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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是誰,丑蛋在他和林姨的面前撒嬌歸撒嬌,可從來吧不敢耍賴,大概是知道賴皮也沒用。“上去看看,我給你帶了禮物?!编嵨年晦D(zhuǎn)開話題,拉著陳宇陽往樓上走。陳宇陽興致勃勃的跑上去,卻見鄭文昊打開箱子,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到一旁,從最下面拿出一盒巧克力來,打開就往他嘴巴里塞了一顆。陳宇陽臉頰頓時鼓起了一大塊,那股子略帶幾分苦澀的味道頓時溢滿了他的口腔,很快的,甜蜜就將苦澀掩蓋過去,讓人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他舔了舔嘴角,看了看隨便扔在一邊的那些明顯價值不菲的東西,奇怪的問道:“哥,你這次送的禮物怎么別出心裁了,巧克力,這不像你的風(fēng)格?!?/br>像旁邊那些昂貴精致的禮物才是他哥一貫以來的風(fēng)格,每次出去都得帶一些“當(dāng)?shù)靥禺a(chǎn)”回來。像是巧克力倒是第一次,以前通常都是風(fēng)味小吃什么的。鄭文昊笑了起來,只問:“好吃嗎?”陳宇陽點了點頭,又拿了一顆塞進嘴巴,還往鄭文昊嘴巴里塞了一顆:“味道真不錯。”鄭文昊瞇了瞇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等他吃的開心了才笑著說了一句:“這種巧克力是當(dāng)?shù)氐奶禺a(chǎn),名字叫zuoai人的味道,陽陽,你喜歡吃就好?!?/br>陳宇陽鼓著臉頰,差點沒被這顆巧克力噎死,但是直到最后他也沒吐出來,反倒是一顆接著一顆吃了個干干凈凈,當(dāng)然,鄭文昊吃的也不少就是了。第99章聽說我成名人了這股子巧克力甜蜜的味道一直持續(xù)到第三天,直到踏上出國的飛機,陳宇陽還覺得口腔里頭依舊被占據(jù)著。他捂住自己的左臉頰,看了一眼上了飛機就看書的人,探頭看了一眼,又是他都看不懂的蚯蚓文,不由悶悶說了一句:“哥,我可能要蛀牙了?!?/br>鄭文昊抬起頭看他,陳宇陽坐在靠過道的位置,飛機外的陽光灑進來,倒是讓鄭文昊原本就俊朗非凡的模樣更加出色,他愣了一下就轉(zhuǎn)過頭去,暗道自己不會是真的動了心吧,不然的話怎么會覺得他家大哥越來越帥了!鄭文昊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頰轉(zhuǎn)過來,食指若有若無的拂過唇瓣,在陳宇陽臉頰漲得通紅的時候,他才若無其事的問道:“張嘴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蛀牙了,讓你別吃那么多巧克力,這會兒吃到教訓(xùn)了吧?!?/br>一聽這話,陳宇陽就把那絲絲尷尬和曖昧拋到了腦后,翻了個白眼說道:“哥,到底是誰一顆一顆往我嘴巴里頭塞的,你這是顛倒黑白。”鄭文昊放下手指,拖著下巴看著他:“那一定是你沒好好刷牙,不然我怎么沒牙疼,以后刷完牙我要檢查一下,不然真蛀牙了可受罪?!?/br>陳宇陽偏過頭不想理他,但是很快的,他就有些憋不住了,又轉(zhuǎn)頭問道:“哥,你這次的生意順利嗎,之前只說過去一周,結(jié)果十七天才回來?!?/br>鄭文昊還是那個姿勢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對手有點難纏,不過都處理好了,這次合作完成之后,天陽的資產(chǎn)能再跳躍一個臺階?!?