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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點頭,站起身往那邊的飲水機走,打水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澆了其中一個壯漢滿身,那幾個人暴怒動手,結果顯而易見,沒等警察拉架,五個壯漢已經(jīng)再一次被打趴下。閆青臉色一冷,叫道:“陳宇陽,你這是什么意思,這里還是警察局?!?/br>陳宇陽聳了聳肩,帶著幾分滿不在乎:“是嗎,我還以為是在菜市場呢,一直聽見有人罵人,閆警官,你也看見了,這次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們只是自衛(wèi)?!?/br>那位動手打人的保鏢先生還舉了舉自己的手,示意道:“監(jiān)控可以作證,而且我下手很輕,如果要驗傷的話我會十分配合,需要醫(yī)藥費的話盡管說。”他重重的點出了醫(yī)藥費幾個字,冰冷的眼神讓地上哀嚎著的人哆嗦了一下收斂了聲音。動手的只有他一個人,監(jiān)控中確實是對面的壯漢先動了拳頭,監(jiān)控只看得見畫面看不到聲音,即使壯漢喊著是他先挑釁也沒辦法。一對五,證據(jù)充足,又不是什么重傷,保鏢完全不怕自己有事,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幾個。閆青的臉色卻陰沉陰沉的,偏偏這時候那個小片警還沒有眼色的湊過來,低聲說道:“這位小少爺雖然霸道了一些,但真解氣,我早就想揍他們一頓了。”閆青瞪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機編輯了一串文字發(fā)了出去。沒讓陳宇陽等很久,那位王叔叔雖然沒有親自出現(xiàn),但一個電話下來,大隊長就從辦公室里頭出來了,眼睛一轉,客氣卻不諂媚的走到陳宇陽面前:“陳少,你好,我是江文濤?!?/br>說完又問:“事情經(jīng)過清楚嗎,清楚的話錄完口供就讓陳少回去吧,別折騰人了。”幾個錄口供的警察對視了一眼,小警察連忙站起來說道:“隊長,事情很清楚,確定是那幾個先動手的,不過他們似乎受傷比較嚴重,要求驗傷?!?/br>隊長的處理十分有偏向性:“他們先動手驗什么傷,要驗傷也行,難道還怕陳少跑了不成,你們安排人帶過去就成了,到時候有結果再通知我?!?/br>陳宇陽笑著看他們打官司,這會兒倒是插嘴說了一句:“放心,該負責任的我不會推脫,之后會有律師過來處理這次的事情,當然,我們也會保留起訴他們的權利?!?/br>一聽這話,隊長就明白過來了,這位陳少不但不打算賠錢,估計還要送那幾個進去一段時間,不過他在里頭也聽到了一些罵人的聲音,倒是不覺得他過分。陳宇陽正是此意,誰讓那幾個人嘴巴不干不凈,罵他不要緊,還把他的父母也帶了進來,不給他們一點教訓的話真對不起鄭文昊多年的教育。“江警官,我跟朋友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陳宇陽淡淡問道。江文濤自然不會反對,其實剛開始接到上頭電話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富二代打人找門路壓下去,這才是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情。一打聽才知道,他是無辜別打的那一個,打他的人那不是自己找死嗎?就算這位陳少好說話,鄭少可是個刺頭。等到了警察局外,張珣才大大松了口氣,夸張的說道:“我還以為今晚上要在警察局了呢,哎,陽陽,咱倆關系這么好,以后哥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可一定要幫我啊。”陳宇陽看了看他,笑問道:“你是說因為太欠扁所以被打,讓我?guī)兔幔俊?/br>張珣哀嚎了一聲,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就毀在了今天,誰知道寢室里頭這兩位弟弟的身手這么好!直接襯托了他的肌力無能,張珣忍不住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淚。他還要為自己開解幾句,卻見一輛車停在了他們面前,看見下車的人,張珣立刻挺直了脊背,收斂了神態(tài),擺出一副見小學班主任的姿態(tài)來。陳宇陽卻帶著幾分驚喜,幾分無奈迎了上去,“哥,你怎么來了?”鄭文昊的臉色可不好,渾身氣質(zhì)比以前更冷了,他伸手摸了摸陳宇陽的臉頰,似乎是要確定他沒有受傷,陳宇陽連忙拉住他的手,笑著說道:“哥,我真沒事兒,沒騙你?!?/br>鄭文昊這才注意到還有外人在,到底是不想逼他太緊,轉頭說道:“孫律師,這次的事情你去處理吧,我要的結果你知道的?!?/br>從車后下來一人,帶著眼睛衣服精英的范兒,聽了這話果然點頭說道:“好的BOSS。”看著孫律師進了警察局,陳宇陽默默為那幾個人點了根蠟,這位可是他哥的左膀右臂,這會兒大材小用肯定不能讓那幾人好過。不過他沒有絲毫的同情,今天要是挨打的人不是他,那還不得自認倒霉?到時候挨打的人才是有苦說不出。鄭文昊這才轉頭去看張珣和趙德清,當初陳宇陽入住宿舍,他的室友自己也是挑選過的,不過大學不同高中那么好運作,想到陳宇陽以后不會住校,他也就沒有那么嚴苛。只是一眼,張珣和趙德清的家庭背景就出現(xiàn)在腦中,鄭文昊收斂了冷氣,微笑著說道:“這次謝謝你們了,沒讓陽陽一個人單打獨斗,不如我請你們吃頓飯表示感謝?”張珣連忙說道:“不用不用,我們是室友嗎,本來也是應該的?!?/br>說完這話他不斷的給趙德清使眼色,趙德清也明白過來,笑著說道:“陽陽,既然你哥來接你,那我們就先回學校了,不然宿舍要關門了?!?/br>明明在他們面前鄭文昊一直都是溫和平易近人的樣子,但不管是張珣還是趙德清都有些怕他,也許是天生氣場如此,在他的面前總覺得倍感壓力。想到開學那時候他們無知無畏的跟著一塊兒去吃飯,結果一頓飯下來美味沒體會到,就體會到那種玄之又玄的壓力了,回去之后差點沒胃疼,從那之后他們就明白,這位大哥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鄭文昊也沒有勉強,只讓保鏢送他們回學校,等上了車,他原本溫和的臉色才冷了下來,陳宇陽眼鏡一轉,立刻惡人先告狀:“哥,你不是答應了我,在上京的時候不會派人跟著我嗎?那兩位是怎么回事兒,你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鄭文昊這才想到這個問題,原本的氣勢先去了三分,他抿了抿嘴角還沒說話,陳宇陽再接再厲的說道:“你到底背著我安排了多少人,這都在上京,用得著這么緊張嗎?”“快說,在學校里頭你不會也派人看著我吧,哼哼哼,怪不得我有點兒風吹草動你都知道,每次憋著等我自己告訴你是不是特別難受,哥,食言而肥這話你懂不懂?”結果讓他掉眼睛的是鄭文昊直截了當?shù)某姓J了,還特別無賴的說道:“我就是不放心你,你看,今天要是沒有我安排的人的話,你不得受傷?”陳宇陽卻氣鼓鼓的說道:“就算沒他們倆,我也能打得過?!?/br>鄭文昊忽然長長的嘆了口氣,伸手強硬的將陳宇陽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