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master喂你吃靈基、拯救挑食男神、蟲族之再撩我咬你了、三個他(abo)、豪門女配不想破產(chǎn)、正清(H)、學(xué)霸對我愛答不理、契約婚姻、聽說我把大佬當(dāng)備胎、我詐死后再遇殉情未遂的魔尊
苗睜著眼睛看了天花板許久,然后才爬起來,簡單地梳了個頭,推開門去衛(wèi)生間洗臉。 也是巧了,她剛剛推開門,秦淮那邊居然也打開了門,他拿著水壺,一副要去接水燒的樣子。 路苗表情正常地和他打了一個招呼:“晚上好?!?/br> 秦淮朝她一點頭:“考試考得怎么樣?” 路苗剛準(zhǔn)備說還好,忽然之間,一陣風(fēng)從秦淮房間的窗戶外刮了進(jìn)來,大概是沒有關(guān)門所以對流格外嚴(yán)重的原因,這陣風(fēng)把秦淮房間里的不少東西都吹掉了地方,零零散散地撒了一地,房間在一瞬間看起來混亂極了。 可能是老天爺覺得這個樣子還不夠亂,它把一張紙吹到了路苗的腳下。 路苗很自然而然地蹲下,順手就把它拿了起來,而后,路苗毫無意外地看清了紙張上的字跡。 …… 有那么兩三秒的時間,路苗的所有思想都暫停了。 哪怕是最膽大最貪婪最不可思議的夢境里,她也絕對不敢幻想自己能在秦淮這里看到這個東西。 這是一封信。 這封信的紙張已經(jīng)有些發(fā)黃了,一看就是年代有些久遠(yuǎn),信紙甚至還是小學(xué)生才用的作業(yè)本上撕下來的。寫信的筆跡十分稚嫩,沒有什么美感,但極度認(rèn)真,一筆一劃的。 信的內(nèi)容也很短。 “望舒你好,我在兒童文學(xué)雜志上看見了你想要結(jié)交筆友,就給你寫了這封信。 我的筆名是幼竹,我很喜歡你的筆名望舒,我們可以做朋友嗎?我會常寫信的!”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是她小學(xué)的時候給望舒寫的第一封信。 路苗:“……”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寫到這里了,流淚,真的好想趕快寫完它,這個月必須寫完,不然新文都要沒時間開了。 ☆、第 23 章 毫無疑問,秦淮就是望舒,她想不出還有其他原因可以讓她親手寫的信流落到其他無關(guān)者的手里,這是不可能的。 但秦淮,或者說望舒,為什么要來這里? 她忽然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她問過他,他說因為有一個朋友在這邊,原來那個朋友就是指她。 在感動之前,首先浮現(xiàn)到路苗心里的情感居然是驚慌,她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在很短的時間里,她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和一個一個的問題。 他來了,他為什么來?為了她?她值得他來這邊?他有什么想法?能做出這種事,在他心里她是什么角色?僅僅是朋友嗎?他會不會喜歡她?他……他……他…… 她沉默的時間略微有點長了,為了防止自己被秦淮發(fā)現(xiàn)異狀,路苗艱難地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但她不確定自己的眼神會不會泄露什么特殊信息,為了掩飾,她低下頭,故意提著聲音說:“這是你寫的信嗎?抱歉不小心看到了?!?/br> 秦淮可能也是太意外了,他頓了兩秒才說:“是,是我的信,沒放好。” 路苗抬頭看他,把信使遞給他:“那你收好吧。” 秦淮接過它,然后路苗轉(zhuǎn)身,扔下一句“我先用廁所一下”就離開了,再在原地拖延下去,她真的不確定自己會不會被秦淮看出什么來。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路苗坐在床上,想法混亂極了。 她不知道秦淮是懷著什么樣的想法來到這邊的,如果單單只是為了她的話,毫無疑問,這是一種犧牲,她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角色才值得他做出這樣的犧牲?只是普通的朋友嗎? 路苗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出一個確定的答案,她決定放棄這個問題,思考另外一件事情,要不要和他相認(rèn)? 她思考了好一會兒之后才發(fā)覺,自己居然是不想相認(rèn)的,原因很簡單,她的真實形象和幼竹有些區(qū)別。這區(qū)別不光是外貌形象成績等等的外在事項,更在于內(nèi)部的秉性。 書信里,雖然“幼竹”常常因為家里的事情而情緒暴躁,但她一直都在堅強地自我拯救,本質(zhì)上她是溫和積極的,她從來沒有失控過。但那其實是假的,被修飾過。有些事情,即使他們已經(jīng)是那么好的朋友了,她也沒有告訴秦淮。 真正的路苗失控過一次。 就是那一次,她被傳出了打架不良少女的名聲。 那一架其實打得很突然,在她動手的三分鐘前,她甚至不認(rèn)識那個受害者。 那天,在放學(xué)后,她遇見了一個正在打女友的男生,那個被打的女生是她的同班同學(xué),她知道女生的事情,那個女生談了一個總和她要錢的外校男友,她支撐不下去,多次想要分手,但是男生總是暴力威脅她,所以分手計劃一直都沒有成功。 路苗不確定這兩個人之間最近發(fā)生了什么,她只看到,男生滿臉憤怒地吼著女生,而后,他狠狠地扇了個女孩連續(xù)三巴掌,即便才十幾歲,但他表現(xiàn)出的戾氣就已經(jīng)十分驚人了,女孩被他打得害怕地躲在墻角,瑟瑟發(fā)抖,嘴里喊著救命。 路過的不是沒有人,但他們都選擇謹(jǐn)慎地看一眼,然后走開了,只有路苗停下了腳步。 她站在幾米外,有那么幾秒的時間,她好像在看這對青年男女,又好像在看路成國和沈靜。 風(fēng)聲在她耳邊響起。 靜止幾秒之后,她毫不猶豫地扔掉書包,抄著路邊的一根舊拖把棍,砸了過去。 雖然她在后來所有人詢問為什么打傷人的時候都解釋說自己那個時候腦海里太混亂了什么都思考不了也控制不住力道,但事實并不是這樣的。 那一刻,她這輩子都沒有那么清楚過。 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用上全身的力氣,咬著牙,紅著眼,趁那個雜碎不備,把他的腿打成了骨折。 至今,對于當(dāng)初的所作所為,她從來沒有后悔過。 但這不妨礙她對當(dāng)初自己表現(xiàn)出來的狠勁感到吃驚,她在事后也想過,她可以威脅對方,恐嚇對方,可以報警,但為什么那個時候,她一心就想讓那個人受傷,甚至于不客氣地說,有那么一瞬間,如果她擁有審判特權(quán),她想判他死刑。 每次想到這里,她都覺得不寒而栗。 他固然該受到懲罰,但她好像把自己對路成國的憎惡都發(fā)泄到了其他人的身上了。 那樣的她,看起來像是一個野獸。 想了一堆之后,路苗嘆了口氣,想得越多,她就越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對待秦淮,在沒確定到底怎么辦之前,她還是先什么都不說吧。 想著,路苗又拍了腦袋一下。 本來說要控制感情,擺脫關(guān)系,現(xiàn)在,她怕是什么都做不到了。 從得知秦淮就是望舒之后,路苗就沒辦法和往常一樣地對待他了,她下意識地躲著他,只是上課的時候偶爾會偷看他,不知道秦淮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在她持續(xù)了半個月的躲避偷看狀態(tài)后,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