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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局長反復追著這幾個人的信息問,一開始鄭文昊還配合,后面都是無可奉告了。偏偏他的話還是合情合理的,林局長嘆了口氣,實在是不甘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終于圖窮匕見的逼問道:“鄭總,這五個人都是天陽集團的人,這次出事的幾個孩子就是他們的子女,難道你真的對此一無所知嗎?”鄭文昊眉頭微微一跳,抬頭問道:“你的意思是,那個兇手在針對天陽的人?”林局長皺眉,差點沒直接喊出口我不是那個意思,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他們掌握到的證據(jù)確實是虛虛實實,起不到實質(zhì)作用,現(xiàn)在最有力的指正還是來源于閆青,但他的話沒有證據(jù)支撐都是虛言,他大著膽子把人帶回來,一開始不也只是打算嚇唬嚇唬嗎!鄭文昊顯然不是可以輕易嚇唬的人,他神色冷淡,偏過頭對金律師說道:“金律師,這次的事情你記一下,回去通知一下行政部門,查實一下這件事,如果是真的,公司也該表達一下自己的慰問?!?/br>一轉(zhuǎn)頭,鄭文昊還特別配合的說道:“如果有關于這五家人的消息,我會讓人及時通知警察局,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隱瞞,畢竟我也希望能夠快速破案,能對可愛的孩子們下手,這個兇手肯定是個窮兇極惡之人?!?/br>金律師推了推眼鏡,抬頭說道:“好的老板,兩位警官,你們還有什么要詢問的嗎?”林局長很像把人扣住幾天,但實際上他把人帶回來之后,上面就不斷有電話下來,幾乎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責問誰給了他權(quán)利,他有什么實質(zhì)證據(jù)才動了這條大鱷。最后,林局長只好把自己的郁氣壓了下去,皮笑rou不笑的說道:“暫時沒有了,感謝鄭總的配合,還請你不要見怪。”鄭文昊沒說什么,金律師倒是意有所指的說道:“林副局長,這種程度的詢問在哪里都可以進行,你何必執(zhí)著讓鄭總過來,這不是浪費大家時間嗎,萬一傳出去還會有不好的影響。”林局長臉色難看,他身邊的警官倒是說道:“是我們考慮不周,辛苦鄭總了?!?/br>鄭文昊笑了笑,問道:“那我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嗎?”林局長自然點頭,鄭文昊直接帶著人走了出去,林局長嘆了口氣,沒好氣的說道:“果然不應該輕易動他,不但沒有討到任何好處,反倒是打草驚蛇了?!?/br>那位和氣的警官倒是說道:“不過閆青的話一直會成真,他說是鄭文昊,鄭文昊的可能性確實是非常大,而且現(xiàn)在查出來的線索,不管是那幾個孩子還是張會長,跟鄭文昊也確實是存在一定聯(lián)系,要說巧合的話也太牽強了?!?/br>林局長嘆了口氣,他也這么想,所以才會冒險行動,但該死的上面根本不相信他,沒有逮捕令不能疲勞審訊的話,這么把人帶回來詢問的意義確實是不大,只希望張會長還沒有出事吧,這次的案子總有幾分詭異在。第139章聽說有人要報恩“哥,沒事兒吧?”看見鄭文昊出來,陳宇陽第一時間就迎了上去。金律師顯然跟他也很熟悉,畢竟天陽的民事案件少,旭陽的民事案件反而更多一些:“陳少放心吧,有我在,可不會讓咱們鄭總吃虧?!?/br>鄭文昊伸手扒拉了一下他的頭發(fā),笑著說道:“放心,我沒事。”陳宇陽見他的樣子沒有任何的勉強才微微放了心,又說道:“那我們回去吧,我讓林姨準備了柚子水,你回去好好洗洗。”這話是故意說給跟上來的那位林局長聽的,看著那位吃了屎的臉色陳宇陽心情才好一些,等出了門上了車,他倒是轉(zhuǎn)而問道:“哥,他們掌握什么證據(jù)了?”鄭文昊也沒有隱瞞,把那幾個孩子的家長都在天陽集團下屬公司任職的事情說了一遍。陳宇陽一聽,果然眉頭都皺起來了,有些擔心的說道:“不會那個變態(tài)殺人真的在針對天陽集團的人吧,要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鄭文昊沉吟不語,他其實也有這個猜測,巧合的事情多了,就成了人為。陳宇陽腦中飛快的閃過什么,想抓但是沒抓住,只好問道:“難道是天陽的對手公司,或者什么人因為天陽的發(fā)展過的不好,所以才產(chǎn)生報復心理。”“也不對,對手公司的話不會冒這么大的險,這可是五條人命?!?/br>畢竟是法制社會了,誰會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真要打擊天陽的話,直接對鄭文昊或者他動手才合情合理,幾個下屬集團員工的孩子,這關系也太遠了,壓根不會有影響啊。鄭文昊也是這個意思,還說道:“如果是有人因仇報復,行動會更加猖狂明朗才是。”“比如那幾個孩子,如果警察沒有仔細的查下去,根本沒有人會知道他們父母都在天陽下屬公司任職這件事。要用這件事來打擊天陽太難了。”充其量就是一些謠言,鄭文昊完全可以控制住,這完全不合情理。陳宇陽皺了皺眉頭,說道:“但是那些警察確實是來找大哥你的麻煩了。說不定對方就是為了這一點呢?”鄭文昊眼神微微一閃,忽然說道:“也許我們都想的復雜了,對方針對的不是天陽,而是警方,他們想要轉(zhuǎn)移警方的視線,所以不息用人命拖天陽下水。”一想到這個可怕的可能性,陳宇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要用五個孩子的性命來轉(zhuǎn)移視線,那對方到底是在做什么可怕的事情:“那我們要告訴警方嗎?”鄭文昊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我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br>他停頓了一會兒,又說道:“待會兒你把徐暉的電話給我,我跟他談一談,他應該能聽得進去,到時候怎么做就看警方了?!?/br>陳宇陽點了點頭,心中還是覺得那個兇手喪心病狂,那可是五個活生生的孩子?。?/br>鄭文昊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安慰道:“別傷心,遲早我們會抓住那個人?!?/br>陳宇陽笑了笑,反手握住他的手,世界上固然會有心腸險惡毫無人性的存在,但更多的還是心懷善意,他不應該因為接連的事情就喪失信心。車子穩(wěn)穩(wěn)的開到了別墅區(qū)門口,正要進門的時候,保安亭的那個保安小哥有些猶豫的說道:“鄭總,你認識那邊的那個年輕人嗎,他早上就來了,只說要找陳少,一直從早上等到現(xiàn)在,似乎連午飯都沒有離開去吃?!?/br>鄭文昊皺了皺眉頭,轉(zhuǎn)頭朝著那邊看去,那是個眼生的年輕人,看起來也不知道成年了沒有,背后背著一個大包裹,身上穿著洗得發(fā)白的藍色襯衫,一看就知道出生不太好。不是陽陽認識的朋友,鄭文昊幾乎立刻得出結(jié)論。陳宇陽也順著保安的示意看過去,隱隱約約能夠看見那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