/br>陳宇陽對天陽的資產(chǎn)完全沒有興趣,反正從幾年前開始就是個天文數(shù)字,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資產(chǎn)也跟著翻番,他心里頭還是挺高興了,并不吝嗇自己的表揚:“哥,你真的太厲害了,總覺得我在家里坐著也能分分鐘變土豪?!?/br>鄭文昊噗嗤一笑,反問道:“我多待了幾天,你不是跟鄭栩玩得挺好嗎?”陳宇陽看了他一眼,確定他不是吃醋才說道:“就是你不在家,我才讓阿栩去住幾天,等你回來不是就把人送回去了嗎?就是怕你看見他不開心?!?/br>鄭文昊笑了笑,忽然伸手捏了一下他的手掌,說道:“放心,我沒那么小心眼?!?/br>對此陳宇陽持保守態(tài)度,他哥確實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但是不是小心眼就不一定了,至少在他看來,有時候他家大哥的心眼估計也就芝麻那么點大。頭等艙的好處就是座位十分舒適,這一點上輩子經(jīng)常坐商務(wù)車的陳宇陽十分有發(fā)言權(quán)。壞處就是空姐太殷勤了,時不時都要來問問需不需要毯子枕頭飲料,光是媚眼都拋過來一籮筐,陳宇陽看了看態(tài)度冰冷不近人情的大哥,對女性的審美表示了無奈。雖然兩人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有些不尷不尬,但奇怪的是,他們一塊兒出來玩,平時一起住一起吃一起喝,那種親密還是無處不在,并不因為突然的告白而生疏。這大概就是十幾年積累下來的默契吧,陳宇陽每次都想不通,幾次之后就不多想了,反正他現(xiàn)在很快樂,何必為了沒影子的事情為難自己,這不是還有一年多時間嗎!鄭文昊把他的鴕鳥行為看在眼中,也沒有多說什么,反正陳宇陽能躲得了一時,躲不開一輩子,他有的是時間慢慢磨著,必定是要把這個人留在身邊的。陳宇陽不知道鄭文昊心里頭的執(zhí)著,不然的話他肯定不能這么輕松。不說日會的政府如何,人民如何,在這里旅游的享受倒是還不錯,一個是鄭文昊舍得花錢,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二來也是這邊的人比較客氣,或者說即使是不喜歡國人,也不會當(dāng)面表露出來,陳宇陽也不是來交朋友的,只是旅游倒是可以。唯一的不好大概是因為到了暑假,這邊的人流量也不少,如果去比較著名的景點的話也有些擠人。陳宇陽奉行著每一個景點都要留影的老百姓四維,這幾天倒是忙的不亦說乎。他不但自己拍照留念,還拉著鄭文昊一起,在各種標(biāo)志性建筑面前,他笑得像個傻子,鄭文昊卻十分配合,每次都比出了陳宇陽要求的剪刀手。好不容易坐下來休息,陳宇陽翻著看自己的照片,頗有幾分指點江山的意思:“哥,你看你表情太僵硬了,一點兒都不配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開心呢。”“還有這張,你不應(yīng)該站在這兒,都在陰影里頭了,看起來整個人都黑了。”鄭文昊不太在意自己的照片好不好看,索性把腦袋壓在他肩頭去看,陳宇陽拍照的時候都是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牙剪刀手,不得不說特別有青春氣息。鄭文昊看著也覺得挺好,還說道:“這幾張發(fā)我手機上,到時候我去洗出來放家里?!?/br>陳宇陽聳了聳肩膀,顯然對這樣的親密有些害臊,但鄭文昊卻不管,依舊不依不饒的靠在他肩頭,陳宇陽抖了兩下也沒把他抖開,索性算了。正看著呢,忽然一陣吵鬧的聲音傳來,他們原本還算安靜的陰涼角落也被波及。“有人暈倒了!”中文的日語的聲音到處嚷嚷,陳宇陽皺了皺眉頭,站起身往那邊走。鄭文昊皺了皺眉頭,見他眉宇間有幾分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