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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牽回自己家呢?不怕染犬瘟嗎?他始終一個人流浪。遠處有腳步聲傳來,向來以嚴整的外表示人的他此刻絲毫不想動彈。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氣,與街邊頹然的醉漢,如出一轍。“汪!”他不敢置信的抬起頭,李謙修惡狠狠的盯著他,嘴里叫了一聲,“汪!”鄭紹禮忽然覺得喘不上來氣,心口特別酸,又酸又疼,有種大病初愈的后知后覺的酸疼感,卻因為疾病治愈而腳踏實地的安穩(wěn)。神經(jīng)陡然放松過后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抖得不成樣子。為什么偏偏在這個人面前,自己顯得任性又別扭。明明這個人沒有任何義務(wù)接受他的任性和別扭。男人皺著眉看坐在臺階上過于久的他,輕嘆口氣,向他伸出雙臂。“抱抱?”這一刻,鄭紹禮忽然很討厭現(xiàn)在的自己。第25章鄭紹禮終于忍不住起身抱住了男人。他終于將那股薄荷糅雜著皂角味道的清香擁進了懷里。他們契合的像一個人。李謙修靠在他肩頸處小聲的嘆了口氣,“我真是敗給你了?!?/br>鄭紹禮的心又酸又疼。他突然很喜歡李謙修對他小聲妥協(xié)嘆氣的聲音,和他無奈卻包容的懷抱。像任性的小孩終于找到了能夠包容他的安穩(wěn)。即便過于唐突,即便過于粗暴,他還是在李謙修驚訝的目光中,吻住了他。唇舌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柔軟。李謙修推開他,又被他拉回來,“喂……唔!”鄭紹禮不給他任何拒絕的余地,霸道而強硬的吻著他。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鄭紹禮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早已愛上了李謙修,只是陌生的感情讓他遲鈍,等他回過神,自己的眼神早已在李謙修身上留戀。和他在一起,鄭紹禮不再是那個少言寡語,面無表情的復(fù)仇機器。他不再全心全意怨恨,他有了愛。他放開李謙修□□的紅腫的唇,目光認真,帶著誓言般的虔誠。“我喜歡你?!?/br>李謙修始終溫柔的看著他,單手撫上男人英俊的臉頰,他很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心,即便鄭紹禮不說,不知什么時候,他也會說出來,這些日夜的曖昧早就將他們纏繞,只需要一點火星便可以燃燒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他彎了彎眼睛,仰頭親了一口鄭紹禮的側(cè)臉。“那你還在等什么?”鄭紹禮眼睛綠了。……既然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再不行動那就太不是男人了。兩人回鄭紹禮公寓時下起了雨,仿佛回到了當(dāng)日初見時。電梯門打開。狠狠黏在一起的男人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他們邊接吻邊打開門鎖密碼,鄭紹禮因躁動的情緒而輸錯好幾次密碼,引來李謙修埋在他脖頸間的悶笑。他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有這般迫切的時候,比十八九歲情竇初開的小伙子還不如,身體不斷叫器著想要眼前這個溫潤的男人。好容易打開門,連燈都沒開,直接撲倒在地板上。鄭紹禮直起身,半跪在李謙修雙腿間,扯開襯衫,紐扣崩落了一地。漂亮的肌rou線條在敞開的襯衫下若隱若現(xiàn),年輕而富有活力的身體健美的如古希臘神話中的角斗士。男色當(dāng)前,作為顏控的李謙修看的口干舌燥,忍不住伸手撫上那如雕刻般的腹肌。鄭紹禮悶哼一聲,俯身在他耳邊輕輕道,“喜歡嗎?”李謙修突然有些心悸。……汗水隨著晃動的身體落下,沁濕了一小片床單。李謙修仰著頭,全身濕的不成樣子,頭發(fā)也一縷一縷的貼在額前,黑發(fā)與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眼角被逼出淚水,不由他做主的滑落,略帶鼻音的脆弱的哀求身后的男人,“不……不行了?!?/br>男人卻像只貪婪的豹,按住獵物,不肯停止的進食。他實在受不了了,雙膝跪在地板上膝行,企圖逃離這令人發(fā)瘋的痛苦與刺激。沒跑兩步,卻又被身后的男人拉住腳腕拖了回去。在地板上流下濕潤的痕跡。“不行了……求,求你……”破碎的話還未盡,卻被堵住了嘴唇,帶著刀繭的手滑過喉結(jié)處細膩的皮膚,帶起一片赤紅,李謙修忍不住仰起頭,說不上是疼痛還是其他,只覺得自己快要被身后的豹咬碎。……一切結(jié)束之后,李謙修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鄭紹禮走到桌邊倒了水,走回他身邊,自己喝下一口,以口渡給他。他想說話,可干澀著火的喉嚨不給他這個機會,無奈只能放棄這個念頭,乖乖接受鄭紹禮的吻。“先別說話,好好休息。我……我去打水給你清理。”他平躺在床上平復(fù)著呼吸,在床上無異于一頭野獸的男人此刻到害羞的仿佛被上的人是他一樣垂著眼不敢看李謙修的臉,溫順而羞澀的為李謙修做著清潔。李謙修面無表情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掰開自己的雙腿左擦擦右擦擦,溫?zé)岬呐磷淤N上來時發(fā)出一聲慰帖的嘆息。鄭紹禮仿佛為他身上的狼藉而十分不好意思,垂著頭低聲道,“抱歉,我……”這貨床上床下壓根是兩個人啊。李謙修在心底感嘆,閉上眼假寐。鄭紹禮清理完他們的子子孫孫,微有些癡迷的看著李謙修因假寐而微微顫動卷翹睫毛,忍不住俯身印上一個虔誠的吻。關(guān)于李謙修,完全是命運給他的天使,讓他在黑暗里得到救贖。他忍不住虔誠的親吻他的天使,比起剛才情到濃時的狂熱,這樣的吻如細雨溫潤,放松而親昵。李謙修抬了抬手,拍拍身側(cè)的位置,看了鄭紹禮一眼,帶著困意的伸出手,“來抱?!?/br>鄭紹禮心口一麻,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忍不住埋進李謙修懷里,被他抱得緊緊的,被他安撫似得親吻額角,聽他困頓的聲音哄他,“寶貝兒別忙了快睡,我好累。”流浪狗鄭先生幸福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緊緊箍住李謙修的腰,不肯放手。……第二天李謙修醒來時覺得自己可能經(jīng)歷了一場車禍。盡管身體得到了清潔,但環(huán)境十分惡劣。鄭紹禮面紅耳赤的將人抱到客房,再將泥濘不堪的被褥床單一股腦全丟進洗衣機里放水打濕,直到看不出來原有的狼藉為止。他沒有經(jīng)驗,不能避免的讓李謙修受了傷,上網(wǎng)查了該使用的藥物后,再出門開車去買回來,又忙著給他上藥,末了才想起兩人什么都沒吃,又急忙打電話叫了外賣的粥。這