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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刀具鍋鏟都不太順手,但她畢竟從小學就開始學做飯了,這點小事完全沒有影響。 裝滿了兩個三層飯盒之后,路苗收拾收拾臺面,離開了。 品嘗到了路苗的手藝后,秦淮非常敬佩地對她樹了大拇指,并且表示有機會的話想跟她學做飯。 路苗用筷子尾敲了敲他的手背:“那是你身體恢復之后的事情了,現(xiàn)在,好好吃飯?!?/br> 秦淮沒辦法地說好,埋頭吃飯,兩個人倒是把那么大的一個食盒都吃得干干凈凈,各自都滿足地攤在了病床上。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路苗又給秦淮做了三次飯,三次過后就已經(jīng)是秦淮做手術的第七天了,他可以出院了。 陪他辦完所有手續(xù)之后,路苗把他送到了家門后,然后站直了身體,語氣自然地說:“那這樣,今天我就回去了?!?/br> 剛打開門的秦淮回頭看她:“這么快?” 路苗:“嗯。” 秦淮已經(jīng)可以自己活動了,不需要人在旁邊照顧。而且,都這么長時間了,他的家長就要出差回來了吧,她不應該再多待下去。他陷入危機的時候她來是天理,現(xiàn)在時機合適,她走也是自然。 秦淮看著她的眼睛,沉默了幾秒,才說:“本來準備帶你到處玩一玩,但既然你想回去,那就回去吧,我送你?!?/br> 路苗沒有阻止他。 傍晚時分,兩個人坐在公交車上,前往火車站。路苗昨天已經(jīng)買好了今天晚上十一點半的火車票。 公交車上的電視斷斷續(xù)續(xù)地放著今年春晚的小品片段。兩個人也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相關的話題,交流從小到大有哪些小品看著很有趣。電視上放著的那一段路苗看著有點陌生,明明是今年的節(jié)目,她卻缺失了好多內(nèi)容,她一回憶,表演這個節(jié)目的時候剛好秦淮要換吊針水了,她哪有心思看節(jié)目。 路苗小聲地說:“今年的春晚都沒有認真看,總覺得有些內(nèi)容在我腦海里斷斷續(xù)續(xù)的,有點可惜?!?/br> 秦淮扭頭朝著她:“你很喜歡看春晚嗎?” 路苗想了想:“多喜歡那倒也是沒有,只是不看的話總覺得缺了點什么,它對我來說不是娛樂節(jié)目,而是儀式性的東西,感覺看春晚的時候家的感覺格外濃?!?/br> “這樣啊?!鼻鼗吹偷偷卣f了一聲。 路苗奇怪地問他:“哪樣?。俊?/br> “沒什么,不過……”秦淮的眼睛看著她,忽然說:“以后還一起看春晚吧?!?/br> 路苗:“好啊” 秦淮認認真真地說:“每一年都一起?!?/br> 路苗愣愣地看著他。 * 路苗來這里的時候是深夜,走的時候也是。 火車駛出城市的時候剛好是零點,城市郊區(qū)的天空被一朵朵煙花點亮,五彩斑斕的花朵綻放在夜空,好像在為她送行。 路苗坐在椅子上,看著煙花,默默地想著秦淮的話。 一起看春晚,每一年都一起看。 …… 秦淮啊。 ☆、第 29 章 提著行李箱上樓的時候,路苗剛好跟三樓的李阿姨面對面遇見了,她詫異地說:“苗苗,過年那幾天我都沒看見你,還以為你搬走了?!?/br> “沒有,只是出門一趟,我不會搬家的?!?/br> 簡單的對話過后,路苗繼續(xù)上樓,停在家門口,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屋里的擺設依舊是離開前的樣子,她只走了一周,床上還沒落灰,路苗把行李扔下,外套脫掉,倒頭就睡了。 這一覺從上午九點多睡到了下午一點,路苗醒了之后給自己隨便弄點東西填肚子,而后就在屋里溜達。她這會兒不想學習,但也不想閑著,一會兒之后,她的視線落在了臥室壁櫥最上面的柜子。 那個柜子,她從來沒有打開過,一直都是沈靜自己負責打掃整理。 路苗從客廳里找來椅子,椅子上又摞小凳子,看著高度差不多了,她才站了上去。 打開柜門之后,她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個面積不小的櫥柜里,居然只放了一個鐵質(zhì)餅干盒子。 路苗踮起腳尖,把櫥柜伸出的盒子拿到手里,然后她又小心翼翼地從凳子上下去,把盒子放在桌面上,打開它。 里面居然放了一封封書信。 她猶豫了幾秒,而后才拿起一封開始看。 開頭的稱呼是——小靜。 路苗沉默了。 她立馬翻到信的尾部,果不其然,后面的落款是成國。所以,這是當年路成國寫給沈靜的信嗎? 路苗翻了回來,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封信。 “小靜: 這段時間工作很累,累的時候我總想趕快放假回到你身邊,我很想你。親愛的靜,你在家里還好嗎?苗苗最近沒有再生病吧,她每次生病你都要跑得很辛苦,我有時做夢都能夢見你一個人在夜里背著苗苗的樣子,想起來太難受了。我會努力工作,趕快調(diào)動回去,等我回去了,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每天團聚好好過日子了。 小靜,不要太吝惜錢,多吃點好的,不要受苦。 路成國” 路苗看了看寫信的時間,是她三歲時,那個時候的路成國和沈靜結婚剛四年。路苗聽沈靜說過,結婚的第二年,路成國就作為骨干被派去外地培訓加工作,他一去就是四年,等路苗五歲了才回到家里。那個時候或許是他們家里最幸福的時候了,路苗還記得他帶她出去玩的樣子。再后來,路成國的工作越來越忙,在單位里地位越來越高,最后,一切都變了。 誰能想到,這個情真意切地渴望盡快和妻女團聚的男人若干年之后會在妻子生病時出門偷情? 路苗放下信,走到窗邊往外看。街上這么多人,情侶們的手握在一起,視線交織在一起,誰知道他們以后會怎么樣,會不會也有人出軌,最后成為一對怨偶?還有那些并肩走著的中年人,挺著大肚子的男人和瘦小的女人,他們的婚姻還好嗎?是不是此時此刻,其中一個人正在心懷不軌? 當初在一起的時候,誰都是抱著天長地久地想法,可惜世事無常,人心難測,好好的人總是難逃糜爛的結局。 路苗抱著胳膊坐著椅子上,她靠著椅背,頭抵在墻上,默默地想。 十八歲的時候,她喜歡秦淮,秦淮也喜歡她,這樣很好。那二十八,三十八,乃至四十八五十八的時候呢?誰能保證一直愛誰?如果那一天到來,她要怎么辦? 靠忍讓?靠順從?靠委屈求全?或者像有些人那樣,發(fā)現(xiàn)丈夫出軌之后就去美容保養(yǎng)買好看的衣服改頭換面再把失去的丈夫吸引回來?又或者打感情牌用眼淚用孩子去呼喚他回到家庭? 惡不惡心。路苗冷笑了一聲。 憑什么一方要去討好另外一方?況且討好有用嗎?把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