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勛的臉色一變,對著陳宇陽怒目而視,在他看來陳宇陽不過是鄭家的一個養(yǎng)子,方才居然敢對他下黑手,簡直是膽大包天,他這會兒還渾身酸痛,一聽這話頓時沒好氣的罵道:“我跟文瑤的事情,沒你說話的份兒?!?/br>陳宇陽冷笑:“這是我姐,我?guī)退鲱^怎么了,你別想花言巧語騙過她?!?/br>鄭文瑤看著陳宇陽怒發(fā)沖冠的模樣,心情倒是好了許多,大概是因為這種時候有一個人絕對的支持自己,為自己打抱不平吧。鄭文瑤沒有跟衛(wèi)勛再廢話,只是扔下一句話:“衛(wèi)勛,我們完了!”說完這話他拉著陳宇陽就要走,衛(wèi)勛怎么會放她這么走了,上前就要拉人,誰知道陳宇陽回頭一拳就送過來,如果不是他避的快鼻子恐怕就要被二次傷害了。衛(wèi)勛好歹是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剛才被占了先機又不想鬧大才被動挨打,這時候有了防備,一把抓住陳宇陽的手,反手就把他往地上摔。這時候少年人和青年人體力的差距就體現(xiàn)出來了,陳宇陽顯然不是他的對手,整個人往地上撲去,眼看著就要摔一個狗吃屎。“陽陽!”鄭文瑤驚叫了一聲,伸手就去拽他,誰知道另一個人比她更快,一把扶住陳宇陽,順手一撩就直接把人放到了身后。等看清楚來人,衛(wèi)勛的眼神微微一縮,如果說鄭家有讓他忌憚的人,那鄭文昊肯定是其中之一,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感受到一種上位者的壓迫。此刻的鄭文昊臉色冰冷,一雙眼睛如同冰刃一般,刀刀都切中對面的人。他回頭看了眼驚魂未定的陳宇陽,低聲問道:“沒事吧?”陳宇陽搖了搖頭,看了看鄭文昊是一個人過來的還挺遺憾,告狀道:“這倆人太惡心人了,當我們傻子啊,哥,揍他。”衛(wèi)勛臉色微微一變,勉強露出一個客套的笑容:“文昊,好久不見,這次真的是個誤會,哎,這事兒鬧得,我真是有口說不清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聊,瑤瑤,就算我求你,聽我說完解釋,好不好?”鄭文瑤還沒回答,鄭文昊已經(jīng)點頭說道:“也好,不如就去鄭家吧,爺爺和大伯大伯母,還有王家的叔叔阿姨,已經(jīng)等著了。”“你告訴了我爸媽?”衛(wèi)勛臉色大變,幾乎是驚恐的怒吼道,“你們發(fā)什么瘋,都說了是誤會,為什么要告訴我爸媽?!?/br>鄭文昊奇怪的問道:“既然是誤會,當然是當著大家的面一塊兒說開比較好?!?/br>說完這話,他也不管衛(wèi)勛的臉色,直接帶著鄭文瑤和陳宇陽上了車,臨走之前好意的說道:“別太慢,畢竟都是長輩,不好讓他們久等?!?/br>看著揚長而去的汽車,衛(wèi)勛的臉色都綠了,偏偏這時候身邊的長發(fā)男人還面色憂愁的說道:“阿勛,這可怎么辦,鄭家這么不依不饒的......”話音未落,衛(wèi)勛忽然反手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更是氣急敗壞的罵道:“如果不是你纏著要看美術(shù)展,就沒今天的事兒,我告訴你,最好祈禱這件事能順順利利的過去?!?/br>衛(wèi)勛匆匆忙忙的開車走了,留下長發(fā)男人一個人站在美術(shù)館門口,他震驚的捂著自己的臉頰,不敢置信剛才那是一口一個愛他,聲稱永遠離不開他的衛(wèi)勛。他呆呆的站了許久,直到美術(shù)館開始散場,里頭的人慢慢退出,他才捂著臉頰一臉落魄的離開了,自己走出來的路,他有沒有后悔過,也許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吧。