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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是沒敢說出來,只是等鄭文昊再一次走出來的時候,他忍不住也感慨了一句老天不公,已經(jīng)給了鄭文昊過人的家世,出色的才華,再看他的身材和樣貌,這不是要把其他人都比下去嗎!錢子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覺上面似乎有點兒小肚腩,作為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他為自己的身材感到了羞恥,差點沒直接鉆進水底。陳宇陽被打擊的多了,倒是已經(jīng)不在意自己白斬雞的身材,這會兒還笑哈哈的說道:“哥,你先暖個身,一會兒我們來比賽,看誰游的最快。”鄭文昊一邊暖身,一邊看向錢子豐:“我看子豐好像不是很樂意的樣子?!?/br>陳宇陽奇怪的朝著錢子豐看去,似乎在問你為啥不樂意,我哥不是挺好的嗎,這不是挺好玩兒的嗎,你到底是為啥不樂意?錢子豐差點無語凝噎,他這個朋友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難道沒看見鄭文昊滿身的殺氣嗎,待會兒比賽不會趁機把他弄死吧!只可惜錢子豐慫的沒有拒絕的勇氣,訥訥說道:“哈哈,怎么會,鄭大哥,我,我挺樂意啊?!?/br>鄭文昊呵呵一笑:“那就好,我就怕你們小孩兒不喜歡帶大人一塊兒玩?!?/br>錢子豐確實是不樂意,但他不敢說啊。陳宇陽已經(jīng)滿口說道:“怎么可能,平時我不是跟你一起玩嗎,哎,我倒是不喜歡其他同學(xué),太幼稚了,錢子豐也這么覺得?!?/br>除了微笑,錢子豐不知道改怎么摻和兄弟倆的對話,鄭文昊已經(jīng)暖好身下水了,他掃了一眼錢子豐,笑著問道:“不如比速度?”陳宇陽看了眼錢子豐,又看了看自家大哥,笑道:“哥,你可別掉以輕心,子豐游泳可快了,長江后浪推前浪,你小心死在沙灘上。”鄭文昊笑了一下,瞇著眼睛看著錢子豐:“哦,我倒是想要看看,我會怎么死在沙灘上?!?/br>錢子豐差點沒跪下來叫爸爸,陳宇陽倒是興致勃勃的開始參賽,三個人里頭就他最賣力,錢子豐應(yīng)急反射的使勁游泳,結(jié)果抬頭一看,鄭文昊已經(jīng)在另一頭等他了。“速度確實不錯,不如我們再來比比看蝶泳?!编嵨年恍χ鴨柕溃z毫沒有給錢子豐拒絕的機會。除了蝶泳,他們還進行了蛙泳,仰泳,自由泳,所有想得到的游泳方式都進行了一遍,花樣虐殺了錢子豐,鄭文昊的心情也好了許多。陳宇陽就算是再傻也意識到不對了,一邊想著錢子豐啥時候得罪他哥哥了,一邊拉住又準(zhǔn)備開始比賽的大哥,笑嘻嘻的說道:“哥,你累不累,咱們坐著休息會兒喝點東西吧?!?/br>鄭文昊看了看抓住自己的手,倒是也沒反對,被他拉著上岸去喝東西去了。錢子豐渾身都是汗,虛脫的趴在泳池旁邊,實在是想不到自己哪里得罪這位大神了,明明剛才他進門的時候還挺客氣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陳宇陽遞了杯橙汁給鄭文昊,避開錢子豐低聲問道:“哥,他怎么得罪了你了,我看子豐都要被你嚇哭了?!?/br>鄭文昊喝了一口冰爽的橙汁,才慢慢問道:“怎么,你心疼了?”陳宇陽覺得這話哪里怪怪的,但長年累月的相處還是讓他察覺鄭文昊這是心里頭不痛快了,頓時十分狗腿的說道:“怎么可能,我是怕哥你氣壞了身體啊,他要是敢得罪你,我肯定是要幫你一塊兒收拾他的,兄弟如手足,朋友是衣服!