任課老師皺了皺眉頭,無奈擺了擺手:“那就快去吧,別尿在身上了?!?/br>同學(xué)們都哈哈大笑起來,陳宇陽尷尬的笑了笑,臨走之前卻一把把莘海洋也扯了出去,任課老師奇怪的喊了一句:“你拉莘海洋做什么?”“他也尿急。”陳宇陽喊了一聲,拽著莘海洋真到了廁所,確定里頭沒人才問,“衛(wèi)勛喜歡男人,這怎么可能,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莘海洋依舊是那副欠扁的模樣,撩著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大概是因為,他追過我吧?!?/br>陳宇陽差點沒叫出來,什么叫追過?現(xiàn)在都流行喜歡男人了嗎,還是這種看起來就十分有攻擊性的:“你,你認(rèn)識的那個衛(wèi)勛,是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