另一頭,鄭家的客廳里頭卻是疾風暴雨,如果可以的話鄭文昊也會選擇比較平和的做法,但鄭文瑤直接找了過去,明擺著要鬧掰,這時候再委婉就毫無道理。會把雙方父母請來,是因為鄭文瑤跟衛(wèi)勛訂婚之后,鄭家和衛(wèi)家在各方面頗有幾分聯(lián)手的意思,這事兒不掰扯清楚,之后有的麻煩。衛(wèi)家父母勉強保持著鎮(zhèn)定的面色,剛才鄭文昊邀請他們過來的語氣不可拒絕,可不像是有好事兒。衛(wèi)父還好一些,衛(wèi)母卻有些坐立難安,她對兒子的一些事情,還是比自己的丈夫要了解許多。鄭遠程并不在,他自然不可能因為女兒的一點兒小事兒就跨省回家,不過王梅倒是在,自從女兒訂了婚,她也經(jīng)常在上京居住,這樣方便處理婚禮的事情。王梅心中有些嘀咕,嘴上還是笑著說道:“哎,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這倆孩子不會是吵架鬧分手吧,我家瑤瑤從小被慣壞了,脾氣大,不懂事兒。”衛(wèi)母一聽,倒是略微放心了一些,聽王梅這口氣應(yīng)該不會是自己想的那事兒,她笑了笑,拉著王梅的手說道:“親家母,瞧你說的,瑤瑤可從來不亂發(fā)脾氣,要是她生氣了,十有八九就是我家那小子做了什么壞事兒。”從這話不難看出,雙方父母對女婿和媳婦都是滿意的,王梅更是笑了笑,說道:“現(xiàn)在的孩子,偶爾拌個嘴就說要分手,要離婚。哪像我們那時候,一過就是一輩子,哎,要我說,能找到各方面都合適的人多不容易,可得好好珍惜。”衛(wèi)母一顆心徹底放下來了,她笑著說道:“待會兒等他們來了,我們好好勸勸就是了,倆孩子都是懂事的,冷靜下來就知道厲害了。”結(jié)果這話還未說話,鄭文昊三人就進門了,鄭文瑤雖然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叫了人,但語氣冷冰冰的,一點兒也沒有往常的親密和討好。衛(wèi)母正要說幾句話緩和緩和氣氛,就瞧見衛(wèi)勛走了進來,一臉的巴掌印十分醒目,忍不住驚叫起來:“阿勛,你的臉怎么了?”第47章聽說掃地出門了衛(wèi)勛的模樣確實是不好看,不說原本昂貴的西裝都變得皺巴巴的,臉上的巴掌印下頭還有血痕,可見當時鄭文瑤是有多狠。不過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嘶嘶了兩下,看了下似笑非笑的鄭文瑤,愣是說道:“我沒事兒,媽,我們先進去說吧?!?/br>衛(wèi)母心疼的都快要落淚了,一進門又是張羅冰塊又是要叫醫(yī)生的,等她發(fā)現(xiàn)鄭文瑤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谏嘲l(fā)上一動不動,心中咯噔一聲,不妙的預(yù)感再一次襲來,她微微動了動嘴角,柔聲說道:“阿勛,怎么這么不小心,瞧你自己都毛毛躁躁的,以后怎么能照顧好瑤瑤?!?/br>衛(wèi)勛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他帶著幾分小心抬頭看了眼鄭文瑤,見她臉色平淡的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心中有些摸不準,但還是不愿意撕開面具,帶著幾分討好說道:“知道了媽,瑤瑤是我愛的人,就算是自己受傷,我也舍不得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br>臨到這會兒還在唱雙簧,可把鄭文瑤惡心到了,她以前倒是沒看出來衛(wèi)勛的臉皮能有這么厚!她冷笑了一下,也不管他的惺惺作態(tài),轉(zhuǎn)身說道:“爺爺,媽,我要跟他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