不是一個檔次的?!?/br>陳宇陽說的那叫一個大義凜然,假的不行,但還是成功的讓鄭文昊愉悅起來,他噗嗤一笑,方才那點火氣倒是消散了,只是還是說道:“雖然你們都是男孩兒,但有時候也該保持距離,別太親近了,誰知道他是不是同性戀?!?/br>陳宇陽不知道話題怎么轉(zhuǎn)到同性戀了,他皺了皺眉頭,瞄了一眼錢子豐,抓了抓頭發(fā)說道:“哥,不至于吧,男生之間打打鬧鬧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鄭文昊卻皺了眉頭,難道不但是錢子豐,陽陽平時還跟其他的男孩打打鬧鬧親親密密,他一下子就想到能莘海洋,心中翻騰的怒意再一次升起。他正要說什么,那頭錢子豐好不容易從泳池里頭爬出來,忙不迭的換上了自己的衣服,說道:“陽陽,我想到待會兒還有事兒,我先走了哈?!?/br>陳宇陽還沒來得及留人,鄭文昊已經(jīng)淡淡說道:“既然這樣,讓王叔送送你吧?!?/br>錢子豐一聽,腳下抹油就走了。陳宇陽皺了皺眉頭,無奈的說了一句:“哥,你嚇唬他做什么?!?/br>鄭文昊瞇了瞇眼睛,覺得自家弟弟需要教育,即使是男孩子,在現(xiàn)代社會也不安全了,誰能保證身邊沒個變態(tài)嗎,這么沒有防人之心可不行。他看了看陳宇陽還在滴水的頭發(fā),沉聲說道:“去洗個澡擦干頭發(fā)再下來,我有話跟你說。”陳宇陽一看他的臉色,還以為有多嚴(yán)重的大事兒,上去飛快的洗完澡,拎著塊毛巾就下來了,鄭文昊一看又是皺眉,拉著他坐下幫他擦頭發(fā)。陳宇陽笑了笑,任由他一邊擦一邊問:“哥,什么事情啊,難得看你這么嚴(yán)肅?!?/br>鄭文昊也不說話,一點一點把他的頭發(fā)擦干了,才說道:“以后別濕著頭發(fā)到處走,年紀(jì)小不講究,老了就會受罪。”陳宇陽一聽倒是笑了,說道:“我知道,平時注意著呢,今天這不是著急嗎,哥,你說這話的時候特別像爺爺?!?/br>鄭文昊挑了挑眉,等坐了下來,他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看著兩眼亮晶晶的小孩兒,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不過鄭文昊到底是鄭文昊,猶豫了一下,他開口問道:“陽陽,你們初中學(xué)過生物課了嗎?”陳宇陽到底不是真的小孩子,一下子就想到他哥哥想要說什么,眼睛一轉(zhuǎn),故意說道:“上過了啊,哥,你到底想說什么?別兜圈子了?!?/br>鄭文昊見他不接話頭,但那雙眼睛帶滿了笑意,頓時明白過來這孩子在逗自己呢,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頰,說道:“別鬧,說正事兒呢,我知道現(xiàn)在國內(nèi)的生物課經(jīng)常走形式,你們老師到底講清楚沒有?!?/br>一中的生物老師確實是講的云里霧里,十分虛化,但擋不住陳宇陽上輩子了解的透徹清楚啊,剛進醫(yī)院的時候他還在婦產(chǎn)科待過三個月呢。陳宇陽摸了摸下巴,笑嘻嘻的說道:“大概蠻清楚的,反正jingzi,卵子,雙方要怎么結(jié)合,結(jié)合的過程,我都知道了,知道的非常非常清楚。”誰知道鄭文昊一聽,更加不痛快了,皺眉說道:“還說的那么清楚,這不是耍流氓嗎,你們生物老師男的女的?!?/br>陳宇陽連忙咳嗽了一聲,奇怪的看著自家大哥:“哥,你到底想說什么?”鄭文昊嘆了口氣,說道:“我就是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